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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補(bǔ)完妝,路昭然就跟著馬嘉祺一起趕上了大部隊。
走了一會,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把口紅給帶來了,而且她還沒有口袋,放也不是拿也不是,干脆就等等再給自己的助理吧。
實在無聊,看著走在自己旁邊的馬嘉祺,路昭然又起了剛剛逗弄他的心思。
路昭然“你真的不用嗎?”
路昭然“草莓味的誒?!?/p>
走在前面的大家的說笑聲由近及遠(yuǎn),一旁的路昭然笑靨如花。
她眼里閃著狡黠的光,明明是只兔子硬要扮做狐貍,馬嘉祺心下一動,垂在兩側(cè)的手不由得捏緊又松開。
也不知道如果現(xiàn)在欺負(fù)她了,她會不會跟自己鬧脾氣。
目光落在不遠(yuǎn)處緊閉的那扇小門上,馬嘉祺輕輕勾起嘴角。
馬嘉祺“是嗎?”
草莓味的嗎……
馬嘉祺“我覺得我可以試試?!?/p>
沒有想到馬嘉祺就這樣松口了,路昭然有些納悶,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還沒完全反應(yīng)過來,馬嘉祺就已經(jīng)牽起她的手腕,他腳步飛快,只有小跑才能勉強(qiáng)跟上。
等馬嘉祺停下后,路昭然早就已經(jīng)被他帶進(jìn)了一間屋子,空間很是狹小,更像是節(jié)目組為堆雜物而準(zhǔn)備的。
那扇門被馬嘉祺合上,他的身軀擋在門前,還沒等路昭然仔細(xì)觀察,她的面前已經(jīng)落下了一片陰影。
路昭然“你干嘛?”
場景切換太快,讓她感到了一絲不自在。
拿著口紅的手又不自覺捏緊了幾分。
路昭然現(xiàn)在的眼里閃著慌張,同剛剛那副狡黠的樣子完全不同。
馬嘉祺“試口紅啊。”
馬嘉祺“你不是說是草莓味的嗎?”
說著,馬嘉祺又往前逼近了幾分。
他的答案沒有任何問題,只是路昭然依舊茫然,只是試個口紅,為什么要在這種地方。
看起來是要做什么不能見人的事情一樣。
路昭然“哦?!?/p>
路昭然輕聲哦了一句,以為馬嘉祺真的要試口紅,她攤開自己的手心,將口紅送到了馬嘉祺的面前。
一聲輕笑入耳,竟然有些勾人。
想問他笑什么,結(jié)果下一秒,他的指尖擦過她的手心,犯癢的同時,他的另一只已經(jīng)拉下了她的手,將其反扣在她的背后。
兩人的距離在此刻更加逼近,幾乎是瞬間發(fā)生的事,路昭然只感覺自己面前的空氣變得稀薄。
她仰頭,想問馬嘉祺的目的,只是還未張口,溫?zé)岬奈蔷鸵呀?jīng)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路昭然的瞳孔在此刻放大,眼睛里寫滿了不可置信,可唇瓣傳來的溫?zé)嵊秩彳浀挠|感確實真實的。
他先是試探性地啄吻,更像是在征求她的同意,奈何路昭然的大腦已經(jīng)是空白一片,完全給不了任何反應(yīng)。
馬嘉祺的膽子也慢慢變大,啄吻逐漸變成深吻,牙齒輕輕碾磨著她的下唇,不痛但卻有些酥癢。
貝齒被他輕而易舉地撬開,舌尖也被他勾住。
她涂的口紅說到底也不算是口紅,可以說是唇釉,帶點草莓味。
此刻,唇上的草莓味隨著這個吻逐漸充斥著口腔,她的耳尖迅速染上緋紅。
路昭然怔怔地眨著眼,或許她該給點回應(yīng),輕輕閉上眼睛,跟著身體的本能去回應(yīng)著他。
說到底還是小巫見大巫,到最后,完全是路昭然被馬嘉祺帶著走,臉上的溫度急劇上升,嘴唇上的口紅逐漸被暈染開,連帶著呼吸也變得急促。
路昭然“……”
路昭然睜開眼,最先對上的是馬嘉祺那飽含深情的眉眼,還藏匿著點點笑意。
馬嘉祺“口紅花了。”
他抬起右手,輕輕擦去路昭然嘴角已經(jīng)暈開的口紅,嘴里說的話也是讓人面紅耳赤。
或許,她早該想到,馬嘉祺說的試口紅,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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