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慵懶地灑在院子里,許池魚半躺在搖椅上,瞇著眼睛享受著難得的悠閑時光。就在這時,腦海里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宿主宿主,有消息了!”聲音帶著幾分急切。
“啥消息?。俊痹S池魚打了個哈欠,慢悠悠地回應道。
“關于咱們的任務,有重要情報!”那聲音似乎有些興奮。
“真的?!”許池魚猛地睜開眼睛,坐直了身子。
“真的!齊鳴山的一處木屋里,前幾日發(fā)現(xiàn)了一具吊死的尸體,你猜是誰?”
“別賣關子了,快說呀?!痹S池魚不耐煩地催促道。
“就是之前在悅怡園發(fā)瘋的那個男人,據(jù)說是前幾天被一群誤闖的獵人發(fā)現(xiàn)的,當時已經(jīng)死了好幾天了。奇怪的是,這事不知怎么傳到了皇帝耳朵里,現(xiàn)在案子交給了你爹——許曦盛大人處理,估計他這會兒已經(jīng)到相府了吧?!?/p>
許池魚皺眉思索了一會兒,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那個發(fā)瘋的男人好像和叛黨有過交易,現(xiàn)在卻離奇死亡,這里面肯定有貓膩……”她正想著,阿茗突然從外面走進來打斷了她的思路。
“小姐,老爺回來了,您快去前廳吧?!卑④p聲提醒道。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痹S池魚應了一聲,起身朝前廳走去。
……
前廳里,許曦盛正與謝知韻交談著。見到女兒進來,許曦盛原本略顯憂愁的臉色頓時變得溫和起來?!肮猿佤~,這幾日不見,讓爹好好看看,是不是又瘦了?”他關切地問道。
許池魚微微行禮,柔聲道:“爹,女兒才應該問您呢,最近操勞得可辛苦?”
許曦盛知道女兒已經(jīng)有所耳聞,嘆了口氣點點頭:“池魚,你已經(jīng)知道了?”
許池魚為父親倒了杯茶,輕聲說:“爹不必為此憂心,女兒正想向您申請一同調查此案?!?/p>
許曦盛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問道:“為何要這么做?”
“爹,女兒知道這次的案件非同小可。從小跟著爹讀書習字,又隨娘親練武,如今長大了,也想為家國出份力?!痹S池魚語氣堅定,目光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一旁的謝知韻見狀,微笑著說道:“池魚這是長大了,只要孩子做的是正確的事,我們做父母的又何必阻攔呢?讓她小心行事便是?!?/p>
許曦盛沉吟片刻,最終點頭同意:“好吧,爹答應你。但若是遇到任何危險,爹絕不會再讓你冒險。”
許池魚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多謝爹娘,女兒定不負所托。”
……
次日清晨,許池魚確認四周無人后,從袖中取出一支精致的小笛子,輕輕放在唇邊吹響。清脆的笛音回蕩在空氣中,卻只有幾片落葉緩緩飄落。
“什么嘛,根本沒人來,真讓人失望?!痹S池魚嘟囔著。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正當她抱怨時,頭頂上傳來一道慵懶而清冷的聲音。
許池魚抬頭一看,只見沈故淵長發(fā)利落地束成馬尾,身姿輕盈地從樹上躍下,仿佛一片羽毛般輕盈落地。
“你怎么在樹上……不對,你干嘛叫得這么親密啊?!?/p>
“不能嗎?我們現(xiàn)在可是朋友啊,不如叫你小魚好了,作為回報,你也叫我故淵吧?!鄙蚬蕼Y笑了笑,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
“隨便你吧,今天找你是有正事?!痹S池魚無奈地搖了搖頭。
“哦?什么線索?我一定全力以赴?!鄙蚬蕼Y挑了挑眉,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也不是那么嚴重啦……就是齊鳴山的事你聽說了嗎?”許池魚解釋道。
沈故淵點了點頭:“聽說過,前幾日在悅怡園發(fā)瘋的那位男子,在齊鳴山的一間木屋里被發(fā)現(xiàn)死亡了?!?/p>
許池魚滿意地點點頭:“不錯嘛,連這個都知道。不過那名男子似乎和外黨有些勾結,我爹負責這起案子,昨天他已經(jīng)同意我參與調查了。所以第一時間想到了你,特地邀請你一起。
“哦?第一個想起我嗎?這么說我還挺榮幸的?!鄙蚬蕼Y低笑兩聲,“好吧,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p>
兩人對視一眼,隨即默契地朝門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