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的二次進攻來勢洶洶,然而正道主力卻并未與魏無恨正面交鋒。玉清殿中,唯有普方一位上清境的高手坐鎮(zhèn),再加上青云門與天音寺的二十余名弟子共同應(yīng)對這場突如其來的危機。玉清殿內(nèi)的戰(zhàn)況絲毫不亞于外界的激烈程度。盡管正道一方人數(shù)占優(yōu),但魏無恨帶來的皆是在河陽城潛伏三年的精銳弟子,其戰(zhàn)斗力遠非普通修士可比。即便面對十幾人圍攻二十多名強敵的局面,魏無恨依舊氣定神閑,嘴角微揚間吐出一句:“優(yōu)勢在我。”這話既透著幾分狂傲,又隱隱帶著對己方實力的絕對信任。
普方妖女,受死!
普方祭起浮屠金缽,光芒閃耀間直取魏無恨。魏無恨身形一晃,以精妙絕倫的身法堪堪避過。然而,普方卻并未繼續(xù)追擊,而是猛然轉(zhuǎn)向,朝幾名長生堂弟子迅猛攻去。那些弟子倉促之間哪里抵擋得住這般凌厲的攻勢,轉(zhuǎn)瞬間便血濺當場,慘死于浮屠金缽之下。目睹此景,魏無恨的心仿佛被萬箭穿刺,胸腔中的怒火如巖漿般翻涌而起。他的雙眼死死盯著普方,那目光中再無往日的波瀾,只剩下刻骨銘心的仇恨,冰冷而又熾熱,仿若要將普方生生灼燒成灰燼。
普方我這浮屠金缽,歷經(jīng)滄桑歲月,不知擊殺了多少魔教妖人。今日,又怎會放過你這詭計多端的妖女?定要以它為器,除盡天下魔教妖人,還世間一片清明。
魏無恨天音寺惡僧,你殺我長生堂長老,屠殺我長生堂弟子,不分青紅皂白,七年前更是連六狐洞一眾老弱婦孺都不放過,還曾想傷我朋友,更是無恥隱瞞屠殺草廟村之事多年,因日我恨不得將你碎尸萬段。
兩人都出了全力,將全部實力都表現(xiàn)出來。都下了死手。
林驚羽不要
林驚羽本想阻止,但竟直接被兩人強大的沖擊擊飛,碰到柱子上直接暈了過去。
魏無恨林驚羽,對不起了。
魏無恨看了了林驚羽一眼,旋即再度將所有心神沉浸于戰(zhàn)斗之中。仇恨如火焰般在胸腔內(nèi)熊熊燃燒,那股力量竟超越了她以往的極限。金光洶涌澎湃,宛若天河傾瀉,而她體內(nèi)爆發(fā)的黑白二色力量卻毫不示弱,二者相互交織、碰撞,激起的狂暴氣浪仿佛要將整個玉清殿撕裂成碎片。普方身為上清境中期的強者,實力自是不容小覷。即便魏無恨此刻已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潛能,在這等層次的對決中,他也僅能勉強維持均勢。每一道勁風掠過,都似刀刃劃破虛空,令周圍空氣為之震顫。
魏無恨寒氣入骨!
瞬間,整個玉清殿內(nèi)都被冰封。
但普方竟出全力,幾秒的功服就掙脫了。
魏無恨陰陽撼天地!
魏無恨猛然催動全身靈力,瞬間爆發(fā)出了自己的終極一擊。只見陰魂盤在這一刻散發(fā)出刺目的黑白色光芒,一道粗壯的光柱沖天而起,攜帶著毀天滅地般的氣勢席卷而出,那驚人的威力仿佛要將整個世界撕裂一般。
普方金剛罩。
一道金色的屏障于普方周身驟然成型。魏無恨的攻勢雖凌厲非常,卻也只能讓那金剛罩泛起絲絲裂縫。戰(zhàn)局膠著間,率先力竭之人竟是魏無恨。不待她喘息片刻,普方便催動浮屠金缽攻至。魏無恨身處絕境,再無退路可尋,唯有強撐著硬接下這一擊。剎那間,鮮血自其口中連綿而出,染紅了衣襟。
普方你死定了!
就在此刻,魏無恨的唇角悄然揚起一抹深不可測的弧度。剎那間,普方那凌厲無匹的攻勢,仿若撞上了一堵無形的高墻,硬生生停在半空——周隱已從后方無聲無息地逼近,手中離人錐猶如暗夜中的鬼魅,劃破空氣,帶起一絲細微卻致命的嘯聲,徑直刺入普方的心臟。寒意自那鋒利至極的錐尖蔓延開來,為這場血腥的廝殺披上了一層刺骨的肅殺之氣。動脈斷裂的一瞬,鮮血如失控的洪流般噴涌而出,在半空中勾勒出一道令人心悸的猩紅軌跡。然而,這并非終點。普方并未即刻倒下,他的身體仍在痙攣、顫抖,仿佛不甘心就此屈服于死亡的陰影之下。魏無恨眉頭微蹙,目光中透出一絲警覺與果斷。她迅速調(diào)動全身法力,將普方死死禁錮在原地,令其無法再有任何掙扎的余地。與此同時,周隱亦未曾有絲毫猶豫,手中的離人錐再度舞動,每一次揮擊都精準而狠辣地命中要害,毫不留情地收割著對方的生命。隨著最后一擊落下,普方的目光終于黯淡下去,生命徹底消逝。鮮血浸透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