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默臨靜靜地站在沈茉莉身旁,海風撩動著他的衣角,他望著沈茉莉悲傷的模樣,心底滿是心疼。待她哭聲漸弱,他輕輕遞上紙巾,柔聲道:“哭出來好受些了吧,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往后的日子,我會一直在你身邊?!?/p>
沈茉莉接過紙巾,擦拭著臉上的淚水,抬眸望向蘇默臨,昏暗的光線里,她終于看清了他的面容,那熟悉的輪廓瞬間勾起了她的回憶,“你……你是小臨?”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滿是驚訝與不可置信。
蘇默臨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溫暖的笑,“茉莉,這么多年沒見,你終于認出我了?!?/p>
沈茉莉思緒飄回童年,那時蘇默臨總是被欺負,她像個小勇士般護在他身前,兩人一同度過了許多快樂的時光。后來蘇默臨隨家人搬走,沒想到多年后竟以這樣的方式重逢。“小臨,真的是你,這些年你過得好嗎?”沈茉莉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蘇默臨看著沈茉莉決絕的模樣,心中滿是欣慰,“茉莉,別再為他傷心,他根本不值得。”
沈茉莉苦笑著點頭,“我真是太傻了,這么多年的感情,沒想到他竟如此輕易就背叛了我。”
蘇默臨輕輕拍了拍沈茉莉的肩膀,“以后有我照顧你,不會再讓你受一點委屈?!?/p>
“我也該收回屬于我的東西了?!碧K茉莉攥緊拳頭,指節(jié)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聲音雖輕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我會讓傷害你的人加倍奉還,你說想怎么做,我配合你?!?/p>
沈茉莉向蘇默臨詳細描述了自己的計劃,就這樣,時間很快來到了兩個周后的婚禮,婚禮場地入口處,由嬌艷欲滴的粉白色玫瑰編織而成的拱門矗立著,每一朵玫瑰都像是被精挑細選,花瓣舒展,散發(fā)著迷人的芬芳,仿佛在訴說著新人甜蜜的愛情。拱門兩側(cè),垂下了晶瑩剔透的水晶珠簾,在暖黃色燈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五彩斑斕的光芒,如同一幅流動的畫卷,舞臺背景由巨大的白色紗幔從天花板垂落,營造出如夢如幻的氛圍,紗幔上點綴著閃爍的星星燈,遠遠望去,好似浩瀚星空,寓意著新人的愛情如同星辰般永恒。舞臺中央,用銀色和金色絲線勾勒出的巨大愛心造型格外醒目,愛心中間鑲嵌著新人的巨幅婚紗照,照片里他們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可是這一切對于半個月前的沈茉莉來說是最幸福的一天,如今像是心里的一根刺貫穿整個心臟,讓她覺得惡心。
婚禮按照計劃有序進行著,沈茉莉一眼就撇見張澤襯衣領(lǐng)邊的口紅印記,原來剛剛有事離開是去偷吃了,眼睛掃了一圈臺下的賓客,忽然視線落在不遠處,身著吊帶深v紅裙的女人身上,口紅顏色和張澤襯衣領(lǐng)口處的口紅印字如出一轍,居然還敢把人帶到婚禮現(xiàn)場,正思考著,“茉莉你一直帶著的玉墜哪去了?”張澤不安的開口問道,
“怎么?”
“沒什么,之前不是你說咱倆結(jié)婚的時候你就把它送給我嗎?”張澤心里想著那個吊墜之前偷偷找人看過,那可價值好幾百萬,可不能讓到手的東西跑了,
“你看在這里呢~”沈茉莉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紅色絲絨盒子,
“茉莉,你知道的,我最愛的人只有你,盒子先放我這里吧,你穿婚紗也不方便拿。”
“好啊,那你收好別丟了?!鄙蜍岳蚬首鞑簧岬貙⒌鯄嬤f給張澤,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她刻意表現(xiàn)出這份“不舍”,就是為了讓自己的舉動看起來毫無破綻,以免讓張澤看出端倪。而張澤果然如她所料,目光始終追隨著那枚吊墜,以前她并未覺察到他有這樣的異常,所以未曾放在心上。此刻想來,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奇異的感覺。
但是婚禮前她從父母的嘴里得知自己不是他們的孩子,真正爸爸媽媽為了救養(yǎng)父在執(zhí)行任務(wù)中犧牲了,吊墜正是他們留下的遺物,夠茉莉后半輩子衣食無憂的,不想讓茉莉一直活在沒有爸媽的陰影下,臨終前把茉莉托付給了自己的好戰(zhàn)友,也就是茉莉現(xiàn)在的養(yǎng)父,并囑咐他,茉莉結(jié)婚前再告訴她真相,希望她快樂、幸福。其實沈茉莉在很久之前,無意間得知這個真相,養(yǎng)父母對她很好,不想打破這份美好,只字不提這件事,裝作不知情,但是當養(yǎng)父母親口說出來后,心里還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沈爸爸思索一會兒,語氣嚴肅開口:“茉莉,張澤的事情我們也都知道了,具體怎么做我們相信你自己肯定會處理好的,不管處理如何別怕有爸媽在。”“謝謝爸媽~我會處理好的?!避岳蜓劬Ψ杭t的回應(yīng)著。
婚禮時間到了,司儀宣布儀式開始:“新娘有份禮物送給新郎,請看大屏幕。”屏幕上播放著張澤出軌學(xué)校校長女兒的視頻,還有讓蘇默臨提前準備的張澤酒店開房賬單,厚厚一疊,出軌對象居然不止一人,沈茉莉朝張澤的臉上甩去,酒店開房的記錄單,漫天飛舞,臺下賓客,紛紛撿起,不可置信的看著張澤和不同女人的開房記錄單,大屏幕上還不停的播放著張澤和不同女人出軌的視頻,
張澤紅著眼,扯著嗓子憤怒地吼道:“都給我住手,立刻把視頻關(guān)了,不準再拍照!”他的臉因盛怒而扭曲。就在他抬起的手即將落在沈茉莉臉上之際,一只堅實的手猛地扣住了他的手腕。蘇默臨一個箭步上前,毫不猶豫地一腳踹向張澤,后者應(yīng)聲倒地?!按蚺?,你算什么男人!”蘇默臨的聲音中滿是鄙夷。張澤的父母急忙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滿臉驚愕與憤怒,“沈茉莉,你竟敢找人來打我兒子!”他們的目光在蘇默臨和沈茉莉之間來回掃視,仿佛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為兒子討回公道。此時此刻,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眾人的目光也在這幾人之間流轉(zhuǎn),似乎都在等待著事態(tài)的進一步發(fā)展。
“恰好,有些舊賬今日也該清算。諸位且聽我說——哪家的新娘訂親時買的是假三金?哪家的彩禮錢只給了半數(shù),而另一半?yún)s悄然挪作小兒子裝修之用?張澤那輛車,也是我傾囊相助才得來。這些年,家中大小事務(wù)、吃穿用度,哪樣不是我的心血與錢財在支撐?張澤,念及你我多年的情誼,我今日給你一個了斷的機會:一百萬,務(wù)必于今日之內(nèi)匯入我的賬戶。否則,從今往后,你便與我的律師打交道吧。在此,我正式宣布:這場婚禮就此結(jié)束,我和張澤之間,再無任何瓜葛。
“好,一百萬我這就轉(zhuǎn)給你。我倒要看看,除了我,還有誰會這么傻!”張澤怒極反笑,聲音中透著幾分猙獰。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貪婪,只要能拿到那枚吊墜,區(qū)區(qū)一百萬又算得了什么,他完全可以承受這筆費用,這對他來說不過是九牛二毛罷了。
“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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