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時澤,”我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他愣了一下,隨即皺了皺眉:“知道什么?”
我盯著他的眼睛,試圖看出一些端倪,但他的眼神里只有真誠和緊張。
“沒什么。”我搖了搖頭,心里卻松了一口氣。
看來,他并沒有覺醒。
他只是……單純地喜歡我。
“清漓,”他再次開口,語氣里帶著一絲期待,“你的答案呢?”
我看著他,突然笑了。
“程時澤,”我輕聲說道,“我們可以試試?!?/p>
他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像是夜空中突然綻放的煙花。
“真的?”他有些不敢相信地問。
“真的?!蔽尹c(diǎn)點(diǎn)頭,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意。
或許,這就是覺醒的意義吧。
不是為了改變劇情,而是為了找到真正屬于自己的幸福。
程時澤看著我,突然伸手把我拉進(jìn)了懷里。
“清漓,”他在我耳邊輕聲說道,“這一次,我不會再放手了?!?/p>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心里突然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安心。
或許,這就是命運(yùn)給我的禮物吧。
一個真正屬于我的結(jié)局。
一個……幸福的結(jié)局。
我蜷縮在程時澤辦公室的沙發(fā)里,筆記本電腦擱在膝頭,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財務(wù)報表。
落地窗外飄著細(xì)雨,程時澤坐在辦公桌后簽文件,鋼筆劃過紙面的沙沙聲混著雨聲,竟顯出幾分歲月靜好的意味。
自從那日他表白后,這樣的場景幾乎每天都在重復(fù)。他處理程氏集團(tuán)的事務(wù),我看慕家的報表,偶爾抬頭相視一笑,連空氣都會變得甜膩起來。
"慕總,"程時澤突然放下鋼筆,"今晚的慈善拍賣會..."
"我知道,"我打斷他,舉起手機(jī)晃了晃,"你讓助理送了十二套禮服到我家。程時澤,你是要把我打扮成圣誕樹嗎?"
他耳尖泛起可疑的紅暈:"我只是..."
手機(jī)突然震動,財經(jīng)新聞推送跳出來——「顧氏集團(tuán)少東顧青陽攜神秘女伴出席慈善晚宴」。
配圖是顧青陽攬著葉雨彤的腰,在紅毯上微笑。葉雨彤的淺紫色禮服上綴滿水晶,在閃光燈下美得驚心動魄。
后頸突然傳來刺痛,像是有人用針挑動神經(jīng)。我捂住脖子,眼前閃過零碎畫面:拍賣會上,葉雨彤的項(xiàng)鏈斷裂,顧青陽當(dāng)眾指責(zé)我動了手腳;程時澤在混亂中護(hù)住葉雨彤,看向我的眼神冰冷如刀......
"清漓?"程時澤不知何時來到我身邊,掌心貼在我額頭上,"臉色這么差,是不是著涼了?"
我抓住他的手,冰涼的指尖讓他皺起眉。"時澤,"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在發(fā)抖,"今晚的拍賣會,能不能不去?"
他蹲下身與我平視:"發(fā)生什么事了?"
話到嘴邊卻變成灼熱的鐵塊。我張了張嘴,喉嚨像被無形的手扼住。冷汗順著脊背滑落,眼前開始發(fā)黑——這是世界規(guī)則在警告,覺醒者不能直接透露劇情。
"我..."我死死掐住掌心,"我收到消息,拍賣會有安全隱患..."
程時澤眼神微動。他起身走到保險柜前,取出一個天鵝絨盒子。"過來。"他朝我招手。
盒子里躺著條藍(lán)寶石項(xiàng)鏈,水滴形主石周圍纏繞著鉑金藤蔓,在燈光下流轉(zhuǎn)著神秘的光暈。這和我手鏈竟是一套的。
"這是程家傳給長媳的項(xiàng)鏈,"他取出項(xiàng)鏈繞到我頸后,"戴著它,我會安心些。"
冰涼的寶石貼上肌膚的瞬間,后頸的刺痛奇跡般消退。我摸著吊墜抬頭,正撞進(jìn)他深邃的眼底。他指尖流連在我鎖骨處,呼吸突然變得沉重:"清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