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櫓杰緩緩邁入拍賣行，大廳內(nèi)早已空寂無人，唯有沉悶的空氣仿佛還殘留著人群散去后的余溫。

水晶吊燈投下慘白的光，照在中央展示柜上——那里本該陳列著今晚的壓軸拍品，但現(xiàn)在，只跪著一個(gè)顫抖的男人。

陳禹， 陳家旁支的Beta，此刻正瘋狂地扒著玻璃柜門，指甲崩裂出血。他的通訊器里傳來嘶啞的求救聲，但信號(hào)早已被左奇函切斷。

他猛地回頭，瞳孔緊縮

萬能！玄鶴……

黑天鵝偏了偏頭，修長的手指從風(fēng)衣里抽出一支細(xì)長的玻璃管。

——正是陳禹親手準(zhǔn)備的、用來盛裝賀梔楠信息素的容器。

萬能是賀梔楠派你來的？我可以解釋！那些信息素樣本只是——”

王櫓杰輕笑，指尖輕敲管壁

王櫓杰解釋？好啊……

他突然暴起，玻璃管尖銳的斷口狠狠捅進(jìn)陳禹的肩膀

萬能呃啊——！

鮮血噴濺在展示柜內(nèi)壁，陳禹踉蹌后退，卻撞上冰冷的玻璃。王櫓杰慢條斯理地?cái)Q轉(zhuǎn)玻璃管，看著血沫從對(duì)方嘴角溢出來。

王櫓杰你很喜歡收集別人的東西？

他俯身，波爾多紅酒的信息素壓迫性地碾下

王櫓杰那你自己也當(dāng)一回藏品吧

第二支玻璃管狠狠刺入大腿，鋒利的邊緣割裂肌膚，鮮血瞬間涌出。第三支則帶著寒意釘入掌心。

陳禹的慘叫悶在喉嚨里——王櫓杰掐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拿起展示柜里的鎏金標(biāo)簽牌，慢悠悠地寫下：

【展品NO.7：竊賊的末路】

然后，用最后那支最粗的玻璃管，自下而上，貫穿下頜，釘入顱骨。

陳禹的尸體被陳列在燈光下，玻璃管折射出瑰麗的光，像一座血腥的水晶雕塑。

王櫓杰擦了擦指尖的血，對(duì)著監(jiān)控微笑——

他知道賀梔楠會(huì)看。

而陳禹，跪坐在展示柜內(nèi)，頭顱被玻璃管強(qiáng)制仰起，仿佛在“展示”自己的死狀。血液順著玻璃管滴落，在柜底積成粘稠的扇形，像潑灑的紅酒。雙目圓睜，瞳孔擴(kuò)散，嘴角卻詭異地?fù)P起——王櫓杰用指甲劃出的“笑容”。

………………

王櫓杰離開拍賣行時(shí)，指尖還殘留著淡淡的鐵銹味。夜風(fēng)卷著細(xì)雨撲在他臉上，他仰頭，任由冰涼的雨水沖刷過眉骨，仿佛這樣就能洗去身上那股令人作嘔的Beta的氣息——廉價(jià)、混亂，像被打翻的劣質(zhì)香水。

他討厭這種味道。

他喜歡賀梔楠身上的氣息。

黑鴉片混著血腥玫瑰，危險(xiǎn)又甜美，像是深淵里開出的花，讓人明知道靠近會(huì)被刺傷，卻還是忍不住想將鼻尖埋進(jìn)她的頸窩，深深地、窒息般地呼吸。

王櫓杰垂下眼，從口袋里摸出一枚沾血的鎏金紐扣——是從陳禹西裝上扯下來的。他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指尖一彈，紐扣劃出一道弧線，落進(jìn)了路邊的下水道。

王櫓杰垃圾就應(yīng)該呆在垃圾該在的地方

他輕笑，抬步走向停在陰影里的車。車門打開的瞬間，溫暖的光線涌出來，混著熟悉的黑鴉片信息素——賀梔楠正靠在座椅里，指尖夾著一支未點(diǎn)燃的煙，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賀梔楠玩得開心嘛~

王櫓杰彎腰鉆進(jìn)車?yán)铮瑵皲蹁醯暮诎l(fā)貼在額前，讓他看起來莫名像只被雨淋濕的大型鳥類。他沒回答，只是忽然湊近，將下巴擱在賀梔楠的肩上，深深吸了一口氣。

賀梔楠臟……

賀梔楠嫌棄地推他，卻沒真的用力。

王櫓杰悶笑，得寸進(jìn)尺地?fù)ё∷难?，鼻尖蹭過她頸側(cè)的腺體。

王櫓杰我洗干凈了

他低笑一聲

王櫓杰……用雨

賀梔楠嗤笑一聲，指尖插進(jìn)他的黑發(fā)，粗暴地揉了揉。

賀梔楠瘋狗……

王櫓杰瞇起眼，喉結(jié)滾動(dòng)。

——他愛極了被她這樣稱呼。

車子緩緩駛?cè)胍股?，雨幕將血腥與罪惡徹底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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蛙蛙OMG！

蛙蛙假期就這么過去鳥。。。

蛙蛙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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