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人府內(nèi),乾隆滿臉怒容,愉妃苦苦磕頭哀求,永琪眼神倔強,三人僵持不下,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絕望氣息。
愉妃皇上,永琪他是鬼迷心竅,等他緩過神來,定會好好報答您的恩情,您就饒了他這一回,就當是可憐可憐我這把老骨頭?。?再說了欣榮現(xiàn)在還懷著永琪的孩子,難道您忍心孩子一出生就沒了阿瑪嗎?
乾隆的臉色陰沉得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眼神中滿是憤怒與失望,而愉妃則涕淚橫流,額頭磕得血跡斑斑,永琪依然一臉堅毅,宗人府內(nèi)的氣氛緊張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乾隆別再拿孩子說事,他犯下這等大錯,必須要付出代價,否則朕怎么對得起天下百姓?又怎么對得起那些死去的無辜人?五日后,押往刑場,殺無赦!
乾隆的話音剛落,宗人府內(nèi)瞬間死一般寂靜,只有愉妃壓抑的抽泣聲在空蕩蕩的屋子里回蕩,永琪的身子微微一顫,卻依舊倔強地挺直了脊梁。
永琪(欣榮)皇阿瑪,您今日非要賜死兒臣,兒臣認了,但兒臣到死都覺得自己沒錯,這皇位本就該是我的!
乾隆你這混帳東西,到現(xiàn)在還執(zhí)迷不悟,你以為這皇位是你想爭就能爭的嗎?朕今日就成全你,讓你到陰曹地府繼續(xù)做你的皇帝夢!
乾隆甩袖而去,只留下癱倒在地、泣不成聲的愉妃和跪在原地、眼神依舊倔強的永琪,宗人府內(nèi)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彌漫著無盡的悲涼。
隨著乾隆憤怒離去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宗人府內(nèi)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唯有愉妃那悲戚的哭聲在這清冷的空氣中久久回蕩,似是在訴說著無盡的絕望與哀傷。
永璋(太子)五弟啊,你這又是何苦呢,好好的非要去爭那皇位,鬧成如今這局面,讓皇阿瑪都下了殺心。
蕭蕓(太子妃)永璋,他竟敢弒父篡位,連皇阿瑪都要殺,這種人死不足惜!
昏暗的宗人府內(nèi),永璋一臉無奈地看著永琪,小燕子滿臉憤怒地指責著,而永琪依舊跪在那里,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屑,氣氛尷尬而又緊張。
永琪(欣榮)哼,小燕子,你懂什么,這皇位本來就該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明明我們才是真心相愛,若不是狗皇帝拆散我們,讓你嫁給永璋,我怎么會變得這樣?我有什么錯!
永琪的話如同一把利刃,劃破了宗人府內(nèi)原本就緊張的氣氛,讓眾人的表情瞬間凝固,時間仿佛都在這一刻停滯了。
蕭蕓(太子妃)五阿哥,都這時候了還惦記著我呢?永琪,你別在這說些沒用的風涼話,上一世我我們所有人都慘死在你手上,你成功成為了皇上就把我們?nèi)珰⒘?,至于我為什么要嫁給永璋呢?因為我愛他所以我愿意嫁給他,你現(xiàn)在還怪起皇阿瑪來了,你自己做的那些壞事,還好意思說自己沒錯!
永琪(欣榮)哼,還說愛三哥,我才不信呢!上一世你不也和我在一起,還說什么非我不嫁,這才過了多久啊,就變心了,女人真是善變的東西!
永璋(太子)五弟,都到這地步了,就別再嘴硬了,好好認個錯,說不定皇阿瑪還能網(wǎng)開一面,別再執(zhí)迷不悟了。
永琪(欣榮)哼,認錯?我沒做錯,有什么好認的!皇阿瑪他就是偏心,憑什么你永璋能當太子,我就不行!還有小燕子都把我踢成了太監(jiān),我現(xiàn)在算什么男人?
昏暗潮濕的宗人府里,永琪滿臉憤懣地叫嚷著,永璋滿臉無奈地勸說著,小燕子滿臉鄙夷地指責著,氣氛在這狹小的空間里愈發(fā)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