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應(yīng)到自己的血脈有隕落之危,強(qiáng)行破開祖地封印,又用秘術(shù)躲過昆侖虛的結(jié)界和昆侖虛弟子,著急見自己那尚不知是男是女的孩子的金玉:“東華上神應(yīng)知金玉前來所為何事,不知東華上神可否借讓一步?”
兩萬九千年前正在閉關(guān)的她,莫名少了一滴精血,隨后就感應(yīng)到自己有血脈降世。
推演一番天機(jī)后,只能推算出這個孩子是她和麒麟族少族長啟星的血脈,并不在白虎族或麒麟族的祖地,也推算不出是女兒還是兒子。
自己只有在這個孩子有隕落之?;騻霸竦那闆r下,方才可以離開祖地見自己的孩子。
否則,將有大劫降于白虎一族。
因此,為了以防自己在見到孩子的時候,存在著強(qiáng)大的敵人,如父神的嫡子、義子、徒弟,也為了和啟星搶這個孩子,她這些年一直在日夜不眠的修煉。
啟星:“如此倉促來拜訪墨淵上神,是啟星之過。待啟星見過了自己的孩子,再向墨淵上神賠罪?!?/p>
兩萬九千年前的某日,變回本體正曬著太陽的自己莫名少了一滴精血……
為了和金玉那只母老虎搶孩子,以往對修煉一事并不算熱衷的自己,整整兩萬九千年都不曾懈怠過一日。
知道二人是小家伙/小丫頭的雙親,且明白他們?yōu)楹沃耙恢辈怀霈F(xiàn)的東華和墨淵,都往一旁退了兩步,并未阻攔二人進(jìn)去見屋里陷入沉睡的小人兒。
金玉率先一步上前推開房門走進(jìn)房間,啟星緊隨其后, 東華和墨淵則走在最后。
快步來到床前坐在床榻上的金玉,來不及仔細(xì)看自己日思夜想了兩萬九千年的孩子長什么樣,把手搭在女兒的手腕上,眼淚直往下掉往下掉,語氣平淡的問道:“敢問墨淵上神,本座的女兒為何傷的這般嚴(yán)重?”
坐在床榻另一頭,同樣著急知道女兒的傷勢,卻也顧及金玉這些年的情況應(yīng)是和自己一樣的啟星,并沒有和她爭搶位置,而是看著女兒的蒼白的臉,焦急的問道:“金玉,我女兒怎么了?”
體內(nèi)靈力已經(jīng)有些紊亂的金玉,并沒有在這個時候和啟星爭辯什么,依舊平淡的說道:“體內(nèi)暴走的靈力已經(jīng)被梳理好了,傷了元神陷入沉睡?!?/p>
啟星聽完,站起身看著墨淵:“墨淵上神可否告知是何族何人傷了本座的女兒?”
東華用余光看了一眼似乎不知該怎么開口的墨淵,替他回答道:“無人傷寧兒。寧兒于一刻鐘前,強(qiáng)行推算且更改了墨淵的因果劫難?!?/p>
啟星和金玉聽了,竟是立即就對墨淵出手,墨淵也沒打算防御,東華趕忙用法術(shù)抵消了二人的攻擊:“寧兒很在意墨淵。兩位雖是寧兒的雙親,但現(xiàn)在于她而言,兩位只是未曾謀面的陌生人。
若兩位傷了墨淵,待寧兒蘇醒,只怕不會原諒兩位。
兩位不若先聽本……聽我說完前因后果,再做打算?”
金玉:“那就有勞東華上神了?!?/p>
“金玉上神言重了。想來兩位也想多了解一些關(guān)于寧兒的事,我便從頭開始講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