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仙界戰(zhàn)神,守護天界乃吾之責任。即使魂飛魄散,化作一縷煙霧,也要筑起屏障,守天界安寧”——瀟語
百年前,魔界突然出現一位仙力高強,果斷殺伐,心狠手辣的魔尊。名冥羽。很強但也不過是一顆蒙在塵煙的棋子。
冥羽不斷壯大勢力,成功占領妖、冥兩界,野心愈發(fā)強大,不斷挑釁天界,最終引發(fā)天魔之戰(zhàn)。
這場紛爭,必定生靈涂炭,血雨腥風。
……
山巔之上,一襲紅衣女子,緊握長弓,嚴肅沉穩(wěn)盯著遠處情勢。
紅衣女子面容冷峻,眉宇間流露出堅毅和果敢。
“來了?!?/p>
魔界大軍氣勢浩蕩的來到戰(zhàn)場,空中飄浮兩只黑麒麟,黑麒麟拖起一架魔轎 。
緊張的氣氛,彌漫而來,突然……
魔轎伸出一只手,掀起黑色紗布,露出一張戴著丑陋的面具的面龐。
“呵,只要天界臣服魔界,吾可原發(fā)發(fā)善心饒了你們一條賤命,做魔界的奴隸?!蹦ё疒び鹩猛嫖兜恼Z氣,羞辱著天兵天將。
寂靜的氣氛,仿佛泡沫一般輕戳破。
天兵天將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瞪著冥羽。
“妄想!眾將士們隨我絞殺魔界,護佑我天界!”瀟語執(zhí)起弓。
“咻——”
射出的箭擁有如同閃電般的速度,劃破天際,穿透空氣,直入敵人命害。
……
戰(zhàn)爭持續(xù)的幾年后
冥羽蔑視瞧單膝跪地,渾身染滿紅色血跡的瀟語:“嘖,這還是當年震攝六界、聞名天下的戰(zhàn)神嗎?,F如今是那么狼狽不堪啊,哈哈?!?/p>
瀟語依舊一副冷清從容的樣子,從未露出過一絲驚恐和想要屈服的意思。
冥羽再次嘲諷:“如今天界大勢已去,而魔界勢力不斷壯大,魔界將會成為六界之主!吾將覆滅仙天界天!哈哈?!?/p>
“哦,是嗎?”平靜的語氣響起“現在說這些話,未免為時過早了吧?!?/p>
瀟語捂著傷口,緩緩站起。雙手迅速結印,念出一串符咒,一個古怪法陣顯現。
剎那間,魔尊及其魔界大軍的魔力,不斷被法陣吸收和削弱。
“你做了什么,為何吾的魔力在不斷流逝!”冥羽驚恐的看向站在血泊中的瀟語。
“沒什么,不過是提前設了個上古禁陣,恰巧用在你身上罷了?!睘t語譏笑,“不然你以為,你會那么輕易勝了嗎,這只不過是讓你放松警惕,誘你進局罷了。”
冥羽拼命掙扎,只為逃脫此陣。
瀟語嘲諷他這可笑的行為:“呵呵,別掙扎了,上古禁陣,一旦開啟便無法阻止?!?/p>
但很快這抹笑,逐漸被抹平。
瀟語邁著堅定的步伐,來到陣前施展術法:“以吾魂,封印魔尊及其魔界大軍于封囚島永生!”
法陣傳來強大波動,化作無數條鎖鏈捆住魔尊與魔軍,然后將其冰封。
瞬間,戰(zhàn)場的血跡被皚皚白雪覆蓋,一片白茫茫,看不到盡頭。
雪衣穿著一襲紅衣的瀟語,執(zhí)著弓,拖著受傷的腿緩緩來到天界界線,最終忍不住口吐鮮血,摔落在地。
地上的瀟語伸出手,顫抖的接住潔白無瑕的雪花:“你曾問我,可會后悔?如今我的答案是不悔,我身承戰(zhàn)神之名,應肩負守護天界之責,哪怕付出性命!”
時間一點點流逝,她的身形也一條條消散,徹底消散之際,化為一道風走遍萬千山萬水,留下了一顆淚水。
淚水化作仙力,為天界筑起屏障,也將融入塵土。
……
【回憶】
仙界迷霧深處,一片被云霧遮蓋的櫻花樹中,可見,一翩翩少年飛上樹枝順勢而躺。
他用兩個手指捻住花瓣,放入酒杯晃蕩幾下,直到均勻,溢滿濃濃的花香,在飲上兩三口。
酒雖美,卻止不住滿臉憂愁。
“好了,不必擔憂了,此戰(zhàn)我必須贏,還要贏的光彩。”
瀟語漫不經心的從地上站起,伸了個懶腰:“而我身為天界戰(zhàn)神,守護天界,本就是我的職責之在?!?/p>
她并沒有因此戰(zhàn)而擔憂和心生懼意。
少年從樹上飛下,還是問出心中所想之事:“為什么?值得嗎?守護他們,你就沒有一絲后悔過嗎?”
瀟語并沒有回答,只是對他笑了笑。然后轉身背過他:“等我回來之時,希望能再喝你釀的櫻花釀。”
值不值這個問題,她自個也不知道答案,可能在踏上戰(zhàn)場,瀕臨死亡的時候就知道了吧。
……
天宮議政殿
“報——”
一聲沙啞歡快的聲音從殿外響起。
“魔尊及幾十萬大軍被封印了,其余魔界殘軍已退……”老將軍眉眼含笑,嘴角輕揚的向天帝稟告捷報。
還未等他說完,戰(zhàn)神的魂燈熄滅,元神一絲絲隨風飄散,唯留一縷元神化作一層層屏障,守護天界。
“嬌、冥兩界解除侵略危機,重新歸順天界……”
老將軍聲音越來越低沉,兩眼泛紅,眼角落下一顆顆淚珠。
仿佛落下的不是淚珠,而是與戰(zhàn)神并肩作戰(zhàn)的點點滴滴。
殿上的眾仙同樣眼框泛紅,個個人身上散發(fā)沉痛哀傷的氣息。
老將軍咬急牙關,忍住心中的哀痛,堅難仰望著身居高位的天帝。
天帝從寶座起身,沉身道:“眾仙官,鞠躬!向戰(zhàn)神行三拜之禮!”
眾仙官就此向元神飄散的方向拜別。
……
櫻花林中,少年望著遠處飄散的元神,手中緊握的櫻花釀,一松,四分五裂的摔落于地,就如同遠處再也聚不回的元神。
“你的確打了勝仗,可你卻沒有遵守約定,回來再喝上一口櫻花釀……”少年不悲亦不喜,準確來說并沒有任何表情的直視消散的元神。
少年重新給自己滿上酒,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呵,你曾問我名諱為何?我名寒淵,我們之間的糾葛在剛開始?!?/p>
寒淵瞬間消失在整片櫻花林中,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此人。
……
“啊啊??!——?。。。 ?/p>
“完蛋了,要遲到了!”
瀟語猛得從床上蹦起,崩潰的撓頭,瞪大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