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雪,不出來嗎?”
于晏清一僵,是竇昭的聲音,肯定是炸自己的,快溜快溜……
可就在愣神的瞬間,就像是被某人提上了后勾衣服,對地的接觸感一輕,于晏清想氣憤的說什么呢,那人就已經(jīng)把自己提到了竇昭的面前。
周圍哪里還有剛剛說話的這么多人啊,就只有面前昭姐姐一位和身后提著自己的一位,哦,還要包上自己一位。
“昭姐姐~”
于晏清打著招呼就想跑到竇昭面前蹭,確發(fā)現(xiàn)走動卻走不了,這才發(fā)覺身后雖然把自己放下,但也依舊禁錮著自己的某人。
“喂喂,我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庇陉糖鍌?cè)頭看著某人,語氣可沒有對昭姐姐那樣溫柔可人,沒記錯的話,剛剛這人叫做紀(jì)詠來著。
“啊,身子跟化了白骨一樣輕,一時沒注意,但沒想到小姑娘家的兩副面孔?!奔o(jì)詠一下子就收回手,卻只有他自己知道還在摩擦著觸感。
“你你你,”于晏清你個半天也沒講出個什么來,倒是對方先接了下來。
像只炸毛的貓,紀(jì)詠如此想。
“不用我我我的叫,我叫紀(jì)詠,自己名字還是知道的?!倍笞约簩Υ蛉さ哪橙朔藗€超級正規(guī)的白眼,紀(jì)詠倒是愣了愣又笑了。
“你這調(diào)皮的,這么晚還不睡?”竇昭點了點少女的眉間,少女笑的蹭上手臂“我見昭姐姐沒有回來,就擔(dān)心的睡不著覺嘛……”
“我可不信你?!备]昭又介紹起身邊的紀(jì)詠“名字你知道了,他……我也只是年幼見過一面的朋友,心腸倒是不壞。”
“小莊周這么說啊?!?/p>
隔天一早便是重返回貞定,雖說是一大早,剛好在馬車上可以睡,但是為什么這個紀(jì)詠也上來一起。
“看這位姑娘很不服呢?!奔o(jì)詠好笑的看著瞪大眼睛盯自己的于晏清。
那雙眼眸大大的,可眼眸里面的神色就像是被神明橫刀奪愛而去只留一具空殼在那里,在那靈動的少女臉上少了幾分色彩。
后者擺擺手,并沒有任何可信度的說“怎么會呢。”
竇昭卻想起昨晚于晏清說遇到好友“憐雪,今日不在京城多留一會嗎,你那好友……”
于晏清啊了聲,連自己都沒有注意的小聲說“他……應(yīng)該不會理我了吧?!?/p>
所以京城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了。
竇昭還想再問什么,但瞧著于晏清不想再說什么的表情收回聲。
“這是什么?”紀(jì)詠這時豎起一根手指在于晏清面前,手指修長,但能不能收收活脫脫像是看傻子一樣的表情!
“我沒傻,好不好?!?/p>
“壽姑,啥情況呀?!壁w璋如戳了戳身邊的竇昭,苗安素也奇怪的望去,竇昭只能又介紹一番某人,但也不清楚情況。
畢竟面前的兩人,皆為這世變數(shù)。
“你盡管回答我就好。”
于晏清只能半信半疑的說道“一……”
紀(jì)詠又左右瞧了一下,不管自己的目光轉(zhuǎn)向哪里,面前的于晏清也跟著轉(zhuǎn)動。
“你目光無神,應(yīng)是盲人之軀,可卻瞧見瑣事,一點都不像盲人應(yīng)該有的?!?/p>
于晏清:……
“面容蒼白,唇卻帶有紅澤,姑娘應(yīng)該很容易因為體弱而多???”
“你還是郎中呀?”于晏清一聽就有興趣,但是他貌似還比尋常的郎中更厲害,畢竟尋常的郎中可看不出自己的眼疾這類。
“……怪不得每次看憐雪我都以為她是在走神,可每次說話又能答得上來。”苗安素聽著這樣的結(jié)論,微微捂住口。
“可以治嗎?”竇昭問。
“馬車顛簸,回莊我仔細(xì)把把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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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萬拿下啦,明天或許也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