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劉耀文喝了些酒,推開了門。
劉耀文言若,給我倒水,我渴
無人回應
劉耀文言若!
冷墨老大,你是不是喝多了,言小姐已經被你送走了。
冷墨扶著劉耀文坐在了沙發(fā)上,打開了燈
燈光有些刺眼,劉耀文呆呆的盯著天花板,一樣的家,唯獨沒了那女人的溫度
“劉耀文,我后悔愛上了你?!?/p>
劉耀文又想起了這句話,后悔了,可是當初,她從未后悔過。
劉耀文是啊,她被我送走了。
空蕩蕩的家讓劉耀文有些不習慣,現(xiàn)在已經一點多了,如果是往常,那女人一定會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面條上來,然后說
言若阿文,你回來了啊,吃點面條吧,暖暖身子,怎么又這么晚回來,你胃不好,少喝點酒……
日復一日,那女人總是這樣,她說不管多晚,她都會在家里給他就一盞燈,她的確做到了,每一晚,她總是在沙發(fā)上睡著,為了等他,家里從來沒有黑過。
可今晚,劉耀文自由了,沒有那女人的嘮叨,卻也沒了那一盞有點溫馨的燈。
劉耀文你說那女人總是這么煩,這么吵,我多久回來也要管我。
劉耀文她終于走了
劉耀文走了
冷墨老大,你沒事吧?我去給你弄點醒酒湯吧
劉耀文冷墨
劉耀文你說我怎么了
冷墨老大,你真的恨她嗎。
劉耀文當然!
冷墨不說話了,可謂近墨者赤近墨者黑,待在劉耀文身邊這么久,有些人他看的更清楚,他的這位老大似乎對于感情這件事有點不太清楚。
劉耀文算了,你給我煮醒酒湯吧,可能我真的喝多了,竟然會想起那個女人。
劉耀文喝了醒酒湯,我就會忘掉那個女人,我自由了,那個討厭鬼走了
究竟是真的很,還是自欺欺人呢?
這些不得而知
另一邊。
馬家
龍?zhí)?/a>丟進去
一群人扯著言若把她往地下室丟,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她也沒有出聲,只是默默的爬起來。
馬嘉祺走了進來,居高臨下的望著言若,觀察者她的反應
言若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呆呆的望著別處,也不看她,仿佛已經不在乎了。
馬嘉祺不怕我?
言若你大可以直接殺了我,或者折磨我,我無所謂,又為什么要怕你?
這次換馬嘉祺愣住了,這個女人好像真的什么都不怕
馬嘉祺那怎么行,我可答應劉耀文三年后把你還給他呢
馬嘉祺殺你是不行,不過你想讓我怎么折磨你呢,嗯?
言若望著他,笑出了聲。
言若哼,馬總帶回來過這么多女人,一定折磨過不少,這種事馬總應該比我更加嫻熟,又何必問我?
馬嘉祺皺了皺眉。
馬嘉祺冥頑不靈,你真當我不敢那你怎么樣?
言若……
回應他的是沉默
馬嘉祺這雙手真漂亮,一定是彈鋼琴的吧?
馬嘉祺的確沒說錯,言若從小被她爺爺作為繼承者嚴格培養(yǎng),比重視她爸爸更重視她,因為她爺爺認為她是個非常有天賦又努力的孩子,于是言若的鋼琴更是一流。
馬嘉祺手里的力度又加大了不少
言若微微皺眉,還是不說話。
馬嘉祺小啞巴,你有點不乖。
直到言若的手微微泛紅,馬嘉祺才松開了她的手。
馬嘉祺劉耀文說,你是個殺人犯,你殺了他最重要的女孩,也推了他母親下樓。
馬嘉祺既然,他跟我做了這場買賣,我該怎么幫他教訓教訓你呢?
言若覺得有些好笑,還是不說話,一副等待審判的樣子。
馬嘉祺嗯?不說點什么?
言若既然你也聽他說了,像我這么惡毒的女人,你還是小心點比較好,我手上有人血的,至于你想替他教訓我,你自便
馬嘉祺終究還是比劉耀文年長,看的事比他清楚,他在商場呆了那么久也不是白混的,他聽到這已經可以猜出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馬嘉祺別急啊,接下來你就會知道落入我手中的下場。
馬嘉祺轉身就走了,把言若一個人鎖在了地下室
地下室環(huán)境相當不好,有滴水聲,還十分潮濕,有時似乎有老鼠的叫聲,還沒有燈,黑漆漆的,言若最怕的就是黑了。
言若縮成一團閉著眼不去看。
馬嘉祺答應了劉耀文可以有人隨時去看她,已經是非常仁慈了,但是言若并不抱太大希望,因為她的爺爺去世了,她沒有了依靠,言家為了不牽扯道劉家,為了自保,放棄了她。
言若哥哥,我好想你,若若好害怕……
言若有個哥哥在國外,特別寵她,但是國內的事他一概不知,可當他知道的那一天,言若已經一個人過完了所有痛苦的日子
言若爺爺,我想你們了……
老鼠在旁邊不停的叫著,言若捂住了耳朵不停的哽咽,還好旁邊有個窗戶,有些亮光,她看著那扇窗戶,終究是沒忍住。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
言若婉晴啊,你死的不明不白,而我卻承受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就像劉耀文說的,為什么死的是你,不是我呢?
這天晚上,言若哭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