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到姜槿末生日了,望希還沒想好送他什么生日禮物,看到這只小兔子,望希突然有了主意,他捏了捏小兔子的粉色臉頰:“媽,你會織人偶嗎?”
“想學?。课医棠??!?/p>
“嗯!給姜槿末作生日禮物?!?/p>
“生日禮物,會不會太寒酸了?”
望希遲疑了一下,忙說:“不會的?!?/p>
其實他心里也沒底,還記得當初送他那個蘋果被嫌棄了,不過情有可原,他剛學鉤織那會兒織的確實不好看,也不能怨姜槿末。
望湘手法嫻熟,速度又快,很快織出一個巴掌大小、穿著灰色衛(wèi)衣黑色褲子,頭大身體小的小人兒。
她織了個望希。
“就這樣,補點腮紅就好了?!?/p>
望希有樣學樣,循著自己的記憶織了個姜槿末。
躺在床上,望希打開和姜槿末的聊天框,聊天記錄還停留在上個周,那幾天他每天都給姜槿末發(fā)消息,問他幾點回家,想吃什么……卻從未得到回應。
看著沒有回應的單方面的聊天記錄,本想和姜槿末聊聊天的望希泄了氣。
他手里拿著姜槿末的鉤織小人偶,罵了句“混蛋”,小人兒的嘴角揚起,笑得一臉無辜,望希把它塞到身邊的被子里,只露出頭部,對它說了句“晚安”,然后閉上眼睡著了。
在家待到姜槿末生日前一天下午,望?;亓酥凵?。
還未打開門,就聽見里面鬧哄哄的,擔心發(fā)生什么事,望希推開門,快步走進屋內。
姜槿末坐在沙發(fā)上,地上跪著一個女傭,望希記得她,是他和姜槿末簽協議那天去送糖水的女傭。
要說望希為什么記得這么清楚,那是因為那天姜槿末不僅讓他簽協議,還說了很難聽的話,他腦子中那天的記憶尤為清晰。
女傭身后站著家里剩下的傭人,不知道是姜槿末叫來的還是自己來看熱鬧的。眾人七嘴八舌地說著跪在地上那人的壞話。
“肯定是她,她平時總是鬼鬼祟祟的?!?/p>
“對呀,我有好幾次都看到她偷偷摸摸的在少爺門口,不知道想干什么呢。”
“我上次還看到……”
望希不想再聽,悄悄跑到一旁問何姨發(fā)生什么了。
“少爺的手表丟了,有人檢舉說是小麗偷的?!焙我逃檬謸踝∮覀茸?,小聲的說。
小麗就是此刻跪在地上的女傭。
“那現在是什么情況?”
“少爺派人去搜她房間了,還沒回來。”
保姆房在院子里最西側的單獨一棟小房子里。
沒等多久,搜查的人回來了,他雙手捧著一塊愛彼手表。
那人將手表遞給姜槿末:“少爺,這是在小麗房間搜到的?!?/p>
姜槿末握住表帶,舉在胸前:“人證物證都齊了,你還要狡辯嗎?”
“少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的不是我?!?/p>
“別說了,收拾好東西就離開。”
小麗突然冷靜,不怒反笑:“我是先生的人,你沒有權利處置我。”
姜槿末和顏悅色的臉上突然怒氣升騰,他不欲再與小麗廢話,對身邊的人說了句“丟出去”。
旁邊站的兩個男子聽了命令,立刻架起小麗,把她拖了出去。
處理完這件事,傭人們一哄而散,回到了各自的崗位。
姜槿末起身走到望希面前,牽著他的手腕往樓上走,望希來不及反應,趕緊伸手去拿放到一旁的盒子。
他被帶去了姜槿末的房間,這還是望希第一次來他的房間,黑灰色的布局,令人很壓抑。
“不好看?!?/p>
姜槿末停住,牽著他的手卻沒有放開,轉過頭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