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砸了多久,鎖芯終于“咔噠”一聲,像是終于不堪折磨,松了開來。吳邪長舒一口氣,連擦汗的工夫都顧不上,急切地從抽屜里掏出一個文件袋,又從中翻出一個筆記本。
他小心翼翼地拍去筆記本上那層厚厚的灰塵,翻開第一頁,褪色的字跡映入眼簾:
筆記內(nèi)容“我不知道你是三個人中的哪一個,無論你是誰,當你來到這里發(fā)現(xiàn)筆記的時候,相信你已經(jīng)深陷其中。筆記里記錄著我們這十幾年來嘔心瀝血的成果和經(jīng)歷,不過我必須提醒你,這里面的內(nèi)容牽扯著一些極為重大的秘密?!?/p>
筆記內(nèi)容“你或許能從中知曉那些你夢寐以求的真相,但看過之后,是福是禍,難以預(yù)料。錄像帶是我們設(shè)置的最后一道保險措施,錄像帶一旦寄出,就意味著保管它的人已無法與我取得聯(lián)系,要么我已不在人世,要么就是‘它’已經(jīng)盯上了我,而我不得不逃離這個城市……”
吳邪看著這些文字,眉頭緊鎖,嘴里不自覺地喃喃自語,聲音里滿是困惑與好奇:
吳邪“為什么用寶蓋頭的‘它’?錄像帶寄給了三個人,一個給了我,一個在阿寧手上,還有一個究竟是誰呢?”
他迫不及待地快速翻到筆記最后,看到落款“陳文錦”三個字的瞬間,整個人像被定住了一樣,愣在原地,緊接著脫口而出:
吳邪“陳文錦?所以是陳文錦讓人打著小哥的名義把錄像帶寄給我,還寄給了另外兩個人。”
吳邪緩緩翻過一頁,一張泛黃且邊角卷曲的地圖從筆記本里滑落。他連忙彎腰撿起,仔細端詳起來。
看著看著,他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之前看到的墻面上那詭異的指甲抓痕,兩者竟驚人地吻合。他的眼睛越睜越大,聲音里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
吳邪“長白山云頂天宮、瓜子廟七星魯王宮、臥佛嶺天觀寺佛塔、沙頭礁海底沉船墓……這些地方我都親身去過。我明白了,這就是傳說中周穆王苦苦追尋長生的龍脈,把這些地點依次連起來,真的就如同一條蜿蜒的巨龍!古人癡迷于追求長生也就罷了,怎么到了現(xiàn)在,還有人對這虛無縹緲的東西深信不疑啊。”
吳邪的手指在地圖上緩緩移動,最后停留在一個點上,
吳邪“柴達木塔木陀,為什么只有這一個點在所謂的龍門之外呢?”
他皺著眉頭,滿心疑惑,繼續(xù)翻過一頁,只見筆記本上用醒目的紅筆圈出了“青銅門”三個字,吳邪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驚道:
吳邪“陳文錦去過青銅門?”
與此同時,千里之外的解家大院里,氣氛卻截然不同。戲臺上,帷幕緩緩拉開,暖黃的燈光聚焦在解雨臣身上。
他身著華麗精美的戲服,繡著金絲銀線的水袖輕輕舞動,每一個動作都優(yōu)雅流暢,恰到好處。
他啟唇開唱,婉轉(zhuǎn)悠揚的京曲唱腔在院子里悠悠回蕩,那聲音仿佛帶著魔力,讓人沉浸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