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有道理?!北硎就獾哪橙宿D(zhuǎn)頭就對竇昭說“但壽姑,他這個傷怎么說?”
“至少要養(yǎng)上月余?!?/p>
“等不了,母親尸骨未寒,現(xiàn)在我需要的不是療愈肌骨,我要拿的動刀?!彼文抗馊绾谒?,卻只在看向于晏清時眼中才會帶有些許的溫情,可又猛的撇開臉,此戰(zhàn),誰知道會怎么樣呢。
“……”于晏清無父無母,她也不是很懂感情,可看到人堅定的神情,這便是再怎么勸都無濟(jì)于事。
“可以,但我與你一起去?!?/p>
或許真是天降異星吧,于晏清發(fā)覺眼睛異于常人之后,自己對于劍還相當(dāng)?shù)膮柡Γ徊贿^出于身體三天兩頭的就累倒,于晏清就不再怎么練劍,可對劍,就是再怎么不去耍,也會如巔峰時期的劍厲害無比。
只是鮮少人知道而已,就比如在座的兩位,都是不知道的。
“不行!”/“不行!”
異口同聲的話傳來,竇昭先續(xù)著上文說道“你身子骨這么弱,刀劍無眼,你怎可去?”
“而且這是英國公的事情,你已經(jīng)幫我很多了,憐雪。”
“我的劍很厲害……”面前的兩人表情開始變得越發(fā)不善,于晏清一哆嗦連忙應(yīng)下“好好好我不去,但是我?guī)淼碾S使你也一并帶去?!?/p>
看著身穿黑衣走遠(yuǎn)的身影,為何會有父對子如此狠心呢。
“壽姑,別回竇府了,與我去宮中坐坐吧?!庇陉糖謇]昭的手就要去坐馬車,后者直接十指連扣回去,溫聲說“好?!?/p>
在知道宋墨有難的時候,于晏清就直接以‘竇家四小姐經(jīng)財一道甚是感興趣?!绿o竇昭拉來府中,所以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不會背負(fù)有私會外男的情況,而現(xiàn)在弄完一切,回去也只是招人問,還不如去自己的府睡一晚。
自己立國師之職,星象閣只有自己一人差事,所以平常于晏清懶得出去回府,睡醒就起來干活,但不代表宮外面就沒有自己的府。
陛下手握戒尺日日思,夜夜念,而死者不能復(fù)生,對于宋墨便是寄托,在說出宋墨會永生死難的時候,陛下本是不信的,可又想起于晏清身后的事情,又帶著半信半疑。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于晏清就如此帶有圣上的旨意去英國公府。
看著走在路上花白白的一片。
英國公夫人頭七,英國公世子主祭,七七發(fā)引,英國公世子打幡。
瞧著顧玉在為宋墨在巷子里面出氣的時候,皇上的話也響在耳邊。
“能否幫我好好看著硯堂?”陛下輕笑著,看著手上的戒尺“憐雪,真以為皇宮這么好溜出去呀?”
“騙騙之前就算了,現(xiàn)在還騙得到你,朕可不信?!笨粗查g尬住的于晏清,這哪里會是清冷的國師臉上會露出的面客,陛下臉上也難得揚(yáng)著笑容,于晏清只能掛住尬笑的應(yīng)下。
“人家世子跟海匪拼命的時候,你們在哪呢,我看你們真是活膩了!”直接來個左腿右腿連環(huán)的踢,又想再來幾句話吐槽的時候。
“就是就是!別人保你們太平盛世,你們這些小肚雞腸的就在背后說這些話來詆毀!真是把飯吃到肛門里面去了!”
話好糙……
顧玉以為哪方神圣呢,看去卻不免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