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生日有人祝福我嘛?)
繁須立馬把手抽走,背靠在了墻上,離宮辰酒遠遠的,繁須看了看滿臉通紅的宮辰酒,宮辰酒的眼睛直勾勾著他,那眼神仿佛在說?!芭?,你在玩火”
“Help me……”繁須的眼神略帶絕望?!翱瓤龋瑏碇v題吧?!狈表氀b作一本正經,實際上內心暗流涌動。
“那你看好了?!睂m辰酒也回了回神,拿起紙和紅筆進入教學狀態(tài)。
佩茹扭著頭偷看兩小只的一舉一動,他被繁須的反應都笑了。“哈哈哈,你說繁繁這個反應到了以后結婚了,該多好玩啊?!?/p>
佩茹低聲和系崇議論著越來越口無遮攔了?!罢O誒誒,妹妹要是知道你這樣曲解他,他不哭就算好的了?!?/p>
系崇對滿腦子黃色廢料的人沒什么話說,但偏偏佩茹是個例外?!耙菗Q別人這么說,我可就沖上去了啊,但現(xiàn)在是你,我連抬手都不敢啊?!?/p>
系崇從一臉的鄙視變成了半臉恐懼,佩茹這個人,很潑辣,性格也特別好,班里人人都叫他“潑辣婆子”,系崇有時候也會作死叫一聲,但最后都以被追殺而求饒。
“嘖,算你有點自知之明?!迸迦惆琢怂谎劬屠^續(xù)寫題了。
下課鈴在四十分鐘后驟然響起。
“啊~好困……”繁須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眼淚都出來了一點,看起來淚眼汪汪的,惹人憐愛。
“哎呀繁繁~你說你這么可愛,讓我怎么辦呀。”佩茹捏了捏繁須臉頰邊的兩坨肉,軟乎乎的。
宮辰酒把佩茹的手拿掉,接著收拾自己和繁須的書包。“別給我家小朋友臉捏壞了,金貴著呢。”宮辰酒瞇了瞇眼睛,輕輕笑了笑。
“哎呦~”佩茹學著宮辰酒的樣子?!拔壹倚∨笥雅秪”
“夾著嗓子也不嫌累?!狈表氂悬c生氣但夾雜著一絲不好意思的推開佩茹,氣鼓鼓的樣子很可愛。
宮辰酒很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去捏小土豆。
“中考。”宮辰酒咳了兩聲說。
“嗯?”繁須不緊不慢的應了一聲。“中考還早著呢,突然說這個干嘛。”
“你忘了?”宮辰酒挎起繁須的書包反問道。
“……”
繁須沉默了兩秒,他后悔了,他后悔答應宮辰酒那個狐貍精的賭約了,偏偏還知道自己必輸。
“沒有。”
身旁的人傳來輕飄飄的一句話。
“不急?”
“明明知道自己在這個賭約里必輸,卻偏偏還要賭,我是自作孽不可活??!”繁須的世界里下起了雨,還是雷雨交加的那種。
“嗨呀,放寬心啦繁繁,他要是敢提什么過分的要求,我就讓他斷子絕孫?!迸迦愕难凵袢绲蹲右话銡⑦^去,但宮辰酒偏偏不屑一顧。
系崇和宮辰酒揣在口袋里的手機同時震動了幾下。
[王咒]:辰哥你們什么時候來啊。
[黑山夜]:人都到齊了就等你們兩個了辰哥。
系崇走到宮辰酒的身邊,用胳膊肘懟了懟宮辰酒的胳膊,給他遞了個眼神。
宮辰酒心領神會。
“乖,今天自己走回家好嗎?”
繁須本是不愿意的,但被宮辰酒拿著黑歷史被散播出去的風險,他還是屈服了。
“嗚嗚嗚,我發(fā)誓,我再和他一起回家我就是狗!”繁須氣呼呼的和佩茹發(fā)誓?!皩m辰酒他今天敢讓我自己走回家,他明天就敢讓我自己在倒數(shù)里掙扎!”
佩茹偷偷笑了笑。“他也許有事要忙呢,看系崇剛剛的動作和眼神,似乎不是小事?!?/p>
繁須突然感覺佩茹說的話也不無道理?!澳悄憔彤斘覄倓傉f的話是仙女放個屁好了?!?/p>
“好了,我們也該分路走了。你乖乖的,明天見。”佩茹輕笑著摸了摸繁須的小腦袋。
兩人告別后,繁須走著想著宮辰酒有什么重要的事連自己都不肯說。
“說,你們?yōu)槭裁匆路表殹!?/p>
繁須一征,一道熟悉的聲音傳進了繁須的耳朵里,語氣很暴躁,甚至夾雜著不耐煩。
繁須順著聲音走進了黑黢黢的小道里,他看到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人。
那人也轉過頭。
“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