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天后的同學(xué)們,明顯沒有月考后的興奮,反而個個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舒安”
寧夢不喜歡放假,因為一放假,她就不得不與那群人糾纏。那群人,就先狗皮膏藥一樣,一直纏著她。
“夢夢,你昨天見到許遠安了嗎?”
只見寧夢搖了搖頭,經(jīng)華舒安一說,她才想起許遠安。
“說不定,他已經(jīng)在教室了,許遠安老跟歐陽碩在一塊,他們因該到教室了”
聞言,華舒安點了點頭,與寧夢手挽著手,走進了教室。
“李昊,看到許遠安跟歐陽碩了嗎”
“碩哥跟遠哥沒去找你們嗎?”
華舒安與寧夢對視了一眼,兩人心中不知為何,竟都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時間過去了一周,這一周里,都沒有見到歐陽碩與許遠安,他們倆中途去找過雷凌,但雷凌也只是搖了搖頭。
歐陽碩與許遠安在華舒安還沒轉(zhuǎn)到育明的時候,就經(jīng)常不來學(xué)校,但由于每次月考,期中,期末等其他任何考試中都能名列前茅,再加上兩人家里都是有權(quán)有勢的,久而久之,校長等領(lǐng)導(dǎo)們都不在管他倆了,校領(lǐng)導(dǎo)們既然都不管了,雷凌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因此,他倆這次沒來,雷凌也沒多想,只是有時看到華舒安自己做在座位上看著歐陽碩的位置出神,都會嘆嘆氣,但他不好說什么,畢竟,那小子是她的兒子啊。
周末,兩人終于忍不住了。一大早,寧夢就來找華舒安。
“你好”
寧夢確實沒想到劉震霆竟然還在家,外界不是說他是工作狂嗎?
劉震霆點了點頭,沒說話。氣氛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
“夢夢,我昨晚跟我哥說了這件事,他已經(jīng)再幫我們找了”
華舒安及時出現(xiàn),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同時拉著寧夢往樓上走去,同時,回頭給了他哥一個眼神。
“哎,怎么一見到那個小丫頭就說不出話啊”
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為了見寧夢那個小丫頭,昨晚在華舒安告訴他,今天寧夢會來時,他連夜坐專機從W市飛回來了。
“許家那小子那么好,值得你這么擔(dān)心嗎?”
劉震霆很少將自己的感情說出來,但每次關(guān)于寧夢的事,他總是會感情用事,就像五年前的那次一樣。那次雖然他受到了家里的責(zé)罰,甚至被送到了國外,以至于讓那些人有了殺他的機會,他甚至有次險些喪命,但他不后悔。
“舒安,人幫你們找到了”
劉震霆等她們收拾好,敲了敲華舒安的房門,但人卻一直站在門外,身體背對著門。
“哥,幫我…”
華舒安從房間里走出來,對著劉震霆做了個手勢。劉震霆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走時,眼睛往寧夢的方向看了一眼。但寧夢似乎挺怕他的,在于他視線交匯的一瞬間,寧夢就別過了頭。
知道位置后,倆人便趕緊前往了,在路上,她們的臉上都帶著明顯的擔(dān)心,還有一種“幸好找到了”的表情。
“阿碩!”
“許遠安!”
她們來到了破房子中的地下室。地下室很黑很黑,而且還有很濃的血的味道,很重很重。華舒安對地下室并不陌生,甚至是習(xí)以為常的,但這是她第一次這么不想進這種地方。
寧夢確實從沒進過這種地方的,因此剛走進地下室就摔倒了,但好在她對黑暗并不陌生,并沒有被嚇得躲在華舒安身后,相反,她甚至走在了華舒安的身前。
“阿碩?”
“許遠安?”
聞言,躺在地上的兩人動了動。
“安安…”
聲音極小,但周圍太靜了,因此,她們立刻朝著歐陽碩的方向走去。
華舒安什么話都沒說,但她眼中的狠厲在黑暗中卻顯得更為嚇人。
兩人費力的把歐陽碩與許遠安弄出了地下室。
光線照在歐陽碩與許遠安身上時,才徹底看到他倆傷的有多重,可以說,他們身上的衣服都失去了原來的顏色,皆變成血紅色,十分嚇人。
“歐陽明,看來上次的教訓(xùn)還不夠啊”
光線照在華舒安身上,但并沒有給人一種沐浴在光線中的美人的感覺,反而,給人一種后背發(fā)涼的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