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深深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走,馬嘉祺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馬嘉祺答應(yīng)你的事情,我可是辦了,你現(xiàn)在這種撂挑子的態(tài)度,是什么意思?
姜言沒有回頭,但是卻感受到身后的人不斷靠近。
姜言如果你說的是這種事情,恕不奉陪!
姜言語氣冷硬,沒管身后的人,拉著行李箱就要往外走,馬嘉祺把手放在了她拉行李箱的手,他的手很大,直接包住了她的手和她手里的拉桿。
姜言現(xiàn)在就像被他擁在懷里,雖然沒有貼上,但是屬于馬嘉祺的溫度從背上逐漸傳遍全身。
馬嘉祺這種事情是哪種事情?
馬嘉祺嗓音低沉,語氣中還帶了些不正經(jīng)。
姜言馬嘉祺!
姜言一臉怒意地轉(zhuǎn)頭。
兩人離的極近,姜言的額頭輕輕擦過了馬嘉祺的臉頰,瞬間兩人皆是一愣。
馬嘉祺先反應(yīng)過來,主動后退了一步,裝作無事發(fā)生一樣
馬嘉祺這里房間這么多,你隨便選一間住不就行了,我們也住不了幾天。
說完拿上行李,隨便挑了一間房間進去,然后反鎖上了門。
話已至此,再去開間房,倒顯得姜言矯情,于是她選了一間離馬嘉祺的最遠的房間。
關(guān)門的時候,皺著眉看了一眼馬嘉祺的房間,這個男人怎么會這么惡劣,明知道她誤會了,他就是不解釋,還逗弄她。
馬嘉祺半躺在床上,想著姜言剛剛那張慍怒的小臉,他要是再逗下去,可能會撲上來咬他一口,嘴角勾了勾。
到達法國的第一天,相安無事,兩人就是連正面幾乎都沒有見過。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姜言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看了看表,已經(jīng)快12點了,可是馬嘉祺還是沒有動靜。
正當(dāng)姜言疑惑的時候,馬嘉祺從房間里出來了,穿著浴袍,頭發(fā)濕噠噠的搭在額頭,看起來是剛起來。
姜言不禁疑惑,他真的是來度假的嗎?
馬嘉祺倒了一杯水,在沙發(fā)的另一頭坐下,全程沒有給姜言一個眼神。
姜言把身子側(cè)向他那邊,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姜言今天還沒有工作嗎?
馬嘉祺靠著沙發(fā),歪頭看她
馬嘉祺你就這么想工作?
姜言沒回答,只是一臉執(zhí)拗地看著他,通過眼神向他傳達她沒跟他開玩笑。
自從昨天她誤解了他的意思之后,馬嘉祺就感覺她一直勁兒勁兒的。
馬嘉祺行,既然你想出去,那咱們就出去。
姜言有些無語,什么叫她想出去,本來不就是來工作的嗎?
二十分鐘后,馬嘉祺從房間里出來,一身黑色沖鋒衣,同色系運動褲,能看得出來頭發(fā)沒有刻意打理,只是隨便吹了吹,這樣的打扮讓他看起來像一個大學(xué)生,青春氣息撲面而來。
在姜言打量馬嘉祺的同時,馬嘉祺也在回望她。
淺色格子衫,下身一條超短褲,露出纖細筆直的腿,精致的臉上,未施粉黛,少了一絲凌厲和距離感,看見他出來把手上的鴨舌帽戴上,擋住了大半臉,率先出了門,馬嘉祺無聲笑了笑,然后跟上。
這一出去,姜言就跟馬嘉祺逛了一天,各大商場,奢侈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