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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色的雛菊(be)

花京院的17歲

花京院典明的手腕上總是纏著繃帶。

白色的紗布邊緣微微泛黃,像是被反復(fù)拆開又纏上過很多次。他習(xí)慣性地用右手拇指摩挲著繃帶邊緣,在無人注意時輕輕按壓,直到疼痛從皮膚滲進骨髓,才能勉強壓下胸口那股窒息般的沉悶。

空條承太郎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這件事的人。

那是個陰沉的傍晚,暴雨將至前的空氣黏稠得令人窒息。承太郎因為忘記拿筆記本而折返教室,推開門時,他看到花京院背對著門口站在窗邊。夕陽的余暉透過玻璃,將他單薄的影子拉得很長,在地板上扭曲成奇怪的形狀。

花京院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進來。他的右手正死死掐著左腕,指甲深深陷進繃帶里,指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白。承太郎注意到他的肩膀在微微發(fā)抖,像是正在忍受某種難以言說的痛苦。

"喂。"

花京院猛地轉(zhuǎn)身時,承太郎看清了他蒼白的臉色和咬出血痕的下唇。那雙總是含著笑意的紫色眼睛此刻布滿血絲,在看到承太郎的瞬間閃過一絲驚慌。他迅速放下袖子,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繃帶上滲出的新鮮血跡在白色紗布上格外刺眼。

"怎么了?"花京院的聲音很輕,嘴角勉強扯出一個微笑,卻比哭還難看。

承太郎沒有回答。他大步走過去,一把抓住花京院的手腕。袖口被粗暴地擼起,露出下面縱橫交錯的傷痕——有些已經(jīng)結(jié)痂發(fā)暗,有些還泛著新鮮的粉紅色,最觸目驚心的是剛剛被指甲抓破的那道,正緩緩滲出血珠。

花京院像是被燙到般掙扎了一下,但承太郎的手像鐵鉗一樣紋絲不動。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胸口劇烈起伏,眼神開始游移。

"別管我。"他低聲說,聲音嘶啞得不成調(diào),"求你。"

承太郎盯著那些傷痕看了很久。窗外的天空徹底暗了下來,第一滴雨重重砸在玻璃上,發(fā)出"啪"的聲響。

"跟我來。"

醫(yī)務(wù)室里彌漫著消毒水的氣味。承太郎動作粗暴但手法精準地給花京院清理傷口,酒精棉球擦過傷口時,花京院不自覺地縮了一下,但沒發(fā)出聲音。

"為什么?"纏好新繃帶后,承太郎終于開口。

花京院盯著自己手腕上的白色紗布,睫毛在臉上投下一小片陰影。窗外的雨聲越來越大,敲打著玻璃,像是某種催促。

"我父親......"他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他說畫畫是沒用的東西。"

他抬起手,無意識地摩挲著繃帶邊緣。承太郎注意到他的指甲被咬得參差不齊,指關(guān)節(jié)處有幾個明顯的牙印。

"十二歲的時候,他毀了我所有的畫。"花京院突然笑了一下,那個笑容讓承太郎的心臟莫名抽痛,"我用碎玻璃劃了自己的手......但很奇怪,當時一點也不疼。"

他的聲音越來越輕,最后變成了自言自語:"血滴在畫上的樣子......其實挺美的。"

承太郎的拳頭攥緊了又松開。他轉(zhuǎn)身從柜子里找出醫(yī)用膠帶,動作粗魯?shù)⌒牡匕芽噹н吘壒潭ê谩?

"蠢貨。"他說。

花京院愣了一下,隨即真的笑了起來。這是承太郎第一次看到他真心實意的笑容,眼角微微彎起,像是初春融化的冰面。

從那天起,他們之間形成了一種奇怪的默契。每當花京院又開始無意識地掐自己手腕時,承太郎就會一言不發(fā)地抓住他的手;當花京院在深夜做噩夢咬破嘴唇時,總有一杯溫熱的牛奶被塞進他手里;有時在畫室待到太晚,醒來時會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披著那件熟悉的黑色校服外套。

花京院開始允許自己在承太郎面前露出一點真實。他會放任自己在情緒崩潰時抓撓手臂,然后在承太郎皺眉按住他手腕時,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下頭。

"疼嗎?"有一次承太郎問他。

花京院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他的眼睛濕漉漉的,像是蒙著一層水霧:"但是......比心里好受些。"

承太郎沒說話,只是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腕,那里的繃帶下又添了一道新傷。

變故來得猝不及防。

那是個普通的周三早晨,承太郎接了一通電話后臉色變得異常凝重?;ň┰赫诋嬕环剩r菊的黃色顏料沾在他的指尖,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明亮。

"我要去美國。"承太郎說。

畫筆掉在了地上,黃色的顏料濺在花京院的褲腳上,像一朵枯萎的花。他緩慢地眨了眨眼,聲音異常平靜:"......什么時候回來?"

承太郎的帽檐壓得很低,陰影遮住了他的表情:"可能不回來了。"

花京院蹲下身撿起畫筆,動作很慢,像是在拖延時間。當他重新站起來時,臉上已經(jīng)掛上了熟悉的微笑:"什么時候走?"

"明天。"

那天晚上,花京院把自己關(guān)在畫室里通宵作畫。第二天去機場送行時,他的眼下掛著濃重的青黑,但笑容依然完美。

"這個給你。"他遞給承太郎一個細長的畫筒,"到了再看。"

承太郎接過畫筒時,注意到花京院的手腕上纏著嶄新的繃帶。他想說些什么,但登機廣播已經(jīng)響起。

"承太郎。"花京院突然叫住他,"再見。"

他的笑容在晨光中顯得格外透明,仿佛下一秒就會消失。承太郎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向安檢口。他始終沒有回頭,所以沒看到花京院一直站在原地,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

三天后的紐約,承太郎在酒店房間里打開了那卷畫筒。

里面是一幅精細的素描,畫中的承太郎站在海邊,背景是漫天星辰。畫作的右下角有一行小字:"謝謝你找到我。"

電話在這時響起。

"喂?"

"是空條承太郎先生嗎?"一個陌生的聲音,"關(guān)于花京院典明先生的事......很抱歉通知您......"

電話那頭的聲音還在繼續(xù),但承太郎已經(jīng)聽不清了。他的目光落在畫作的邊緣——那里有一個小小的、模糊的黃色印記,像是被水滴暈開的顏料。

窗外的紐約燈火通明,而承太郎突然想起最后一次見面時,花京院手腕上那圈嶄新的繃帶。

他終究還是沒能看住他。

要恨自己沒有回頭嗎,現(xiàn)在再也見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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