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的差不多了,加上正面和門神發(fā)生沖突,老板娘早就不見了,更別說早飯。
阮瀾燭醒了?
張滿月一抬頭見看見了阮瀾燭放大的臉,想起來可后背的疼痛感讓她放慢了動作。
阮瀾燭慢點。
阮瀾燭扶著她的頭,再到肩膀,慢慢的幫她直起了身子。張滿月將身上的衣服還給了阮瀾燭,雖然沒有作聲,但感覺很溫暖。
阮瀾燭還是很疼?
張滿月嗯。
阮瀾燭門內(nèi)的傷會帶到門外,等出去了第一時間去醫(yī)院。
張滿月看看吧,我自愈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阮瀾燭呵,真犟。
熊漆呵小柯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由小柯說了出來。
熊漆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去,但還是要謝謝你們。
阮瀾燭謝什么?
小柯在昨天那種情況,沒有放棄我和熊哥。
張滿月那我也該謝謝你們。
小柯謝什么?
張滿月謝謝你和熊漆在那種情況下,還是選擇來救我。
張滿月忘不了昨晚的場景,在他們明明就能逃跑的情況下,白天剛有過摩擦的熊漆和小柯依然義無反顧的跑過來。
阮瀾燭咳咳。
阮瀾燭聽見張滿月的感謝名單里并沒有自己,假裝不經(jīng)意咳嗽著。
張滿月也要謝謝白潔和凌凌。
凌久時謝什么?
凌久時將五碗還冒著熱氣的水煮面逐一端上餐桌,就聽見滿月的感謝,有些好奇。
張滿月謝謝凌凌的面。
張滿月聞著香味,由于疼痛只能僵硬的直著身體,一路小跑到餐桌前,阮瀾燭笑了笑也跟了過去。
五個人吃完了早飯,再一次圍著火堆坐成一圈。
張滿月從昨天女怪的反應來看,她還有些人性。如果我們能夠找出她變成這樣的原因,找出狼災、村民、老板娘、族長和她之間的關系,或許能夠解開她的心結(jié),讓她心甘情愿的交出鑰匙。
坐在阮瀾燭對面的凌久時能夠清楚的看到,他看向滿月的眼神中充滿了欣賞和溫柔。心中出現(xiàn)了一個疑惑,出了這扇門,他們真的還能遇到嗎?在門外面,他們的關系又是否像現(xiàn)在一樣彼此信任?
小柯你們不覺得老板娘有問題嗎?
熊漆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小柯還記得第一天死在天臺上那個人嗎?那天晚上,我聽到了哭聲。
小柯回想,那晚她跟隨著哭聲上了天臺,就看見第一個死的男人正在調(diào)戲哭泣的老板娘,老板娘匆忙跑下來,等小柯隨后上去查看時,就看見女鬼正在啃食著那個男人的身體。
凌久時所以老五是聽到老板娘的哭聲才上的天臺,無意中靠著欄桿觸犯了禁忌條件。
小柯對。
凌久時一人不入廟,二人不觀井,三人不抱樹,獨自莫憑欄。老五并不知道不能靠著欄桿,難道是老板娘故意引誘他,讓他觸犯禁忌條件?
熊漆應該不是針對老五,是針對咱們所有人,假如小柯先老五一步,那死的就是小柯。
張滿月就像那晚,她也是用哭聲引得凌凌上去查看,故技重施。
凌久時幸好你和阮白潔來得及時,不然...
熊漆我想起來了,那天上山砍樹,老板娘跟那三人說了點什么,然后上山就觸發(fā)了禁忌條件。
小柯還有第二次,咱們上山的時候老板娘還提醒我們剩余的六個人分成兩組呢。
凌久時對,王瀟依還很贊同,當時我們一塊拖樹她想來幫忙,阮白潔知道禁忌條件就阻止了她。
張滿月那天程文追殺王瀟依的時候,就是老板娘提醒她躲在井里,只要王瀟依去了井邊,程文一定會追過去,無論如何也一定會一起看井。
小柯還有入廟,也是老板娘提醒的。
凌久時這么看來,老板娘實在故意引誘我們觸犯禁忌條件。
阮瀾燭不止引誘我們,她似乎還特別照顧那個女怪。
小柯可是她為什么這樣做???
阮瀾燭死了人,就可以喂飽那個怪獸。
熊漆村里這么多人,為什么就她那么做?難道,她跟那東西有關系???
張滿月女怪的壁畫上,有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女孩,就像是一家三口。如果說,小女孩就是她自己的話,那她媽媽,有沒有可能就是老板娘?
阮瀾燭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過張滿月,眼中越來越多的欣賞,嘴角也跟著上揚。
小柯這樣說倒符合邏輯,但是需要證據(jù)。
阮瀾燭我看見過。
在阮瀾燭的帶領下,五個人來到了老板娘的房間,他輕而易舉的打開了上鎖的房門,拿出了一家三口的合照。
張滿月你還有溜門撬鎖的技能。
阮瀾燭我會的還多著呢,你要慢慢發(fā)現(xiàn)。
帶著合照來到壁畫前,越看越覺得一樣。
阮瀾燭這畫風雖然模糊,但從背景和構圖上來看,墻上的畫應該就是照片里的人。
熊漆弄了半天這倆是兩口子。
阮瀾燭這也完全沒有夫妻相啊。
凌久時湊到阮瀾燭耳邊悄悄地說:
凌久時你和小尹也沒有。
阮瀾燭胡說。
相處這么多天,總算給阮瀾燭添了個堵,凌久時內(nèi)心竊喜。
小柯老板娘和族長的女兒怎么會是女怪呢?
凌久時等我們找到原因,就真的能跟女怪談判了。
張滿月是狼災。那老兩口說過,井是為了躲避狼災修建的,可后來沒有了狼災,井里卻出現(xiàn)了怪物。
張滿月這些都是推測,還是要有真憑實據(jù)。
熊漆知道老板娘和族長身份了,找他們問問就有答案了。
五個人先是回到客棧,卻沒有找到老板娘,阮瀾燭將照片放回了原位,又去找了那對老兩口,這一次老太太不在院子里,只有老頭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