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龍站在醫(yī)院的走廊里,白色的墻壁和消毒水的氣味讓他感到一陣壓抑。他握緊了手中的病歷本,指節(jié)微微發(fā)白。醫(yī)生從病房里走出來,摘下口罩,神情凝重。
“沈警官,您姐姐的情況……不太樂觀?!贬t(yī)生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疲憊,“腦部受到撞擊,雖然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顱內(nèi)還有血塊壓迫神經(jīng),如果不盡快手術(shù),可能會有后遺癥?!?/p>
沈文龍的心猛地一沉,喉嚨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手術(shù)的風(fēng)險有多大?”
醫(yī)生推了推眼鏡,語氣謹慎:“手術(shù)本身風(fēng)險不低,尤其是腦部手術(shù),稍有不慎可能會影響她的認知功能,甚至……更嚴重的后果。但如果不手術(shù),血塊可能會繼續(xù)壓迫神經(jīng),導(dǎo)致她長期昏迷,甚至……”
沈文龍的拳頭攥得更緊了,指節(jié)發(fā)出輕微的響聲。他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xiàn)出姐姐沈佳怡的笑容。她總是那么溫柔,總是無條件地支持他,哪怕他因為工作忙得連家都顧不上回。他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
“手術(shù)的成功率有多少?”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
醫(yī)生沉吟片刻,“大約六成。我們會盡全力,但您也要做好心理準備。”
沈文龍點了點頭,眼神堅定,“我明白了。請盡快安排手術(shù)吧,我相信你們?!?/p>
醫(yī)生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會盡最大努力。您也要保重身體,手術(shù)時間定下來后,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p>
沈文龍站在原地,看著醫(yī)生匆匆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他走到病房門口,透過玻璃窗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姐姐。她的臉色蒼白,呼吸微弱,仿佛隨時會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他輕輕推開門,走到床邊,握住姐姐冰涼的手,低聲說道:“姐,你一定要撐住……我會一直陪著你,等你醒來。”
病房里安靜得只剩下儀器的滴答聲,沈文龍的眼中閃過一絲淚光,但他很快抹去了。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軟弱的時候,他必須堅強,為了姐姐,也為了自己。
沈文龍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姐姐沈佳怡的臉。她的呼吸平穩(wěn)了一些,但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他輕輕嘆了口氣,低頭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走廊里的燈光透過門縫灑進來,映在他的側(cè)臉上,顯得格外疲憊。
突然,病房的門被輕輕推開,護士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份新的檢查報告。
“沈警官,這是剛剛出來的CT結(jié)果?!弊o士將報告遞給他,語氣溫和,“醫(yī)生讓我交給您,說您可能需要看看?!?/p>
沈文龍接過報告,迅速掃了一眼上面的專業(yè)術(shù)語和數(shù)據(jù)。雖然他不是醫(yī)生,但多年的刑警經(jīng)驗讓他對傷情報告并不陌生。他皺了皺眉,抬頭問道:“顱內(nèi)血塊的位置……是不是比之前更危險了?”
護士點了點頭,語氣有些沉重:“是的,血塊的位置靠近腦干,如果不盡快處理,可能會影響呼吸和心跳功能。醫(yī)生已經(jīng)在準備手術(shù)方案了,但……時間很緊迫?!?/p>
沈文龍的心猛地揪了一下,手指不自覺地捏緊了報告。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手術(shù)最快什么時候能開始?”
“明天早上八點?!弊o士輕聲回答,“主刀醫(yī)生是神經(jīng)外科的主任,他已經(jīng)在聯(lián)系團隊了。不過……手術(shù)風(fēng)險比之前預(yù)估的還要高一些,您需要做好心理準備?!?/p>
沈文龍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我明白了。謝謝你們?!?/p>
護士離開后,病房里再次陷入寂靜。沈文龍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外面漆黑的夜空。他的腦海中不斷回放著車禍發(fā)生時的場景——那輛失控的貨車,刺耳的剎車聲,還有姐姐最后一聲呼喊。他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姐,你一定要挺住……”他低聲呢喃,聲音幾乎微不可聞,“我不能失去你。”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是隊里的同事發(fā)來的消息:“沈隊,肇事司機已經(jīng)抓到了,正在審訊。你那邊情況怎么樣?”
沈文龍盯著屏幕,眼神冷了下來。他迅速回復(fù):“等我回去處理?,F(xiàn)在,我姐姐的手術(shù)最重要?!?/p>
放下手機,他重新坐回病床旁,握住姐姐的手。她的手依舊冰涼,但他能感覺到她微弱的脈搏。他低下頭,額頭輕輕抵在她的手背上,聲音沙啞卻堅定:“姐,我會讓那些傷害你的人付出代價。但現(xiàn)在……你一定要醒來,一定要?!?/p>
窗外的夜色漸漸褪去,天邊泛起了一絲魚肚白。沈文龍知道,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將決定姐姐的命運。他閉上眼睛,默默祈禱著,等待著黎明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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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蒙蒙亮,醫(yī)院的走廊里已經(jīng)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沈文龍一夜未眠,眼睛里布滿了血絲,但他依舊坐得筆直,目光緊緊盯著病房的門。終于,主治醫(yī)生推門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幾名護士和助手。
“沈警官,手術(shù)方案已經(jīng)確定了。”醫(yī)生走到他面前,語氣沉穩(wěn)但帶著一絲凝重,“我們會盡力清除她顱內(nèi)的血塊,但手術(shù)過程中可能會出現(xiàn)一些不可控的情況,您需要做好最壞的打算?!?/p>
沈文龍站起身,點了點頭,聲音有些沙?。骸拔颐靼?。請你們盡全力,我相信你們。”
醫(yī)生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心,隨后轉(zhuǎn)身對護士們說道:“準備手術(shù)室,十分鐘后開始?!?/p>
護士們迅速行動起來,推著沈佳怡的病床向手術(shù)室走去。沈文龍跟在后面,直到手術(shù)室的門緩緩關(guān)上,紅燈亮起。他站在門外,盯著那盞刺眼的紅燈,心中仿佛壓著一塊巨石,沉重得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沈文龍在走廊里來回踱步,時不時抬頭看一眼手術(shù)室的門。
他的手機震動了幾次,但他都沒有接。此刻,他的全部心思都集中在手術(shù)室里那個生死未卜的身影上。
不知過了多久,手術(shù)室的門終于打開了。醫(yī)生走了出來,臉上帶著疲憊但松了一口氣的神情。沈文龍立刻迎了上去,聲音有些顫抖:“醫(yī)生,我姐姐她……”
醫(yī)生摘下口罩,露出一絲微笑:“手術(shù)很成功,血塊已經(jīng)清除了。雖然她的情況還需要觀察,但最危險的階段已經(jīng)過去了。”
沈文龍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松了下來,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眼眶微微發(fā)紅,“謝謝……謝謝你們。”
醫(yī)生點了點頭,“她現(xiàn)在還在麻醉狀態(tài),過一會兒會轉(zhuǎn)到重癥監(jiān)護室。您可以去看她,但盡量不要打擾她休息?!?/p>
沈文龍點了點頭,目送醫(yī)生離開后,他靠在墻上,感覺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了。他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xiàn)出姐姐平日里溫柔的笑容,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復(fù)雜情緒。
幾分鐘后,護士推著沈佳怡的病床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她的臉色依舊蒼白,但呼吸平穩(wěn)了許多。沈文龍跟在后面,一路護送她到重癥監(jiān)護室。
坐在病床旁,他輕輕握住姐姐的手,低聲說道:“姐,你已經(jīng)挺過來了……接下來,就好好休息吧。我會一直在這里,等你醒來?!?/p>
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灑進來,照在沈佳怡的臉上,仿佛為她蒼白的臉龐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沈文龍靜靜地看著她,心中默默發(fā)誓:無論未來有多艱難,他都會守護她,直到她完全康復(fù)。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再次震動起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是隊里的同事發(fā)來的消息:“沈隊,肇事司機的審訊有了新進展,您要不要過來一趟?”
沈文龍盯著屏幕,眼神逐漸冷了下來。他回復(fù)道:“等我姐姐情況穩(wěn)定了,我會親自處理。”
放下手機,他重新將目光投向病床上的姐姐,低聲說道:“姐,等你醒來,我會讓那些傷害你的人……付出代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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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龍在重癥監(jiān)護室外站了很久,直到護士提醒他探視時間結(jié)束,他才依依不舍地離開。走出醫(yī)院時,外面的陽光刺得他有些睜不開眼。
他抬手擋了擋光線,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中夾雜著初春的寒意,讓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隊里的電話:“小陳,肇事司機現(xiàn)在在哪?”
“沈隊,司機還在審訊室,我們已經(jīng)初步掌握了證據(jù),但他一直不肯開口。”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疲憊,顯然也是一夜未眠。
“我馬上過去?!鄙蛭凝垝鞌嚯娫挘觳阶呦蛲\噲?。他的眼神冷峻,握緊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沉浸在情緒中的時候,姐姐的仇,他必須親手了結(jié)。
半小時后,沈文龍推開了審訊室的門。肇事司機坐在椅子上,低著頭,雙手被銬在桌面上。聽到門響,他抬起頭,眼神閃爍,帶著一絲慌亂。
沈文龍走到桌前,冷冷地盯著他,“你知道自己撞的是誰嗎?”
司機咽了咽口水,聲音有些發(fā)抖:“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當時剎車失靈了,我控制不住……”
“剎車失靈?”沈文龍冷笑一聲,將一疊文件摔在桌上,“這是你的車輛檢修記錄,上個月才剛做過全面保養(yǎng),剎車系統(tǒng)完好無損。你特么還有什么可狡辯的?”
司機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低下頭,不敢再看沈文龍的眼睛。
沈文龍俯身靠近他,聲音低沉卻充滿壓迫感:“我再特么問你一次,是誰指使你的?”
司機渾身一顫,嘴唇動了動,卻沒有發(fā)出聲音。
沈文龍直起身,走到一旁的監(jiān)控死角,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放在司機面前。照片上是一個中年男人,西裝革履,面帶微笑,看起來十分儒雅。
司機的瞳孔猛地收縮,聲音顫抖:“你……你怎么會知道……”
“你以為你背后的人能保你?”沈文龍的聲音冷得像冰,“他自身難保了。你現(xiàn)在唯一的選擇,就是配合我們,否則……”他頓了頓,語氣更加森冷,“你知道后果?!?/p>
司機終于崩潰了,雙手抱頭,聲音帶著哭腔:“我說,我說……是他讓我做的!他說只要撞死那個女人,就給我一筆錢,讓我遠走高飛……我真的不知道會這么嚴重……”
沈文龍的拳頭攥得咯咯作響,但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按下錄音筆,冷冷地說道:“你給我從頭說,一個字都不要漏,少一個字老子弄死你!”
司機斷斷續(xù)續(xù)地交代了事情的經(jīng)過,沈文龍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等到審訊結(jié)束,他走出審訊室,靠在墻上,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這場斗爭才剛剛開始。
小陳走過來,低聲問道:“沈隊,接下來怎么辦?”
沈文龍?zhí)痤^,眼神銳利如刀:“立刻申請逮捕令,目標——周氏集團的董事長,周明遠。”
小陳愣了一下,隨即點頭:“明白,我馬上去辦?!?/p>
沈文龍轉(zhuǎn)身走向走廊盡頭的窗戶,望著遠處的天空,心中默默說道:“姐,你放心,我一定會讓那些人……付出代價?!?/p>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臉上,映出他堅毅的輪廓。他知道,接下來的路會很難,但他絕不會退縮。為了姐姐,也為了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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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沈佳怡的情況逐漸穩(wěn)定,從重癥監(jiān)護室轉(zhuǎn)到了普通病房。沈文龍每天都會抽空來看她,盡管她依舊沒有醒來,但醫(yī)生告訴他,她的生命體征已經(jīng)平穩(wěn),醒來的可能性很大。
這天傍晚,沈文龍剛結(jié)束一天的調(diào)查工作,匆匆趕到醫(yī)院。他推開病房的門,看到護士正在為沈佳怡調(diào)整輸液瓶。護士見他進來,微笑著點了點頭:“沈警官,您姐姐今天的狀況不錯,腦電波活動比之前活躍了一些。”
沈文龍心中一松,走到病床旁,輕輕握住姐姐的手,“謝謝你們?!?/p>
護士離開后,病房里只剩下儀器規(guī)律的滴答聲。沈文龍坐在床邊,低聲說道:“姐,我今天又去查了周明遠的案子。他的確和那起車禍有關(guān),但背后的水比我想象的還要深。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他停頓了一下,聲音有些哽咽:“你一定要快點醒來,我還等著你罵我工作太拼命呢……你不是總說,讓我多照顧自己嗎?”
就在這時,沈佳怡的手指突然微微動了一下。沈文龍猛地一愣,隨即緊緊盯著她的手,“姐?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沈佳怡的眼皮輕輕顫動,似乎想要睜開。沈文龍的心跳驟然加快,他按下了床頭的呼叫鈴,聲音有些顫抖:“醫(yī)生!護士!我姐姐好像要醒了!”
很快,醫(yī)生和護士沖進了病房。醫(yī)生迅速檢查了沈佳怡的情況,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她的意識正在恢復(fù),這是個好兆頭。”
沈文龍站在一旁,握緊拳頭,眼中滿是期待。幾分鐘后,沈佳怡終于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的目光有些茫然,但當她看到沈文龍時,嘴角微微揚起,聲音微弱卻清晰:“文……文龍……”
沈文龍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他握住姐姐的手,聲音哽咽:“姐,你終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沈佳怡輕輕眨了眨眼,聲音虛弱但帶著一絲調(diào)侃:“你……怎么又哭了……這么大個人了,還像個孩子……”
沈文龍破涕為笑,擦了擦眼淚,“姐,你剛醒就教訓(xùn)我,真是沒變。”
醫(yī)生和護士相視一笑,悄悄退出了病房,將空間留給了這對姐弟。
沈佳怡的目光漸漸清晰,她看著弟弟疲憊的臉,輕聲問道:“你……是不是又沒好好休息?”
沈文龍搖了搖頭,笑道:“我沒事,只要你醒了,我什么都好?!?/p>
沈佳怡輕輕嘆了口氣,聲音微弱但帶著關(guān)切:“別……別太拼命了……我知道你在查什么,但……安全最重要……”
沈文龍點了點頭,握緊姐姐的手,“姐,你放心,我會小心的。你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好好養(yǎng)病,其他的交給我?!?/p>
沈佳怡微微點頭,閉上了眼睛,似乎有些疲憊。沈文龍輕輕為她掖了掖被角,低聲說道:“睡吧,姐,我會一直在這里?!?/p>
窗外的夕陽灑進病房,映在沈佳怡的臉上,顯得格外溫暖。沈文龍坐在床邊,心中充滿了希望和力量。他知道,無論前方的路有多艱難,他都不會退縮。為了姐姐,也為了那些需要他守護的人。
幾天后,沈佳怡的身體狀況明顯好轉(zhuǎn),已經(jīng)能夠坐起來和沈文龍簡單聊天了。她的臉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但精神好了許多。
沈文龍每天都會抽空來陪她,哪怕只是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她慢慢恢復(fù),他也感到無比安心。
這天下午,沈文龍推開病房的門,手里拎著一袋水果。沈佳怡正靠在床頭,手里拿著一本書,見他進來,笑著抬起頭:“你又帶這么多東西,我哪吃得完?”
沈文龍笑了笑,將水果放在桌上,“醫(yī)生說你要多補充維生素,我就隨便買了點?!?/p>
沈佳怡合上書,目光溫柔地看著他:“你最近是不是又熬夜了?黑眼圈都出來了?!?/p>
沈文龍摸了摸鼻子,有些無奈地笑道:“姐,你還是這么敏銳。不過你放心,案子快有眉目了,等處理完,我一定好好休息?!?/p>
沈佳怡的神色微微一凝,低聲問道:“是……周明遠的案子嗎?”
沈文龍點了點頭,語氣變得嚴肅:“嗯,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他指使肇事司機的證據(jù),但他背后的勢力不小,案子牽扯的范圍比我們想象的要廣?!?/p>
沈佳怡沉默了片刻,輕聲說道:“文龍,我知道你一向執(zhí)著,但這次……你一定要小心。周明遠不是普通人,他的手段……很陰險?!?/p>
沈文龍握住姐姐的手,語氣堅定:“姐,你放心,我不會莽撞行事。這次不僅有我們局里的支持,還有上級部門的配合。他逃不掉的?!?/p>
沈佳怡看著弟弟堅毅的眼神,心中既欣慰又擔憂。她輕輕嘆了口氣,低聲道:“我知道你一直是個有擔當?shù)娜?,但……姐姐只希望你能平安?!?/p>
沈文龍笑了笑,拍了拍姐姐的手背:“姐,你別擔心。等案子結(jié)束了,我?guī)慊丶?,好好休息一下。?/p>
沈佳怡也笑了,眼中閃過一絲期待:“好啊,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p>
兩人正聊著,病房的門被輕輕敲響。小陳探出頭來,臉上帶著一絲焦急:“沈隊,有緊急情況,需要您馬上回局里一趟?!?/p>
沈文龍皺了皺眉,站起身:“我知道了,馬上過去?!彼D(zhuǎn)頭對沈佳怡說道:“姐,我先去處理點事情,晚點再來看你?!?/p>
沈佳怡點了點頭,輕聲叮囑:“注意安全?!?/p>
沈文龍快步走出病房,跟著小陳上了車。車子發(fā)動后,小陳低聲說道:“沈隊,周明遠那邊有動靜了。他好像察覺到了我們的行動,正準備潛逃?!?/p>
沈文龍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消息可靠嗎?”
“可靠,我們的人一直盯著他?!毙£慄c頭,“他訂了今晚的機票,目的地是國外。”
沈文龍冷笑一聲,“這個王八蛋想跑?沒那么容易?!彼贸鍪謾C,迅速撥通了一個號碼:“立刻申請逮捕令,封鎖機場,絕不能讓他離開。”
掛斷電話后,沈文龍靠在座椅上,目光冷峻。他知道,這場斗爭已經(jīng)到了最關(guān)鍵的時刻。周明遠背后的勢力再大,也大不過法律的制裁。
車子疾馳在城市的街道上,夕陽的余暉灑在車窗上,映出沈文龍堅毅的側(cè)臉。他握緊拳頭,心中默默說道:“姐,你放心,我一定會讓那些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