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話音剛落,賀峻霖一臉震驚和難以置信
賀峻霖你……你答應(yīng)了?
馬嘉祺像看傻子一樣看了一眼賀峻霖沒有回答,賀峻霖又轉(zhuǎn)過頭帶著詢問看向張真源。
賀峻霖他剛剛是答應(yīng)了嗎?
結(jié)果張真源也沒有理他,轉(zhuǎn)頭去問馬嘉祺
張真源你確定嗎?
馬嘉祺確定。
馬嘉祺說著還順便給姜言加了一點果汁。
姜言全程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在靜靜地聽。
賀峻霖你以后真的不上節(jié)目了?不唱歌了?
賀峻霖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聽到不唱歌了,姜言吃飯的動作一時間停住,也在等著馬嘉祺回答。
在馬嘉祺前二十幾年的人生中,唱歌幾乎占據(jù)他生命的全部,這突然間說要退下了,任誰都覺得可惜。
馬嘉祺完全放棄肯定不可能,我打算做幕后,好的作品不需要那么多曝光。
賀峻霖你現(xiàn)在說這種話,那你之前拼命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里,難道是因為作品不夠好,凈扯淡。
賀峻霖忍不住吐槽道。
吃完飯之后,馬嘉祺跟他們好久沒見打算去酒吧接著喝,姜言不想去,便找了個借口回酒店了。
晚上快十二點的時候,姜言聽到了開門聲,過了一會兒又聽到了東西被撞翻的聲音,她閉上眼睛繼續(xù)睡覺,突然玻璃碎裂的聲音又傳來,她立馬爬起來,打開門出去。
馬嘉祺站在餐桌旁,低頭盯著一地的碎玻璃,不知道在想什么,下一秒他蹲下身就要去撿,姜言疾步過去抓住了他的手。
姜言別動。
姜言忍不住想開口責(zé)備,可是對上馬嘉祺迷離眼尾泛紅,染著醉意的眼睛,責(zé)備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姜言跟我過來。
姜言放輕了語氣說道,然后把他拉開了那些碎玻璃。
馬嘉祺看著他們牽住的手,乖乖地跟在姜言后面。
把馬嘉祺安置在沙發(fā)上,姜言想去給他倒杯水,突然姜言的手腕被反手握住。
馬嘉祺別走。
姜言我去給你倒水。
馬嘉祺我不想喝,你別走。
馬嘉祺此時對姜言所產(chǎn)生的依賴和眷戀,讓姜言心里產(chǎn)生了深深的震動。
姜言沒有強行的掙脫被他牽住的手,馬嘉祺突然用力一拉姜言就坐在了他的身側(cè),他側(cè)過身,頭靠在沙發(fā)上,手還緊緊地拉住她,就這樣看著姜言。
過了好一會兒,馬嘉祺突然喃喃說道
馬嘉祺言言,我們?yōu)槭裁床荒芟褚郧耙粯幽兀?/p>
馬嘉祺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讓你一聲不吭地就消失了那么多年。
姜言呼吸輕顫,馬嘉祺你什么都沒有做錯,是我不該對你有了別的心思。
但是這些話,姜言都沒有說,只是慌亂地說了一句
姜言你喝多了。
強行抽出被握住的手,姜言從房間里抱出被子給他蓋上,便急匆匆地回了房間。
關(guān)上門面對一室黑暗,回憶如潮水般不斷涌來將她吞沒。
再次見到馬嘉祺是姜言周五放學(xué)去到傅老師家的時候。
遠(yuǎn)遠(yuǎn)地就聽見優(yōu)美的鋼琴聲從傅老師家傳來,姜言好像是得到了某種召喚,加快了腳步往前走。
姜言永遠(yuǎn)都忘不了,她走進(jìn)琴房時所看到的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