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九霄。
啟明星九霄,你不用擔心你所知道的秘密,你只需知道,你生下來就是一個十分錯誤的決定。
明星站在他面前,一道微光打在他臉上,從九霄看來,那張臉充滿了即將復(fù)仇的充實快意。
啟明星上次你和荒渠打架,是我開槍打傷了他,才讓你撿回一條命,所以你今天把這條命還我吧。借有還,再借不難嘛。
九霄想摸槍,卻想起自己的子彈早就被木勻搞走。他又站起來想打斗,卻看見啟明星的手指痙攣著,馬上就要扣動抵在她額頭上的扳機。她就像踩到了一顆活地雷,隨時可能炸開。之前的出生入死,好像都沒有這次箭在弦上危機。何況九霄聽到木勻的解釋和近些時來發(fā)生了一系列古怪后方寸大亂,早已失去判斷能力。
九霄你把我打死了,不怕木勻置你于死地嗎?
啟明星暮云把我打死了,誰來幫他干活啊小婊砸?
啟明星發(fā)出一陣嘲諷的笑聲。
啟明星別把自己看的太高,實際你連屁都不是。
九霄你可想錯了,在我摸清自己的秘密前,我是無論如何不會讓自己死的。
九霄突然抓住了啟明星握著的槍向右撇去。“叭”清脆槍聲響過,可九霄的搶救還是晚了一步。子彈擊中了九霄肩膀,可不是上次遠近山對來搶銀行的九霄的那種迷惑啟明星的打法,啟明星的那一槍可是貨真價實的。劇痛讓九霄一滯,右臂用最后一點力氣把正在目瞪口呆的啟明星手上的手槍一把搶過,對啟明星開了槍,卻被他知趣避開。
啟明星拿起另一把槍和九霄打了起來,九霄有傷在先,又加上腦?;靵y,終于不是啟明星的對手,身上接連中槍。
啟明星婊子,落到我手上的滋味如何?
九霄跪在地上,疼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突然,啟明星對著九霄瞪圓了眼睛,一大攤血漬從他的衣領(lǐng)處冒出。九霄迷迷糊糊的聽到遠處傳來了木勻的聲音。
木勻我不是讓你打麻醉針嗎?
一旁的拂曉則嬉皮笑臉的辯解。
拂曉不好意思啊黑貓,拿錯了。
黑貓的稱呼把即將昏迷的九霄思緒拉回初中時代一個死在冒險中的朋友身上。
九霄難道木勻就是他?
遠近山九霄!??!
九霄半瞇著眼,看著遠近山從遠處跑來,把她摟在懷里。
一時間她感覺大腦和身體早已受不了那么多重負。緊繃的弦松下,她沒了意識。
九霄送到醫(yī)院后,拂曉和暮云重翻了一下九霄所在的監(jiān)控錄像,拂曉嘆了口氣。
拂曉啟明星真是dog改不了吃屎。啟明星這么菜,九霄雖說是有傷在先,但也不至于被打的那么狼狽吧。
木勻你們之間的事了,快來,我有事跟你講。
木勻把拂曉招呼過去,隨著事情一次次被木勻抽絲剝繭,拂曉皺起了眉,神情越來越嚴肅。
拂曉所以按你的意思,他就是凍勇?那個九霄的上級和……
木勻不能和九霄說的話,我也不怎么能跟你說。
拂曉揮了揮手。
拂曉不怪你,我就自己問。
木勻點了點頭,正想出門,突然又回轉(zhuǎn)了頭,兜帽后天真殘忍的神情充滿在他臉上。
木勻凍勇某些方面不得民心,而九霄則對他極盡忠誠……你在家里彈鋼琴,用的是哪首曲子?
拂曉對上他的臉,藍色的眼眸猛然射出寒光。
拂曉作為這個世界的bug,有些事情你用腳都能想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