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中的少女情愫卻始終抓心撓肝,得不到滿足。那份愛與思念在一天一天的時間的催化下不斷膨脹,發(fā)酵。
我再次想見到他。
哪怕只是個不冷不淡的眼神,我都會開心好長時間。
我告訴自己,再忍忍……
那天我又碰見了他們,幾個人臉上閃過一抹驚訝。
“哎,嫂子。那說這天怎么沒碰見你……”
我輕輕咳了一聲。
“噓,別亂叫?!?
那個人意會。
“嗷,是被家長發(fā)現(xiàn)了是嗎?”那個人調(diào)笑。
“懂的懂的,我們下回著點?!?
我一噎。
“誒,對了,今天有個飯局,瞭哥請吃飯,你去不去?”
“前兩天瞭哥還說說好久沒見你了,瞭哥胃不好,局上陪酒,我們幾個老弟不好攔著,你作為妹妹剛好可以攔攔。”
我本來想一把拒絕的,聽到后面的這句話我都動搖了,不知是哪個點觸動了我。
我的理智像斷了的風(fēng)箏搖搖欲墜。
“用不了多少時間的?!彼a充一句。
我一咬牙,行吧,反正老姐又不知道,一頓飯而已么。
我給我媽發(fā)了道短信,隨便扯上了個謊說同學(xué)過生日,跟著他們?nèi)チ恕?
直到那時,我還絲毫沒意識到事情的不對,我背著書包穿著校服,在一群非主流小混混里像被挾持的乖乖女。
推開車門的那一刻,幾乎每個人臉上精彩紛呈。
坐于主座的是一個幾十歲的成熟男人,斯文俊秀,正襟危坐。
一旁坐的是李瞭,今天特地用發(fā)膠固定了頭發(fā),看起我跟著他們進來,眉心一挑。
而在主座的那個男人旁的是那頭踩著衣人的老姐,一動不動地看著我,臉上僵著的表情快維持不住。
“......”
我天,只算了。
圍著桌子的一圈人陷入了一種沉異的沉默。
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李瞭,他搓了搓臉,念叨了句“失陪一下”,拽著我把我扯了出去。
我如愿地看到我姐像吃了屎一樣的表情。
“你們誰把她叫來的,”李瞭揪著一個男生的衣領(lǐng)問。
我抿抿唇,腦子里還聽留著我姐為什么會在這里的問題。
聽到這話,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仿佛我就是個累贅。一瞬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那個渾渾張張嘴,似乎也沒想到這種事情的發(fā)生。
“不是......瞭哥你只說了你請告呀,我以為就咱幾個兄弟搓頓,怎么大哥大嫂也在?”
我懵了,恍然間才明白指的是主坐上的兩個。很長時間才處理完這么大的信息量。
我姐?大嫂?
真稀奇。
我想笑,硬是堅被我忍回去,那時我還絲毫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只是小打小鬧。
年少輕狂還不知天高地,卻是在冥冥中埋下因果。
“那咋辦啊......”那個男生欲哭無淚。
這時,里面?zhèn)鱽硪痪溆写判缘哪新暋?
“老二,把姑娘跟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