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韞真看不出喜怒,也沒回話。
賀峻霖的聲音在馬嘉祺安排完事情后安靜的環(huán)境中顯得尤為突兀。
丁程鑫看著季韞真的神色,里面就知道她生氣了。
許久,季韞真突然冷哼一聲。
季韞真抬頭,迎著眾人投過來的視線笑道。
季韞真“快去忙呀,事情可多了呢不是嗎?”
見此,要去出任務的人立馬起身準備出發(fā),丁程鑫在經(jīng)過季韞真的時候拍了拍她的肩膀。
季韞真“等你回來我再算賬。”
季韞真頭也不回,語氣淡淡的。
她說呢,丁程鑫怎么在一年前莫名其妙突然消失了幾天,雷打不動的視頻電話都沒打,合計是昏迷了啊。
還不告訴她,是怕她上門尋仇嗎?
見季韞真這副狀態(tài),幾人連帶著敖子逸看向丁程鑫的眼神都帶上了同情。
女人難哄,被瞞事情的女人更難哄。
此刻賀峻霖頂著丁程鑫的視線坐立難安,他是不是闖禍了?
感受到身旁賀峻霖的坐立難安,季韞真陰惻惻地投了個視線過去。
季韞真“抖什么?”
賀峻霖“沒…沒?!?/p>
賀峻霖汗顏,他是耙耳朵但是沒想到這么耙,不對啊季韞真不是他老婆啊。
但是她這副表情真的很嚇人啊啊啊。
等到出任務的人都走了,季韞真才淡淡開口。
季韞真“打傷丁程鑫的那兩人是誰?”
馬嘉祺“呃這個…”
就連是馬嘉祺在季韞真這副表情下都不敢連說話,這明擺著就是觸碰到她的底線了她生氣了。
季韞真“告訴我?!?/p>
季韞真三個字一落下,賀峻霖一激靈就站了起來,秉著一不做二不休的態(tài)度直接把名字報出來了。
賀峻霖“連易和秦暢文?!?/p>
季韞真“連家和秦家啊…”
季韞真點點頭,起身到吧臺開始泡茶。
馬嘉祺不知道什么時候和賀峻霖兩個人站在了一起,看著季韞真渾身散發(fā)著冷氣兩個人瑟瑟發(fā)抖(不是)。
季韞真“站那兒干啥,等下客人來了看著你們這樣可不好?!?/p>
客人兩個字被季韞真咬的很重,放下茶杯的時候重重的,似是在發(fā)泄怒火。
等兩人坐到季韞真對面的吧臺椅上之后,季韞真突然就露出了笑容。
季韞真“你們等著看吧,此仇不報非君子?!?/p>
看出季韞真的意圖,馬嘉祺和賀峻霖兩人欲言又止,連家和秦家也不是什么小門小戶,撕破臉是不是不太好。
季韞真”你們倆就是想太多了,我季家可比他們強大多了。”
賀峻霖是走陰人,屬于自身體質(zhì)特殊造成的,背后沒什么靠山,馬嘉祺背后是馬家,但馬父精于算計,不會撕破這個臉。
其他幾個人,丁程鑫不用多說了,丁家記恨上了這兩家,明面上不撕破臉皮但暗地里肯定使過絆子了,張真源屬佛門,講究慈悲為懷,就算張真源再氣憤想報仇,佛門也不允許傷人,宋亞軒作為蠱師,背后靠山肯定不小,但身處苗疆,手還伸不到帝都。
嚴浩翔和劉耀文這兩個小的,性子也都比較急,但嚴浩翔與連易同為符修,雖然嚴浩翔實力更加強勁,但連易能拆嚴浩翔的符,他傷不了太多。
劉耀文是不知道哪個山頭下來的,據(jù)說師傅很厲害,但是從來不見人影,如果傷了人,沒人給他收拾爛攤子。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顧慮,倒不是說他們感情不真,只是還不能撕破臉。
但她季韞真不一樣,她雖靠的是季家,但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奈磥砑抑髁耍@兩家還是能得罪的。她看得出哥幾個都憋著一股氣呢,到時候讓他們發(fā)泄一下,出事了,季家擔著。
——
“女兒就是有權有勢能力還強,她就是純純想出氣,出事兒了也沒關系,背后家族頂著呢,底氣超級足?!?/p>
“雖然說哥幾個不能明面上撕破臉皮,但是背地里使得絆子可不少,譬如搶點資源啦,讓他們丟失一點法器啦之類的,都是暗戳戳的?!?/p>
“本文純屬虛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