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線對講別看它小巧,功能可強大了,能在關(guān)鍵時刻發(fā)揮大作用!還有這個,運用了全新的技術(shù)……”阿笠博士越說越激動,手舞足蹈地演示著。
然而,若葉蛍卻始終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看著。
阿笠博士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他有些忐忑地停下,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若葉蛍的反應(yīng),他可不想好不容易拉來的投資跑掉。
“足球腰帶里面彈出來的足球,最大有多大?”
阿笠博士悄悄松了口氣:“大小可以調(diào)節(jié),目前最大能占滿街道。如果想要更大的話,需要時間調(diào)整數(shù)據(jù)。不過,彈射出來的足球只能堅持十秒?!?/p>
若葉蛍:“這個可以給我嗎?我付錢?!?/p>
“不用不用,作為投資方你可以選任何一樣產(chǎn)品。”
若葉蛍也不客氣,拿起桌上的黑色腰帶,“那就謝謝了,以后有新的發(fā)明可以給我說,不用擔(dān)心后續(xù)合作?!?/p>
“沒問題,有什么想法你也可以給我說,我盡力滿足?!?/p>
“好?!?/p>
雙方對此次交談很是滿意。
阿笠博士站在門口,微笑揮手,目光溫柔地目送若葉蛍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
這時,工藤新一放學(xué)回來,背著書包,步伐輕快。他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阿笠博士站在門口的身影,好奇地加快了腳步。走近后,他順著博士的目光看去,只瞧見若葉蛍的背影消失在他旁邊別墅中。
工藤新一揚起眉毛,一臉八卦地湊到阿笠博士身邊,“博士,剛才那是誰呀?看您這依依不舍的樣子。”
阿笠博士回過神來,拍了拍新一的肩膀,笑著說:“她是若葉蛍,剛搬過來的鄰居,也是投資我發(fā)明的投資人。今天剛搬來,順道來看看我的新發(fā)明?!?/p>
“新鄰居啊?!惫ぬ傩乱荒剜?,“不過,博士你那些東西真的有人會買嗎?”
“瞧不起誰呢?我發(fā)明的可都是好東西,我給你說,剛剛…”
剩下未說話晚的話語,被阻隔在大門外。
若葉蛍徑直往二樓臥室走,開始尋找起晚上要穿的衣服。
今晚上的行動不會是簡單的任務(wù),甚至可能一個不慎把自己給搭進(jìn)去。裝備有了,但場地周圍她準(zhǔn)備早點去踩踩點。
越反常的任務(wù),越要謹(jǐn)慎才行。
……
夕陽的余暉漸漸消散,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幕,緩緩地籠罩了大地。
晚上八點整,若葉蛍按照約定時間,穿著黑色修身褲裙禮服來到27樓宴會大廳。
巨大的水晶吊燈灑下柔和的光,映照在精美的餐桌上,銀質(zhì)餐具閃爍著微光。
大廳里,人們身著各式各樣的黑色服飾,輕聲交談,歡聲笑語在空氣中飄蕩。樂隊演奏著悠揚的樂曲,舞者在舞池中翩翩起舞,裙裾飛揚。美食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酒杯碰撞的聲音清脆悅耳,整個宴會大廳充滿了熱鬧而又溫馨的氛圍。
窗外,城市的夜景盡收眼底,五彩斑斕的燈光與黑暗的天幕交織,車輛如流螢般穿梭。
若葉蛍環(huán)視一圈,順手拿過托盤上的高腳杯,找了處不起眼的角落,不動聲色地觀察眾人。
“…消息可靠嗎?”
“可靠…今晚琴酒一定…已經(jīng)等在下面…可以動手…絕對跑不了…”
右前方,斷斷續(xù)續(xù)傳來的消息,讓若葉蛍不由把更多的精力關(guān)注那邊。
“閉嘴,要是被其他人聽到怎么辦法你想死啊!”
“知道知道?!?/p>
交談的幾人鬼祟地左瞧右看,確認(rèn)沒人關(guān)注他們后,淡定地游走在大廳各處。
‘嘖,想走了?!?/p>
若葉蛍看著好幾堆相互交談融洽,視線卻時不時掃視大廳門口的人員,想跑的沖動越發(fā)強烈。
誰傳出去的消息?該不會是他自家有人要置琴酒于死地吧?
這里面明顯不止本土勢力,說不定其他組織也橫插了一腳進(jìn)來。怎么辦?要不趁琴酒沒來之前溜吧,反正他不知道。
計劃可行,若葉蛍把酒杯放在路過的桌子上,大步往門口走去。
若葉蛍余光注意周圍的變化,腳步輕快,一只腳已然踏出宴會大門。注意力正沉浸在周遭環(huán)境中的她,絲毫沒注意到有人正推門進(jìn)來。
而琴酒,神色冷峻,步伐沉穩(wěn)地邁進(jìn)這宴會場所。就在這一瞬間,若葉螢整個人直直地撞進(jìn)了琴酒懷里。
琴酒眉頭瞬間擰緊,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悅,身上散發(fā)著令人膽寒的氣場。
若葉蛍一抬眸就看見渾身散發(fā)不爽氣息的琴酒,死魚眼:“不好意思?!?/p>
琴酒垂眸看著若葉蛍精致的面容,毫不客氣拉住她后脖領(lǐng),帶回大廳。
“既然來了,不完成任務(wù)走什么?!?/p>
“關(guān)你屁事?!比羧~蛍掙開他的手,知道錯過逃跑時間,選擇接受現(xiàn)實。
“你還真來啊?不跑死在這兒?”
琴酒冰冷地睨了她一眼,“你什么意思?”
若葉蛍跟著琴酒來到一旁角落,下巴朝大廳中的人輕揚,輕聲道:“這明顯是一場置你于死地的局,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p>
琴酒眸子晦暗不明,“然后呢?”
“哈?”若葉蛍奇怪地看著他,“知道還來,你是嫌你命不夠花?”
“而且,你不應(yīng)該一進(jìn)門就甩地雷,先下手為強,等什么?”
“……”
琴酒不語,腦海里不由想起昨晚的會議。
24小時前,組織某處據(jù)點
琴酒帶著一身寒氣走進(jìn)會議室。
昏暗的會議室里,壓抑的氛圍如同厚重的帷幕般籠罩著每一寸空間。
“開始吧?!?/p>
會議室正前方,一個電子投屏設(shè)施泛著冷冷的光,橫屏不變的直線,隨著機器處理過后的聲音響起上下浮動。
“我手下的人查到,有不少其他國家機構(gòu)潛入日本本部,具體人員不明。為了一本萬利,需要身份重要的人作餌,引蛇出洞?!?/p>
左邊,同樣做過處理的機械聲響起。
“哦~那誰作餌呢?據(jù)我說知,目前比較空閑的只有皮斯科。”右邊電腦屏幕上,貝爾摩德?lián)沃^,慵懶地道。
朗姆:“皮斯科不行。他的身份有點特殊,暫時不能暴露。”
貝爾摩德挑眉:“那你的意思是讓琴酒配合你?”
“符合各方面條件的,目前只有琴酒合適。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不會有任何問題,只需要琴酒你出個面而已。”
帽檐遮擋住琴酒的雙眸,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
“boss?”
忽略朗姆不耐煩,焦躁的話語,琴酒直直看向中間的屏幕,等待屏幕后那人的回復(fù)。
“朗姆的計劃我知道,就按他的進(jìn)行吧?!?/p>
琴酒:“是?!?/p>
朗姆:“詳細(xì)資料等會兒發(fā)到你郵箱,記得查看?!?/p>
“……”
回應(yīng)他的,是琴酒離開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