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斯丁堡城西的貧民區(qū),猶如被繁華遺忘的角落,破舊的房屋東倒西歪,狹窄的街道彌漫著一股腐朽的氣息。鐵匠格雷的家就隱匿于此,屋內(nèi)陳設(shè)簡單,一座陳舊的熔爐散發(fā)著微微熱氣,四周擺放著各種打鐵工具,墻壁上掛著幾件尚未完工的鐵器。
劉阿強(qiáng)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地看著鐵匠格雷,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原來你就是鐵匠格雷???天吶,我居然在這遇到您了!”
大柱站在一旁,滿臉自豪,胸脯挺得高高的,說道:“如假包換,所以你對我?guī)煾刚f話得客氣點(diǎn)!我?guī)煾改强墒菂柡θ宋铩!?/p>
劉阿強(qiáng)連忙賠笑,說道:“那是當(dāng)然,我們會長還需仰仗著您幫忙修復(fù)希柏奧丁之劍呢!”
鐵匠格雷眉頭一皺,疑惑道:“修復(fù)希柏奧丁之劍?這又是怎么一回事?小劉,你給我詳細(xì)說說?!?/p>
劉阿強(qiáng)清了清嗓子,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告知格雷:“是這樣的,馬會長在希柏村因?yàn)榫热饲榧敝H把圣劍拔出,結(jié)果被王國裁判官用‘雷霆審判’之力把圣劍折斷!當(dāng)時那場面,可嚇人了?!?/p>
鐵匠格雷滿臉不可置信,大聲說道:“你沒開玩笑吧?希柏奧丁之劍怎么可能會被折斷?那可是被尤娜艾菲絲神殿中的泉水加持過的吖,世上沒有任何能擊碎它的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劉阿強(qiáng)無奈地攤開雙手,說道:“可事實(shí)就是如此,我真沒騙您!當(dāng)時我們的人都在場,親眼所見。”
鐵匠格雷眉頭緊鎖,思索了一會后說道:“那只有一種可能,希柏奧丁這混蛋并沒有把圣劍的最后一道工序完成!” 話剛出口,他突然臉色大變,露出了深思極恐的表情,喃喃自語道:“不對,他沒把圣劍拿到泉水加持,他又是怎么把暗之神擊敗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站在楊盼盼身旁的橘色小貓希望之光,此刻正用它那靈動的眼睛觀察著一切,心中暗自思忖:“一定又是虛道八搗的鬼。” 突然,它心中一驚,“難道希柏奧丁根本就沒有擊敗過暗之神?不行,我得想辦法去查查這個事。”
就在這時,貧民區(qū)外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一個尖銳的嗓音喊道:“是帝國軍,他們怎么會來到這里。” 緊接著,帝國軍的部隊(duì)對著貧民區(qū)大聲宣告:“我們正在執(zhí)行公務(wù),無關(guān)人等繞道讓開,陛下有命,讓我們前來緝拿前些日子在米開朗廣場劫法場的叛亂份子。如果你們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之人,立刻向我們稟報,王國會對知情者重重有賞?!?/p>
劉阿強(qiáng)一聽,頓時驚慌失措,臉色煞白,說道:“完了,他們找上門了!這可怎么辦才好?”
大柱連忙安慰道:“你慌什么?你又不是叛亂份子!怕他們作甚。”
劉阿強(qiáng)心急如焚,轉(zhuǎn)頭對著格雷說道:“這里有窗戶可以逃走嗎?我不能連累你們?!?/p>
鐵匠格雷神色鎮(zhèn)定,緩緩說道:“該來的逃也是逃不掉的!有些事,總得面對?!?/p>
帝國軍帶著大隊(duì)人馬氣勢洶洶地站在了鐵匠格雷家的門前。為首的軍官身材魁梧,滿臉橫肉,他用力地敲打門,大聲吼道:“里面的人都出來吧!我們是帝國軍,現(xiàn)在要搜查你們的房子。屋內(nèi)有人的話就馬上出來,別磨蹭!”
劉阿強(qiáng)咽了咽口水,緊張得聲音都有些顫抖:“看來我是沒辦法跑了,大柱兄弟,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大柱疑惑地問道:“你要干嘛?你不會打算自己一人出去吧!”
劉阿強(qiáng)咬了咬牙,緊張地說道:“我可不想連累大家,盼盼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把她安全地帶回楊大哥的身邊。他找盼盼找得太辛苦了。” 說著,劉阿強(qiáng)就打算自己一個人去應(yīng)付這些帝國軍。
然而此時,格雷伸出一只手,攔住了劉阿強(qiáng),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贊賞,說道:“年輕人,你讓我看到了年輕的自己。” 隨后,格雷緩緩走到自己的熔爐旁,彎腰拿起了一把銀色、滿是雕刻著精美花紋的戰(zhàn)錘。他擼起了袖子,深吸一口氣,大步走到門前,打開了房門。
帝國軍見狀,立刻緊張地警戒了起來,如臨大敵。帶頭的那位軍官走上前,用質(zhì)問的語氣說道:“為什么讓你們開門,這么久才回應(yīng)???是不把我們帝國軍的命令當(dāng)一回事嗎?你們幾個,給我老實(shí)點(diǎn)!”
格雷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說道:“原來絕世王還是老樣子,胸襟就如同針眼,為了抓幾個沖撞了自己的孩子,居然興師動眾。他還是那么小肚雞腸。”
帶頭的軍官一聽,頓時怒目圓睜,吼道:“你是什么人?。扛抑焙粑覀儽菹碌拿M,而且還出言不遜侮辱陛下,你是不想活了嗎?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抓起來!”
格雷卻不以為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
帶頭的軍官被格雷的笑聲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質(zhì)問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此時一旁的大柱手里拿著鐵鍬,挺身而出,說道:“我?guī)煾感δ銦o知!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
帶頭的軍官氣得滿臉通紅,大聲質(zhì)問道:“你們這是要打算反抗帝國軍嗎?我警告你們,反抗可是沒有好下場的!”
一旁的劉阿強(qiáng)連忙把楊盼盼護(hù)在身后,輕聲說道:“盼盼,別怕,有阿強(qiáng)叔叔呢!叔叔會保護(hù)你的?!?/p>
格雷依然面帶微笑,說道:“反抗,我用得著嗎?我征戰(zhàn)沙場的時候,你們還是孩子們!巴羅夫也只是跟我身后的小鼻涕蟲。”
帝國軍的士兵們聽了,頓時議論紛紛。一個士兵小聲說道:“這老頭瘋了嗎?敢直接喊出陛下的本名。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格雷挺直了腰板,大聲說道:“我是格雷阿莫茲……”
附近民房的居民聽到動靜,都紛紛出來圍觀,他們也都議論紛紛。一個老人說道:“阿莫茲,那不是上一任國王的名字嗎?難道他真是……”
帝國軍開始有點(diǎn)慌張了,一個士兵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什么?這不可能?阿莫茲是縱橫整個塞歐大陸的決勝王。怎么可能是這糟老頭!這一定是在開玩笑。”
大柱聽到眾人的議論,興奮得眼睛發(fā)亮,說道:“不是吧!原來師父這么猛料??!我一直都不知道呢?!?/p>
格雷反問道:“怎么了,你們還想抓拿我嗎?就憑你們,還不夠格?!?/p>
帶頭的軍官心中暗自盤算:“他們只有三兩個人,而且都是手無寸鐵的。拿下他們綽綽有余,再說如果他真是決勝王,帶他回去交給陛下,我可不就加官進(jìn)爵了嗎?這可是個天大的好機(jī)會。” 想到這里,軍官立刻大聲說道:“小的們,別被他唬住了!反正我還在發(fā)愁著沒有找到叛亂份子,正好他們送上門來。抓他們回去就可以向菲利普大人交差了。都給我上!”
大柱對著格雷說道:“師父,看來你這招空城計(jì)不好使??!他們根本不吃這一套?!?/p>
格雷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我咋知道他們這么倔!這些人,真是冥頑不靈?!?/p>
劉阿強(qiáng)緊緊地拉著楊盼盼,說道:“盼盼,你跟緊我!千萬別走丟了。”
楊盼盼拉著放屁兔的小爪,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jiān)定,說道:“兔兔,我會保護(hù)你的!我們都不會有事的?!?/p>
然而希望之光這只橘色小貓咪,此時卻迅速地跳到了房頂,動作敏捷得如同閃電。楊盼盼見狀,著急地說道:“你要去那吖?貓貓!你可別丟下我們?!?/p>
希望之光心中暗自思忖:“要想想辦法幫助他們幾個才行。不能讓他們落入帝國軍的手里?!?/p>
帝國軍如潮水般涌了上來,將他們幾個圍堵得死死的,水泄不通。
帝國軍的軍官得意洋洋地說道:“老頭,我勸你還是放下武器趕緊投降。別做無謂的掙扎了,你們今天插翅難逃?!?/p>
格雷轉(zhuǎn)過頭,對著大柱說道:“徒弟,待會我開路,你帶著小劉和盼盼離開這里!跑得越遠(yuǎn)越好?!?/p>
大柱連忙問道:“那師父您呢?您怎么辦?我不能丟下您。”
格雷語重心長地說道:“你不用管我了!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撐得住。你帶著他們走,這是師父最后的命令。”
大柱眼眶泛紅,緊張地說道:“那怎么能行?。∥疫€要跟你學(xué)手藝呢!您是我最敬重的師父?!?/p>
帝國軍的軍官可不管那么多,直接使出了戰(zhàn)戟衛(wèi) 60 級的技能 “長驅(qū)直進(jìn)”。只見他手中的戰(zhàn)戟寒光一閃,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朝著格雷迅猛刺去。
格雷見狀,迅速用他的戰(zhàn)錘格擋下來。只聽 “當(dāng)” 的一聲巨響,火星四濺,格雷卻被強(qiáng)大的沖擊力推了好幾米,腳步踉蹌了幾下才站穩(wěn)。
格雷大喊道:“大地撼……” 只見他高高舉起戰(zhàn)錘,猛地一錘敲至地面。瞬間,地面如同海浪般涌起一道道巨大的裂縫,面前的一大片帝國軍頓時站不穩(wěn)腳,東倒西歪,亂作一團(tuán)。
帝國軍的軍官也是久經(jīng)沙場的老手,他見狀連忙一躍而起,在空中向地面施展一招連打 “荊棘陣”。只見他手中的戰(zhàn)戟瞬間變成了幾十把,如同雨點(diǎn)般沖向格雷他們。
格雷見狀,連忙使出 “守護(hù)之盾”。一道透明的、如球體般的護(hù)盾瞬間將劉阿強(qiáng)他們籠罩其中。只聽到那戰(zhàn)戟打在護(hù)盾上,發(fā)出一連串如同敲打鐵皮的聲音,“砰砰砰” 響個不
停。
格雷大聲喊道:“大柱,帶著盼盼和小劉離開,我撐不了多久了!你們快走!”
帝國軍的軍官看著格雷,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嘲諷道:“你老了,格雷阿莫茲…… 你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了?!?/p>
“砰” 的一聲,護(hù)盾終究還是被擊穿了。幾把戰(zhàn)戟如同利箭般射向格雷,打在了他的身上。格雷悶哼一聲,血量瞬間不斷下掉。
看到這一幕的大柱,眼眶中淚水奪眶而出,大聲喊道:“師父……”
格雷拖著重傷的身體,強(qiáng)忍著疼痛,不斷用戰(zhàn)錘橫掃著周圍的帝國軍,試圖為大柱他們爭取更多的時間。
這些帝國軍卻并沒有停止的意思,他們?nèi)缤I狼一般,繼續(xù)用戰(zhàn)戟叉著格雷的身體。
帝國軍的軍官喊道:“這老頭撐不了多久了,趕緊把那兩只猴和小孩抓起來!動作快點(diǎn)!”
帝國軍士兵齊聲應(yīng)道:“是,長官!”
橘色小貓咪的希望之光見狀,心急如焚。它立刻使用神念,在格雷面前出現(xiàn)一個奇異的結(jié)界。結(jié)界中緩緩伸出一只巨大的橘色貓貓大爪,帶著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一掌拍在了帝國軍軍官的頭上。只聽 “?!?的一聲,那軍官瞬間變成魂種掉落至地面。
嚇得那些帝國軍一臉鐵青,一個士兵驚恐地喊道:“這是什么吖?長官怎么就沒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楊盼盼看到了這一幕,興奮地跳了起來,說道:“是貓貓,它好厲害吖!貓貓救了我們!”
劉阿強(qiáng)和大柱卻渾然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劉阿強(qiáng)疑惑地問道:“怎么了盼盼?你在說什么?”
楊盼盼說道:“是貓貓救了我們!它好厲害,一下子就把那個壞人打倒了?!?/p>
希望之光把小爪放至嘴邊,擺出人類 “噓” 的姿勢,示意楊盼盼別說。隨即,希望之光再次發(fā)動神念。
只見貧民區(qū)附近的多多利、頑皮熊、搗蛋龜成群結(jié)隊(duì)地走了出來。它們目露兇光,張牙舞爪地看著這些帝國軍。
帝國軍看見這些野怪眾多,而且沖著他們而來,嚇得臉色慘白。一個士兵大喊道:“快跑啊,這些野怪要吃人了!” 于是,他們紛紛丟下武器,驚慌失措地趕緊逃串。
希望之光見救下他們后,從屋頂輕盈地跳了下來,走到楊盼盼的身邊,用頭蹭著楊盼盼,“喵喵喵” 地叫著,仿佛在向她撒嬌。
盡管楊盼盼怎么說,大人們都無法相信是一只橘色小貓救了他們。他們只當(dāng)是楊盼盼小孩子的幻想。
而受傷的格雷使用了治療的藥物,緩解了一些痛楚。他喘著粗氣,說道:“這里已經(jīng)不再安全了!我們需要馬上離開!不能在這里久留。”
劉阿強(qiáng)便連忙提議說道:“要不大家一起回去戰(zhàn)炎公會吧!我想那里會很安全。再說,楊大哥肯定很想盼盼了!他找盼盼都快找瘋了?!?/p>
大柱有些猶豫地說道:“真的可以嗎?我們這樣貿(mào)然去,會不會給他們添麻煩?”
劉阿強(qiáng)拍著胸脯說道:“當(dāng)然可以!我們的會長人可好了!再說這么多強(qiáng)者都在戰(zhàn)炎,帝國軍也不敢輕易來犯吧!那里絕對是安全的。”
格雷從腰間物品欄里拿出了煙斗,抽了一口,緩緩說道:“說得對,那里以前是我的王都蒙斯丁堡,應(yīng)該會很安全的。再說,我也想見見這位希柏奧丁的繼承人!看看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p>
楊盼盼興奮地跳了起來,拍手說道:“終于可以見爸爸嘍!我好想爸爸啊?!?身旁的放屁兔也開心地 “噗噗” 地放著屁,仿佛也在為即將見到楊興國而感到高興。
宇宙監(jiān)查官希望之光此刻心想:“或許跟著他們是對的,虛道八,你接下來還打算變著什么法子來對付這些人類?我一定會盯著你的一舉一動。”
在亞特蘭蒂斯之海附近的一個漁村,原本寧靜祥和的村莊此刻卻陷入了一片血海之中。魚人大軍如同洶涌的潮水般,將整個漁村都血洗了一遍。村莊里,房屋被摧毀得七零八落,熊熊大火燃燒著,黑煙彌漫天空。抵抗魚人大軍的勇者獵人很多都被打成魂種,化作點(diǎn)點(diǎn)星光消散在空氣中,有的也被魚人所俘獲,淪為階下囚。
很不幸,高穎也在這些被俘虜?shù)娜巳褐?。那些魚人模樣恐怖,身材高大粗壯,皮膚粗糙且黏糊糊的,全身散發(fā)著那令人作嘔的海洋腥臭味。它們發(fā)出一些如同嬰兒般刺耳的怪聲,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高穎被它們用繩子像牲口般地拖拽著,腳步踉蹌,狼狽不堪。身邊的村民們,小孩和女人都不斷哭泣著,聲音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一個身受重傷的勇者劍士,臉色蒼白,低聲且絕望地說道:“它們究竟要帶我們?nèi)ツ??與其生不如死,還不如一刀給我個痛快!我不想再受這種折磨了。”
另一個魔導(dǎo)師,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說道:“魚人可是十分兇殘的生物,不會無緣無故地留活口??赡苁菐覀?nèi)ニ鼈兊某惭ㄔ偕袒顒儼?!聽說它們最喜歡吃人了?!?/p>
另一個女槍炮師,早已被嚇得淚流滿面,哭著說道:“我可不想死,我還那么年輕!我還有好多夢想沒有實(shí)現(xiàn)?!?/p>
然而高穎剛來到這個世界,這里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陌生的。她的內(nèi)心只想著但愿嬌嬌不要落在這種兇險的地方。她心中充滿了擔(dān)憂和恐懼,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么命運(yùn)。
魚人士兵拖著他們來到了一個布滿珊瑚礁石的近海。遠(yuǎn)處,有一個隱隱約約看到一個巨大無比的山洞,形狀就像張著血盆大口的魚人頭部,仿佛要將一切都吞噬進(jìn)去。
洞穴內(nèi)陰暗潮濕,墻壁上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到處都能看到那些已經(jīng)破殼的魚人蛋以及發(fā)出惡臭的腐爛尸體,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在洞穴深處,還能聽到一些隱隱約約的慘叫聲,讓人不寒而栗。
高穎和那些村民被關(guān)在一個監(jiān)獄里,監(jiān)獄的墻壁是用粗糙的石頭砌成的,地面濕漉漉的。很顯然,這里應(yīng)該之前是人類建造的,如今卻成了他們的牢籠。
此時,在監(jiān)獄外有兩把聲音在對話。其中一把聲音尖銳刺耳,不像是人類能發(fā)出的頻率聲線:“你讓我們捕獲的人類,我們已經(jīng)做到了,接下來你該履行承諾,幫我們奪回海之森。這是我們之前說好的。”
另一個人類的聲音,帶著一絲陰險,說道:“這你就放心吧!海王族的那些臭人魚,在我們會長面前,只不過是些爛魚臭蝦罷了!只要我們聯(lián)手,在波塞冬手上奪回海之回響,那我們相當(dāng)于控制了整片亞特蘭蒂斯海域。之后你們魚人族和海獸族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來到陸地。只要有海之回響在手,魚人就可以無視塞歐大陸的詛咒。到那時候,魚人大軍就可以攻占萊斯丁堡,徹底地把絕世王這個老匹夫抹殺掉,而我們公會就能成為整個塞歐大陸的新主人。你們魚人也可以享有更多的陸地資源。這也是我們會長的祈愿!我們的目標(biāo)是一致的。”
魚人的聲音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合作愉快!希望你不要食言?!?/p>
這段可怕的對話,背后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