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能夠四兩撥千斤的法寶,可以讓人忘記眼淚,露出微笑”
雖然聽離侖說過這件事,現(xiàn)場版在看一遍沐七還是會被朱厭的雞湯毒到。
沐七選擇把這碗雞湯掀了。
“離侖,他沒安好心,就是把你當(dāng)幼崽哄了”
“我沒有!”
朱厭睜大了眼睛,合理懷疑這只貓人在公然報復(fù)。
沐七才不管他有沒有,參考趙遠(yuǎn)舟的家庭弟位,作為趙遠(yuǎn)舟前身的朱厭在貓貓這只有背鍋的份。
可愛也沒用!
拿出他的萬能荷包,取出一小塊碎銀交給他家樹妖,又?jǐn)?shù)了十個銅板遞給了朱厭。
“好了,你們?nèi)ベI買買吧,我去鐵匠鋪取貨”
正在研究碎銀的離侖直接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我同你一起”
即將被留下的朱厭立刻表示:“我也去”
沐七歪頭:“鐵匠鋪在另一頭,那里冷清得很,你們不打算去逛一逛嗎?”
撥浪鼓都出現(xiàn)了,朱厭的油紙傘難道不是這次送的?
離侖雖然有跟他說過他和朱厭的往事,但是三萬四千年的過往哪能事事都說的那么細(xì)致。
“街市我們上次來人間的時候逛過,這次正好看看鐵匠鋪是什么樣子”
“我嫌這里吵鬧”
兩個妖都發(fā)話了,沐七也沒有意見。
“行吧,那就一起去”
左邊一棵不是真的不高興的槐樹,右邊一只不是真的沒頭腦的白猿,走在兩妖中間的貓貓總覺得自己有點不得勁。
就有一種他是第三者插足的感覺。
拍掉這種無厘頭的想法,沐七忽然挽著離侖的胳膊拉著他大步往前走。
留下懵逼的朱厭在他們身后摸不著頭腦。
抽風(fēng)的貓貓很快拿到了他定制的戳針,在回程的路上就對著一團貓毛戳戳戳。
沐七戳的是很解壓,朱厭看著用覺得渾身不得勁。
他總覺得對方戳的不是毛球,而是自己。
錯覺吧。
朱厭默默地走到了離侖的另一側(cè),這樣他覺得能安全點。如果貓人瘋了亂扎妖,他相信離侖可以制止住的。
事實證明,是朱厭想多了。沐七雖然的確是把毛球當(dāng)朱厭扎,但是真要扎妖還是用刀比較方便。
又是一些日子過去了,昆侖山上多了一棵大槐樹,樹上還坐著一只仍然瘋狂掉毛的沐七,被茂盛的枝葉遮掩住了身體,只留下一條長長的尾巴自然垂下,偶爾抖一抖。
貓貓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里的小貓上,他已經(jīng)快要做完了,只剩下最后的調(diào)整。
他做的認(rèn)真,絲毫不知道樹底下還有一只被尾巴釣過來的朱厭正跳著高的在玩。
隱約有觸感從尾巴上傳來,沐七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扭頭正好看到了朱厭的作案現(xiàn)場。
“你在做什么?”
被嚇了一跳的妖立刻站直了身子,雙手背在身后,目光直直地看向槐樹的樹干。
“離侖,你本體真粗啊”
裝,繼續(xù)裝。
貓貓冷哼一聲,不就是想擼貓嗎,想著吧,他家樹妖那個醋精是不會同意的。
貓咪的大尾巴在離侖的樹干上拍了兩下,自己的青梅竹馬自己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