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昭為此與于晏清生了不小的氣,因為竇昭不管怎么說,于晏清都不同意。
望著天邊的月色,即使在自己眼中這其實并沒有多大的美感,可看向遠(yuǎn)邊何嘗不是一種卸力呢。
自己沒有家人,死也沒什么,壽姑的家雖說也不好,可聽傳言,她爹開始對她越來越好,自己怎可拖她下水。
身亡。
一個既遙遠(yuǎn),又好像很親近的語。
“家主,府外有人求見。”
“一律叫回,夜于晚,不見客?!?/p>
再次把視線轉(zhuǎn)回周邊,這里的風(fēng)景還是比不過貞定莊家的風(fēng)景好看,真是的,怎么又想到在貞定時候了……
“病嬌娥?!?/p>
好熟悉的稱呼,連帶著記憶中深處的被針扎也復(fù)活了起來。
“紀(jì)詠!”于晏清見到這人就起害怕的反應(yīng),紀(jì)詠靠近一步,于晏清退后兩步,誰知道他下一秒會不會用針過來又扎自己耳穴邊。
而瞧著對面少女的動作,紀(jì)詠承認(rèn)自己的臉黑了下來,自己這么帥的一個登場,怎么就沒想看出呢,沉下音氣“憐雪…叫我什么啊……”
于晏清聽到這話,退后十幾步,咽了咽口水,這才感覺雙方的距離安全不少,而后頗有一種笑嘻嘻的陪笑。
“哈哈,你聽錯了,我叫紀(jì)見明,見明!”
可眼前的人突然一竄就要竄到面前來,于晏清像兔子般豎起耳朵一驚,還想往后退,甚至覺得一點點往后退不是個辦法,干脆轉(zhuǎn)頭想跑,卻轉(zhuǎn)頭瞧見要貼臉的墻,但步子沒有停下來呀——
于晏清都覺得自己要撞上時,卻被人一下就拉著手臂,因力而動,于晏清回神時,自己既然與紀(jì)詠都躺在了地上,不,或者說自己是躺在紀(jì)詠的身上聽著他心臟撲通撲通。
不免耳邊染上泛紅,想立馬撐著地起來,卻被紀(jì)詠圈住腰又帶了下來貼著,于晏清只感覺耳邊都要快燒上臉,幸好是夜色,沒人看見吧,沒好氣對紀(jì)詠喊“你干嘛!還不想起來了?!”
感受著只用一只手就能握住的細(xì)腕,還有那只有輕輕地帶動便可以胡作非為的嬌軀,獨屬于少女的幽香充斥著鼻尖,還有發(fā)梢絲浮過面容帶起的悸動。
“……你又瘦了?!?/p>
于晏清一愣,就連又打算起來的想法都停得住,因為有另一種思緒更要擠入這本就窄小的腦容量。。
“我一日三餐照舊的,你不用給我加餐哈!!”
腦海里面不斷閃過貞定天天被投喂的場景,若是不吃,還不能和表姐去玩呢!
“……”紀(jì)詠只感覺自己被氣笑的,用手敲了敲少女的額頭,另一只手圈住細(xì)腰扶著起來“我又不在,怎知你天天三餐吃。”
“你要知道,體重輕的得大病難熬啊,還是叫回你病嬌娥才更為符合一點呢?!?/p>
稱呼這東西隨意吧,于晏清不太在乎,因為她現(xiàn)在有個更在乎的東西,細(xì)瞇起眼看著拍灰的紀(jì)詠“三更半夜來訪,說吧,想干嘛?”
“我猜,是因為壽姑一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