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看她跟他在一個房間里,距離他這么近,剛才所有的憤怒都偃旗息鼓,不復(fù)存在,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沒出息。
姜言走到一個沙發(fā)上坐下,打算等一會兒,馬嘉祺出去之后,她再走。
馬嘉祺把我從黑名單里放出來。
馬嘉祺手搭在沙發(fā)上,撐著腦袋歪著頭看她,長腿交疊,整個人慵懶,矜貴,讓人高不可攀。
姜言我沒帶手機。
姜言攤了攤手,她真不是故意敷衍他,今天穿裙子不方便拿,下車的時候,手機放在車上了。
馬嘉祺回去把我放出來,不然我就親自去找你。
面對馬嘉祺的幼稚,姜言無言以對。
馬嘉祺姜言,我問你個問題。
馬嘉祺收起了剛才的隨意,突然有些正經(jīng)地問。
姜言你說。
馬嘉祺你為什么要躲著我。
姜言我沒有躲著你,只是我們的生活沒有交點而已。
姜言沒看他,平靜地陳述事實。
馬嘉祺哼笑一聲,好笑道
馬嘉祺是沒有交點,還是你故意避開了交點?你跟我說說,你是怎么做到看我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的?
說到后面馬嘉祺下頜線緊繃,看得出是在隱忍著某種情緒。
在傅瑩那里學(xué)音樂的期間,馬嘉祺有一段時間遇到了瓶頸期,怎么都無法突破,他整個人焦慮又煩躁。
坐在鋼琴面前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沒有用,越想平靜下來,就越煩躁。
姜言從外面沖進(jìn)來,難得的有些霸道。
姜言起來,別彈了。
馬嘉祺看著拉著自己手臂的姜言,因為剛剛在外面整理花園,小臉曬得紅撲撲的,倔強地想讓他起來,很是可愛。
馬嘉祺去哪兒?。?/p>
盡管很煩躁,但是面對姜言的時候總能溫柔一笑,有數(shù)不盡的耐心。
姜言我剛剛都聽見你彈錯了,既然不想彈就休息一會兒,跟我走。
馬嘉祺順從地跟著姜言起身,來到花園里,姜言拿了一頂小草帽給他帶上,把澆水的噴頭遞給他,告訴他該澆那一片之后,拿著另一個噴頭走了。
馬嘉祺看著那邊專心的姜言,把噴頭往姜言的方向一晃,水滴就落在了姜言身上。惡作劇得逞的他,笑的一臉得意。
被欺負(fù)的姜言,毫不手軟直接把噴頭對準(zhǔn)了馬嘉祺,一瞬間他就成了落湯雞。
兩人在花園嬉戲打鬧了起來,最后都變成落湯雞。
傅瑩看著他們倆狼狽的樣子,哈哈大笑。
回憶太過美好,所以從再次遇見姜言之后他才無法接受這其中的落差。
她的冷漠,躲閃,視而不見都讓他感到深深的無力和無可奈何。
馬嘉祺姜言,我們就像曾經(jīng)一樣做朋友不行嗎?
馬嘉祺語氣里帶著一種濃濃地妥協(xié)。
姜言可以。
丁程鑫看著終于出現(xiàn)的姜言,急切地問道
丁程鑫祖宗啊,你讓我好找啊,電話也不接,去哪兒了你?
姜言手機在車?yán)锬?!你們聊完了嗎?/p>
丁程鑫差不多了,回去吧。
馬嘉祺穿過人群看著他們的背影若有所思,他現(xiàn)在不得不采取這種以退為進(jìn)的方式,不然姜言就像是烏龜一樣,一遇上他就縮回殼里,所以他不能著急,只能徐徐圖之。
靠,他什么時候,這么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