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玉墨看完小金塊所有的字后,內(nèi)心掀起驚濤駭浪。
不敢置信的又多看幾遍,確認(rèn)不是錯覺而是真真切切才逐漸回過神緒。
她緊緊握住小金塊,眉頭緊鎖,眼神迷離恍惚。
盡管現(xiàn)在的妖族在景以珩帶領(lǐng)下慢慢步入壯大,可又如何能跟強(qiáng)盛數(shù)千年的魔族抵抗。
且不說妖族,就算是如今的天族也不敢公然對抗魔族。
妖族和魔族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diǎn)。
這是數(shù)萬年也終究無法旗鼓相當(dāng)勢均力敵的對手。
更加別提現(xiàn)在的妖族十分示弱,人間憎恨厭惡,天界冷眼相待。
祈玉墨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靜默一會兒,她強(qiáng)裝鎮(zhèn)定對著景以珩說:“何時(shí)的事情?”
對面那頭人靜靜觀察她的狀態(tài),嘆了口氣說:“就今天的事情,剛好你回來了?!?/p>
景以珩起身不疾不徐走向祈玉墨面前。
至此,敖光才真正看見妖王真面容。
男子身材修長,猶如春柳般柔韌而優(yōu)雅。他身著一襲黑色色的長袍,顯得十分陰沉神秘。
面容俊俏,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流倜儻,仿佛是人間的貴族公子,盡顯英姿颯爽。
怎么說呢。
不像一個妖,倒像是一個凡人。
走到祈玉墨面前,與她身邊的敖光一黑一白形成鮮明對比。
容貌竟不輸敖光。
景以珩平靜安慰,“你別太憂心,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隨后,他這才注意到祈玉墨旁邊的敖光困惑開口。
“這位,是?”
不等祈玉墨開口,敖光率先介紹自己,沒什么意思就是他感覺到此人來者不善。
“我是敖光。”
“敖光?聽著怎么那么熟悉……”景以珩思考了一下,“我想起來,是你呀,傳聞中東海第一美男?!?/p>
敖光面不改色,仿佛聽不出來他話中的譏諷,“是,請問閣下是?”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妖族之王,景以珩?!?/p>
“哦……沒聽說過?!卑焦獾ǘ?。
“那是你孤陋寡聞,待在東海想必腦袋都進(jìn)水了,沒聽說過也是正常,本王也不追究你?!本耙早駫吡税焦庖谎?。
“盡管東海遙遠(yuǎn),消息傳遞也不慢于其他地方,若是連東海都不曾聽說過,我看你這妖王做了也沒什么用?!卑焦饫淅涞?。
“呵,你以為你是龍族大殿下我就不敢對你做什么嗎?”
祈玉墨看了小金塊本來就有些煩躁,誰知這兩個人還在喋喋不休說話。
“夠了!”祈玉墨掃了斗嘴的兩個人。
“景以珩,我先回青丘告訴長老們,你盯著派人盯著魔族那邊,還有什么動向及時(shí)告訴我?!逼碛衲局肌?/p>
祈玉墨開口,景以珩也只能說好。
隨即祈玉墨和敖光離開了妖王宮。
望著祈玉墨離去的背影,景以珩很是想要她留在妖界,畢竟他們已經(jīng)許久沒有在見過面了。
他很想念祈玉墨。
二人回到青丘,祈玉墨只字未說,神情冷淡。
“玉墨,你是不是生氣了。”敖光抿了抿嘴。
祈玉墨說:“沒有,我只是在想魔族向妖族宣戰(zhàn)的事情?!?/p>
“我即刻休書一封寫給父王,讓他及時(shí)帶領(lǐng)軍隊(duì)做好準(zhǔn)備,和妖界青丘共同抵御?!卑焦鈸嵘掀碛衲涞氖终菩?。
“好。”祈玉墨莞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