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玥菡“咦”了一聲,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誰和你一樣啊,吊兒郎當(dāng)?shù)淖詠硎??!?/p>
她對宋君梧說:“他叫白歸言,性格就是這樣,欠抽!你別在意,也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腦子摔著了?!苯h菡小聲嫌棄。
白歸言還是賤嗖嗖地笑,燕笙過去給了他一個暴栗:“你這樣會把他嚇壞的,他不太愛說話。”
宋君梧:“……”
沙發(fā)上
三個面色高冷的人坐在一塊,紫衣少女面無表情地擺弄著手里畫著丁香的扇子。紅衣男子抱著一只白色的布偶貓,面色冷淡地為睡著的貓順著毛。身穿青色衣裳的女子托著腮,盯著窗外的夜色發(fā)呆。
沙發(fā)另一端坐著一名樣貌成熟的女子,她的身上散發(fā)出的氣質(zhì)莫名的令人安心,仿佛是一座穩(wěn)重的大山,讓人信賴,依靠。
眼看著江玥菡白歸言兩人馬上要吵起來,沙發(fā)上的女子終于坐起身來。
她拍了拍手,大家立馬安靜了,面色冷肅的三人也向她看去。
宋君梧感受到她身上強(qiáng)大的氣場,默默低頭翻開《隊友寶冊》原來她叫沈琂。
沈琂柔柔地笑了笑,對宋君梧說:“房間里還有三個人,在斗地主呢?!毖粤T拍了拍燕笙,示意他去叫房間里的人。
很快,房間里三個人快步走出。
沈琂打量了一圈,數(shù)了數(shù)人數(shù),便開始說話。
“既然人都到齊了,我們就先自我介紹吧?!鄙颥J看了看一臉懵逼的眾人,輕咳一聲,“那我先來……”
話音未落,白歸言便舉起手:“我來!”
沈琂:“……”
反射弧是不是太長了啊這小子!
白歸言嘴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叼了根草,還是已經(jīng)枯黃的那種。
“我叫白歸言,來這里之前我在奶茶店打暑假工,”他把草吐掉,“我在現(xiàn)代孤苦伶仃的,爹不疼娘不愛……好吧其實我連爹娘都沒有。
我今年19了,剛考上大學(xué)。來這里是因為某天上班路上出了車禍,一個閃著藍(lán)光的玩意給我?guī)н^來的,那玩意還說我有什么隊友,等我和隊友通關(guān)就可以放我回去打工。不過……誰想打那個屁工??!”
白歸言話音未落,眾人面前的木桌便搖晃起來。
忽然,一個通體藍(lán)色,周身發(fā)光,長相可愛的小精靈飛了出來。
它一臉無語地指著白歸言:“什么呀,我是系統(tǒng),什么叫藍(lán)色的玩意?”
眾人面露驚訝,唯有三個高冷面癱不為所動。
系統(tǒng)在半空中轉(zhuǎn)了個圈:“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計較,我不能化身太長時間,先回去了?!?/p>
燕笙默默吐槽:“這系統(tǒng),來的快溜的也快。”
白歸言已經(jīng)介紹完了,宋君梧頓悟了,總地概括了一下:“吊兒郎當(dāng),不正經(jīng)?!?/p>
順時針轉(zhuǎn),該斗地主那仨里的青年了。
青年開口:“我叫陸祺沄,今年18歲,剛高考完就莫名其妙來到這。我是留守兒童,父母把我丟給爺爺奶奶自己離開,前年我爺爺奶奶也過世了,學(xué)費(fèi)都是親戚湊的,現(xiàn)實世界就剩下我一個。
我在現(xiàn)實世界里得了胃癌,命不久矣,系統(tǒng)說只要做完任務(wù)就可以在現(xiàn)實世界恢復(fù)健康。
我很樂意幫助大家的!有什么困難可以找我,只要我能幫得上忙?!?/p>
陸祺沄搓了搓手,一副紙牌從他的袖口里滑落。
方才那兩人拉著他去玩撲克,不好意思拒絕(但是也很好玩,好玩愛玩)燕笙突然來叫他們,只能先裝起來了。
下一個是江玥菡。
“我叫江玥菡,今年19歲?,F(xiàn)實世界里是單親家庭,母親在我高考后就失蹤了,我在出門報警的路上被人擠到了河里,因為不會水,又沒人愿意救我,就嘎嘣了?!?/p>
江玥菡:“嘻嘻”
宋君梧也不知道她怎么能笑得出來,淹死多難受啊,這很好笑的嗎……他莫名的有些難受。
江玥菡撓撓頭:“系統(tǒng)說我跟你們一起做完任務(wù)就可以回家,它還會幫我找到媽媽,讓我們繼續(xù)好好生活。于是,我跟著系統(tǒng)一直來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