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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后,清歡就拉著瓊奴往房間走,非要她看看官家賜的金仗。
清歡“金燦燦的,可好看了呢~”
清歡“楊羨敢待我不好,一棒捶破他的狗頭!”
瓊奴“剛才娘也說了,這金仗的用處,可不是讓你打丈夫的?!?/p>
清歡“哎呀姐姐~”
清歡“娘現(xiàn)在心里就只有女婿,哪里還有女兒?!?/p>
瓊奴“你這小妹?!?/p>
瓊奴“平常鬼點(diǎn)子倒是多,到了這事上,腦瓜子怎么就不轉(zhuǎn)了呢。”
瓊奴“娘對女婿好,還不是盼女婿待你好!”
此話有理,清歡撇了撇嘴,拉上瓊奴的手轉(zhuǎn)移了話題。
清歡“馬上到了,姐姐快走?!?/p>
而此刻的房間外,趁楊羨不在,銀瓶拿著除塵用具進(jìn)了他的房間,佯裝擦了兩下,又迅速在屋內(nèi)探查起來。
找了一圈并未找到,就看到清歡睡的床榻下鼓鼓囊囊,立馬掏出來看。
正是用紅布包裹住的條狀物件。
心里一喜,還沒來得及查看,就聽到了外面?zhèn)鱽砬鍤g的聲音。
清歡“瓊奴姐姐!給你做了身新衣裳,正好試試看合不合適?!?/p>
清歡一進(jìn)門,就看到銀瓶鬼鬼祟祟的模樣在屋里。
臉色一沉,與剛才和瓊奴相談甚歡的模樣完全不同。
清歡“我不是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能進(jìn)房嗎?”
銀瓶“娘子…婢子慣是這個(gè)時(shí)辰來打掃的,前兩日因郎君病著,怕驚擾著主人才…”
銀瓶“娘子恕罪!”
拙略的借口,拙略的演技。
清歡看到自己睡的床榻被人翻過,不理會銀瓶的話,徑直走向床邊,然后將翻出來的紅布舉起。
聲音不冷不熱。
清歡“是在找它嗎?”
下一秒,清歡隨手一扔,紅布里的物件散落在銀瓶的面前…
根本不是官家賜的金仗,而是一個(gè)平常普通的衣杵。
被戳穿的銀瓶立馬慌張的跪在地上。
銀瓶“娘子!”
清歡“回頭我再問你的話,出去?!?/p>
看著銀瓶落荒而逃的背影,瓊奴這才開口詢問。
瓊奴“鬼靈精,到底藏哪了?”
清歡“酈家的傳統(tǒng)——”
“床底下!”
兩個(gè)人異口同聲。
跟瓊奴聊了許久后,酈娘子便到了回去的時(shí)間,楊羨腿腳不便,本可以不送,結(jié)果非要吵著送。
看著他一臉殷勤的樣子,送完酈娘子回去的路上,不由的開口。
清歡“來的那個(gè)可是我娘,要你獻(xiàn)什么殷勤,都斷了一條腿了,還湊什么熱鬧!”
楊羨“你酈家上下都不是好的,唯獨(dú)丈母待我真心,我是給她顏面,不是給你臉?!?/p>
聽他這話,清歡也不急,走在他的身邊,慢悠悠的扇著團(tuán)扇。
清歡“我呢,知道你只會嘴上功夫。”
清歡“嘴上說著不是給我臉,不也偷偷的在背后給我撐腰嗎?!?/p>
聞言,楊羨的嘴角揚(yáng)起笑意。
好,還不傻。
可緊接著,就聽到娘子說:
清歡“你們楊家,才是真正意義上?!?/p>
清歡“沒一個(gè)好人?!?/p>
清歡“我這句話可不是跟你拌嘴?!?/p>
清歡“是認(rèn)真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