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默臨微微翹起的嘴角,戰(zhàn)略性干咳兩聲:“咳咳~繼續(xù)開會?!毙睦镎凑醋韵?,拿下小哭包指日可待了。
會議結(jié)束后,已經(jīng)是旁晚時分。
“沈小姐附近新開了一家餐廳味道還不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吃個飯。”
“走吧,我可要好好宰你一頓?!表樖置嗣K默臨的腦袋,手感不錯。
蘇默臨滿眼寵溺地任由沈茉莉揉著自己的腦袋,只要她愿意,讓他如何都行。
一旁的特助瞪大眼睛,居然敢摸大老板腦袋,要知道之前有個主管趁著送文件的時候,手指故意觸碰蘇總的手指,直接被蘇總辭退,那幾天蘇總像是有潔癖似的一天用酒精濕巾擦十幾遍手,擦得都起皮了,事后一個星期才好了,果然臨茉CP就是好磕。
在餐廳里,兩人一邊享受美食,一邊分享這兩年的點滴。
“回去看過養(yǎng)父母了嗎?”
“昨天回去了一趟,看他們身體健康,我也就放心了不少,兩年了都放下,畢竟這么多年他們對很好,從來沒有虧待過我,彩禮的事是想讓我看清那個渣男,出發(fā)點也是好的。
“看你現(xiàn)在都放下了,真替你感到開心?!?/p>
“你呢,弟弟?”
“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把我當(dāng)作你的弟弟? 我也渴望被當(dāng)成一個真正的男人來看待啊。我們的關(guān)系,本就沒有血緣的牽絆,不是嗎?”
“那...要不然?”沈茉莉一頭霧水,
“唉,你這女人,真是拿你沒辦法?!彼p輕嘆了口氣,眼中卻滿是溫柔,寵溺地伸出手,緩緩摸了摸沈茉莉的腦袋,指尖停留片刻,似還有千言萬語,最終只化作這一動作里的無聲關(guān)懷。
“老娘的腦袋也是你能摸得?沒大沒小”
也不知是誰先起的頭,兩人像頑童似的打鬧起來,歡笑聲引得周圍的客人紛紛側(cè)目。沈茉莉笑得前仰后合,身形一個不穩(wěn),整個人眼看就要向后倒去。
恰在這時,一個服務(wù)員端著托盤匆匆路過,腳步急切,手肘不慎碰到了沈茉莉的肩膀。這一碰,讓本就失去平衡的沈茉莉更加搖搖欲墜。千鈞一發(fā)之際,蘇墨臨眼疾手快,身體前傾,長臂一伸,一把穩(wěn)穩(wěn)扶住了沈茉莉纖細(xì)的腰肢。他的手掌寬厚溫?zé)幔糁”〉囊律?,沈茉莉能清晰感受到那股熱度,像電流一般瞬間傳遍全身,她的臉頰“唰”地一下紅透了。
慌亂中,兩人四目相對。蘇墨臨的眼中滿是關(guān)切與緊張,他的呼吸因為剛才的動作有些急促,溫?zé)岬臍庀⑤p輕拂過沈茉莉的臉龐。沈茉莉也望著他,眼神里帶著一絲驚訝與羞澀,嘴唇微張,想要說些什么,卻又一時語塞。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周圍的喧囂聲都漸漸遠(yuǎn)去,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心跳聲。
過了好幾秒,沈茉莉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她輕輕咬了咬下唇,略帶嗔怪地小聲說:“你……你快放開我啦?!甭曇糨p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風(fēng),帶著絲絲的嬌嗔。蘇墨臨這才意識到自己還緊緊摟著對方,他尷尬地笑了笑,緩緩松開手,可目光卻依舊停留在沈茉莉泛紅的臉上,舍不得移開。
服務(wù)員見狀,連忙過來道歉,沈茉莉微微擺手表示沒關(guān)系,可她的視線卻始終不敢再和蘇墨臨交匯。蘇墨臨重新坐回位置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試圖掩飾內(nèi)心的慌亂,滾燙的咖啡滑過喉嚨,他卻渾然不覺。兩人都不再打鬧,氣氛變得有些微妙,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層若有若無的曖昧,連餐廳里流淌的爵士樂,此刻都添了幾分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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