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森林中,枝葉交錯成網(wǎng)。
密林里,諸伏景光在茂盛的植被中穿梭,腳步輕盈而敏捷,他不時回頭查看,查探計劃進(jìn)行情況。然而,奇怪的是,身后的腳步聲漸漸稀疏,他意識到,大部分追兵都去追若葉蛍了。
“遭了?!?/p>
諸伏景光深知若葉蛍的處境變得危險,他停下腳步,仔細(xì)辨別著若葉蛍逃跑的方向,然后毫不猶豫地朝著那個方向奔去。
另一邊,被諸伏景光擔(dān)心安危的正主,卻像個沒事人釣風(fēng)箏呢。
“距離差不多了?!?/p>
若葉蛍目測了一下雙方距離,確定諸伏景光要費點時間趕來,速度再次加快,不一會兒,若葉蛍的身影便消失在他們視線中。
“人…人呢?”
緊跟若葉蛍背影又追出去二里地的成員,氣喘吁吁。
“她一定還在附近,給我散開搜?!?/p>
眾人對視一眼,慢慢朝四周散開。
若葉蛍半蹲在粗壯的樹干上,透過樹枝縫隙,窺視著下方的動靜。右手握著她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匕首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仿佛也在為即將到來的戰(zhàn)斗蓄勢。
泥參會成員們呈扇形散開,緊張地在森林中搜索著若葉蛍的蹤跡。
突然,一聲慘叫打破了寂靜,一名成員的喉嚨被若葉蛍的匕首精準(zhǔn)割破,鮮血噴涌而出。一擊得手,若葉蛍立馬隱去身影。其他成員立刻警覺起來,紛紛舉槍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射擊。子彈呼嘯著穿過樹林,卻只打在樹干上,濺起一片片木屑。
若葉蛍靈活地在樹木間跳躍,她的身影如同鬼魅,讓敵人難以捕捉。
一名成員剛準(zhǔn)備轉(zhuǎn)身,若葉蛍已經(jīng)從他身后出現(xiàn),匕首狠狠刺進(jìn)他的后背。那人還來不及發(fā)出聲音,便倒在了地上。
“靠攏,靠攏!”
成員一個個減少,剩下的成員意識到他們面對的不是普通對手,開始互相靠攏,試圖形成一個防御圈。
若葉蛍冷笑一聲,故意弄出聲響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當(dāng)他們將槍口對準(zhǔn)聲音來源時,若葉蛍卻從另一側(cè)發(fā)起了攻擊。她像一只敏捷的獵豹,沖向一名成員,匕首在他的手臂上劃出一道血痕。那人吃痛,手中的槍掉落在地。
其他成員立刻朝著若葉蛍開槍,她側(cè)身一閃,子彈擦著她的身體飛過。趁著他們重新裝填子彈的間隙,若葉蛍迅速靠近,手中的匕首上下翻飛,又有幾名成員倒在血泊中。
死亡的陰影籠罩在眾人心頭,讓剩下的十來位成員驚恐萬分,沒有了作戰(zhàn)的念頭,只想活下去。
若葉蛍卻不給他們喘息的機(jī)會,毫不手軟地收割剩余人員的性命。
隨著最后一個成員倒地,她才結(jié)束了這場血腥的屠殺。
若葉蛍冷冷地看著他們,眼中沒有絲毫憐憫。視線掃過一旁的粗壯樹木,收回匕首,消失在森林的黑暗之中。
沙沙。
諸伏景光從樹干背后緩緩走出,目光落在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上,眉頭微微一皺,眼眸中閃過復(fù)雜的情緒。
若葉蛍…
哎,后續(xù)再找人跟進(jìn)一下吧。畢竟他現(xiàn)在的主要目標(biāo),是加入那個深不見底的黑衣組織,只希望她不會成為敵人。
日本東京,泥參會總部
“頭兒,我們查到線索了。前不久,分部帶頭搶劫了那個神秘的跨國組織,很有可能他們知道是我們干的,所以才炸毀分部。”
“我管他是跨國組織,還是郵件提示的那個女人,只有跟我們有關(guān),那就全殺了。不然其他勢力還以為我們是軟腳鴨,誰都可以踩上一腳!”
“我記得我們有人在哪個組織?”
“是,目前還有三名成員潛伏在里面。”
“那就讓他們給我盯緊了,有消息立刻傳給我,我到時候親自帶領(lǐng)弟兄們把那什么組織一鍋端了!”
“了解?!眱扇诵恼詹恍?,“頭兒,你就等著好消息吧?!?/p>
群馬縣,靜松雅居
“小統(tǒng),事情辦得怎么樣?”回到酒店,若葉蛍先給自己洗漱完一番。
“已經(jīng)按照宿主要求,把與黑衣組織有矛盾的消息傳遞出去?!?/p>
“嗯?!?/p>
果然不出她所料,琴酒昨晚上把她參與任務(wù)的消息,匿名發(fā)送給了泥參會頭目,也就有了中午那一幕。
她本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想到泥參會間隔不久收到兩封不同的匿名郵件,會猜到他們被人利用,不打算報仇。
為了穩(wěn)妥些,她讓小統(tǒng)用了點小手段,引導(dǎo)他們快速發(fā)現(xiàn)“事情真相”,不怕他們不相信,就怕他們不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