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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按您說的,新來的法師已經(jīng)將西院的陣補(bǔ)全好了,現(xiàn)下人正在前院休息?!?/p>
屋里有一股淡淡的熏香味,正房拿著一把小巧玲瓏的袖珍剪刀正修著桌子上的一盆小綠植,她將幾片有些枯黃的葉子剪了下來,對著進(jìn)來稟消息的丫頭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還有……”
丫頭有些支支吾吾的,不曉得該如何開口。
正房修剪的動作頓了一下,平日里那雙見誰都笑瞇瞇的眼睛此刻半點(diǎn)溫度也沒有,語氣更是不耐煩:
“有什么話直說罷了,我還能吞了你不成?”
“奴按照太太吩咐的親自去了一趟空凈法師的住所……那里并未見到千水法師,也向周圍打聽了,他們說千水法師已經(jīng)很些天沒有回來了!”
“咔嚓!”
那剪刀寒光一閃,正房不小心將一處生長正壯的枝條剪了下來。
“他那日……從哪兒出去的?府里可有人見過?”
丫頭搖頭,忽而又想起:
“那日聽說是給西院送餐的小廝誤闖了陣法才導(dǎo)致了破陣!”
將手中的剪刀放下,正房轉(zhuǎn)而從身旁給自己倒了杯茶水,身后高臺上擺著的熏香升起的煙柱越來越顯。
“把他帶來,我親自詢問一番?!?/p>
一諾·徐必成“媽!”
丫頭得了命令正要去尋人,結(jié)果就被匆匆闖進(jìn)來的一諾撞了個正著。
一諾·徐必成“對不起對不起!”
伸手扶了人一把,一諾連忙道歉,他也正巧錯過正房冷臉轉(zhuǎn)笑臉的瞬間。
“怎么了?小成?!?/p>
正房伸手,招呼著一諾坐她身邊,又重新拿起茶杯倒了茶給他。
一諾·徐必成“媽!我……我最近總是遇見一些怪事兒!”
從無畏那里得知那個“釬城”的消息很可能可以在正房夫人這里得知后,一諾二話不說義不容辭的接過了這份活,畢竟沒人比他更適合來套話了。
于是他見著正房就開始胡謅。
正房神色一愣,變得有些緊張:
“什么怪事兒?你可受到什么傷害了?”
前些日子陣法被破,西院里那賤丫頭可以出來,雖然徐成住的院子也有陣法保著,但免不了那人能鉆空子。
所以正房聽見一諾說的話很是緊張,可一諾心里面確實(shí)很得意。
怎么樣?上套了吧!
一諾·徐必成“我……我總是夢見一個渾身血淋淋的女人在夢里向我索命!”
一諾·徐必成“媽,我好害怕,您能不能找些厲害的人過來守著我??!”
表演的有些夸張了,一諾還瑟縮著往正房懷里靠,表現(xiàn)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被驚嚇過度的樣子。
正房被他這套舉動搞得愣了一下,她微微瞇起眼睛,看了一遍懷里的兒子。
一諾等了半天沒等到回應(yīng),他抬起頭,和那雙帶著審視的眼睛對上了。
“兒子莫怕,媽已經(jīng)找了新的法師來保護(hù)你了?!?/p>
對視上的那一秒,正房夫人的眼神又重新變得更加關(guān)愛,可說出來的話卻讓一諾渾身不自在。
一諾·徐必成“那……謝謝媽了,我先走了,房里還有課業(yè)在等著我?!?/p>
覺得后背涼涼的,一諾也不敢多加試探了,得了消息就準(zhǔn)備離開。
“看看少爺最近都去了哪兒,見了誰。”
他前腳剛離開,后腳正房對著丫頭又多加了一條吩咐。
丫頭微微福身,點(diǎn)頭應(yīng)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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