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宿主,接下來您要怎么辦呢?蘭陵王已經(jīng)入獄,現(xiàn)在他的情況也不太好,您的下一步計(jì)劃是什么呢?”
鄭兒手中把玩著那半塊玉佩,眸光微動,閃爍間似有萬千算計(jì)。她唇角輕揚(yáng),一抹嬌媚之意隨之溢出,那聲音如同春風(fēng)拂過湖面,帶著難以言喻的勾人韻味:“我自有辦法?!?/p>
在那密不透風(fēng)的陰暗密室中,腐朽的氣息猶如實(shí)質(zhì)般彌漫,幾盞昏黃的油燈在墻壁上搖曳,投下的光影似鬼魅般張牙舞爪。
鄭兒蓮步輕移,踏入這方空間。她身著一襲月白色錦裙,裙擺繡著栩栩如生的淡紫色鳶尾花,隨著她的走動,仿若在微風(fēng)中輕輕搖曳。
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fā),精心梳成靈蛇髻,斜插著一支溫潤的玉簪,簪頭鑲嵌著一顆晶瑩的藍(lán)寶石,散發(fā)著清冷的光澤。她的肌膚白皙如雪,眉眼間透著楚楚動人的柔弱,只是那眼底深處,偶爾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鷙。
鄭兒微微偏頭,目光如箭般射向關(guān)著楊雪舞屋子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轉(zhuǎn)瞬即逝的弧度,眼神中滿是算計(jì)。緊接著,她迅速調(diào)整表情,眼尾泛紅,帶著盈盈淚光,邁著細(xì)碎的步伐,朝那扇厚重的木門走去。
“嘎吱——”木門緩緩?fù)崎_,發(fā)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屋內(nèi),楊雪舞剛剛聽到外面丫鬟說四爺出事了,此時(shí),正心急如焚地來回踱步,聽到動靜,她猛地轉(zhuǎn)身,眼神中警惕與焦慮交織。
鄭兒一臉憂色,快步走到楊雪舞面前,聲音帶著哭腔,急切說道:“雪舞妹妹,出大事了,四爺被人抓走了!”
楊雪舞聽聞,臉色瞬間變得如同白紙一般,原本明亮的眼眸瞬間被恐懼占據(jù),淚水奪眶而出。她像瘋了一般猛地抓住鄭兒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鄭兒的肌膚,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近乎絕望地嘶吼:“你說什么?這怎么可能?四爺怎么會被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鄭兒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嫌惡,但很快又被哀傷取代。她輕輕拍了拍楊雪舞的手,佯裝悲痛欲絕,哽咽道:“妹妹,四爺被人誣陷,說他使用巫蠱之術(shù),通敵叛國??!如今被關(guān)在大牢,處境極其危險(xiǎn),怕是……怕是兇多吉少了。”說著,她用手帕輕輕擦拭著眼角的淚水,眼尾泛紅,一副痛徹心扉的模樣。
楊雪舞身子晃了晃,差點(diǎn)癱倒在地,她緊緊咬著嘴唇,嘴唇都被咬出了血痕,怒目圓睜,大聲質(zhì)問道:“這一定是有人蓄意陷害!你說,是不是你?你一直都嫉妒我和四爺?shù)那檎x,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
鄭兒的臉上露出無比委屈的神情,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般落下,哭訴道:“雪舞妹妹,你怎么能這么想我?我是真心喜歡四爺啊,這些日子我日夜為他祈禱,只盼他平安。如今發(fā)生這樣的事,我比你還痛心??!”
楊雪舞眼中滿是懷疑,冷哼一聲:“哼,你會有這么好心?我們一直都是情敵,你會真心希望四爺平安?”
鄭兒急忙抓住楊雪舞的手,眼神中滿是懇切:“妹妹,以前是我不對,我被嫉妒沖昏了頭腦,做了不少錯(cuò)事。但經(jīng)過這些時(shí)日,我想明白了,只要四爺能平安,我愿意退出。若是你能救出四爺,我心甘情愿把四爺讓給你,讓你做鄭妃。”
楊雪舞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她深知蘭陵王處境危急,此刻也無計(jì)可施。
思索片刻后,她咬了咬牙,強(qiáng)忍著淚水,說道:“你若真心如此,那就寫一封信,表明是你自愿退出,與旁人無關(guān)。否則,我怎能相信你?”
鄭兒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卻又迅速被溫柔取代。她輕輕點(diǎn)頭,移步到一旁的桌子前。她拿起毛筆,動作優(yōu)雅地蘸了蘸墨,在紙上一筆一劃地書寫,每一個(gè)字都寫得極為認(rèn)真,仿佛真的是發(fā)自肺腑的決定。
寫完后,她將信遞給楊雪舞,臉上帶著溫柔且真摯的微笑,眼中卻隱隱透著一絲算計(jì):“妹妹,你看這樣總可以了吧?!?/p>
楊雪舞急忙接過信,逐字逐句地仔細(xì)查看,確認(rèn)無誤后,緊緊地將信攥在手中,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眼神堅(jiān)定且決絕,聲音帶著破釜沉舟的決心:“好,我答應(yīng)你。哪怕拼了這條命,我也要救出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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