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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知非,你湊什么熱鬧?”
包廂里,景曦狠狠瞪了一眼跟著湊熱鬧的謝知非。
她本來是想和哥哥一起來的,可那個混蛋哥哥半路有急事放了她的鴿子。
后來正好在半路遇上了謝知非,就這么莫名其妙的跟著他一起到這里。
看著景曦沒什么殺傷力的瞪他的那一眼,謝知非輕挑下眉,語調(diào)散漫。
“景大小姐和沈總關(guān)系那么好,肯定看不慣陸總,我這可是在幫你?!?/p>
“況且,陸總肯定會繼續(xù)加價的。”
謝知非饒有興致的看著景曦,將桌面上的小蛋糕推到景曦面前。
他記得第一次見到景曦的時候,她就一直在吃。
“真的?你不是和陸輕舟是表兄弟?”景曦拿過小蛋糕,狐疑的看著他。
“真的。”看著景曦拿起小蛋糕,謝知非嘴角揚起淺淺的弧度。
驕傲如陸輕舟,怎么可能甘心做別人的替身。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啪啪打臉,他猜測的原本是對的,可耐不住陸輕舟身邊有一個清醒的宋辭。
最后沈知意以三千萬的價格拿下了那副鏤空鉆石琺瑯袖扣。
“這就是你說的真的?”景曦毫不掩飾自己想要看他笑話的心。
謝知非:“······”
怎么辦,臉有點痛!
謝知非姿態(tài)閑散的單手撐著流暢的下巴,就好像被打臉的不是他。
“那為了彌補我的錯誤,景小姐今晚拍下的東西我付錢。”
看著景曦唇角不小心沾上的奶油,謝知非的眸子暗了暗,腦海中不合時宜的想起景曦中藥輕薄他的那一次。
觸感綿軟,很甜,就像果凍一樣。
“不必了,本小姐有錢,買得起自己想要的?!?/p>
景曦將最后一口小蛋糕吃掉,很果斷的拒絕。
開玩笑,真要接受了他的東西,那以后見面她都要矮他一頭,她又不是沒錢。
“你的錢還是用來養(yǎng)你的女人,本小姐可消受不起?!?/p>
“不過你也不用喊我景小姐,直接喊我名字就行。”
“景曦。”聽到景曦的話,謝知非喊了一聲,嗓音低沉磁性,尾音拖長,像是在舌尖纏繞了一番。
心里卻莫名的涌上一絲絲煩躁感,他看著景曦嬌俏單純的眉眼,那是要很多的偏愛才能養(yǎng)出來的。
他們從來都是兩個世界的人,這個認(rèn)知讓他心底的煩躁感愈發(fā)的深重
······
“沈知意”
拍賣會已結(jié)束,景曦就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沈知意。
沈知意停住腳步轉(zhuǎn)身的同時,陸輕舟也在同時停下了腳步。
時景望著和沈知意并排的傅西洲,在后面悄悄搗了一下第一次見到傅西洲的宋辭,小聲道:
“他就是我上次在電話里跟你說的,長得很像陸哥的那個人?!?/p>
聞言,宋辭了然,有些事情也頓時水落石出。
他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陸輕舟。
看來他這個好兄弟最近的反常不一定是發(fā)現(xiàn)沈知意離開以后他認(rèn)識到沈知意對于他的重要性了。
而是驕傲如他,不能接受在他把沈知意當(dāng)成安若瑤替身的同時,沈知意同時也把他當(dāng)成另一個人的替身。
“你說沈知意是不是因為得不到我們陸哥的心,把那個人當(dāng)成我們陸哥的替身了。”
始終發(fā)現(xiàn)不到重點的時景壓低聲音問了宋辭一句。
聽到這話,宋辭側(cè)頭憐憫的看了時景一眼,這智商是真心沒救了!
“我說錯了什么,你干嘛用這種眼神看我?!?/p>
時景感覺宋辭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突然,腦袋里靈光一閃,他頓時雙手抱胸,表情驚恐。
一副我把你當(dāng)兄弟,你竟然看上我了的表情。
“我可告訴你啊,我對男人沒興趣,我們是不可能的?!?/p>
“蠢貨,你沒救了?!彼无o涼涼的看著時景。
時景:“······”
他怎么就沒救了!
傅西洲一看到陸輕舟,原本牽著沈知意的手一秒鐘改為摟著沈知意的腰。
“沈小意,感覺怎么樣?”
景曦原本想給沈知意一個愛的抱抱,目光落到傅西洲占有欲十足的摟著沈知意腰的手臂,瞬間收回了自己的小心思。
她還是趁著傅西洲不在的時候在抱比較好。
“我剛剛給你準(zhǔn)備了一件禮物,不出意外的話現(xiàn)在正在送往你家,記得和傅先生一起打開哦!”
景曦向沈知意眨了眨眼睛,還不忘提醒傅西洲。
“傅先生記得提醒沈小意接受禮物?!?/p>
“嗯?!?/p>
傅西洲點頭,他也想看看景曦買了什么禮物還要他一起打開。
“曦曦,我最近住公司,不回家。”沈知意直覺景曦沒干什么好事。
“沒關(guān)系,你可以先回家一趟?!本瓣匦Φ牟贿€好意。
“好了,我還要先回家,沈小意,下次見?!?/p>
說完,景曦一溜煙的跑了。
景曦前腳剛走,陸輕舟后腳就到了沈知意的面前。
看著眼前明艷昳麗的沈知意,陸輕舟眼里閃過一絲驚艷,他一直都知道沈知意很漂亮,是那種會讓人一眼難忘的,只是他從前從未在意過。
他手里還拿著一個包裝的很精致的檀木盒子,看著眼前很登對的兩個人感覺自己渾身都被人撕裂般,名為嫉妒的情緒狠狠的刺在自己的心上。
他想說些什么,可抿了抿唇卻一句話也不說上來。
看到陸輕舟,傅西洲的眸色暗了暗,他側(cè)過頭微微俯首在沈知意的耳邊說了一句話,手掌握住沈知意的手安撫性的捏了捏她的掌心。
沈知意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像是別人欠他八百億的陸輕舟,還是選擇相信傅西洲,旋即轉(zhuǎn)身離開。
這一幕落在陸輕舟眼里就是兩個人當(dāng)著他的面在親昵的調(diào)情,說悄悄話,他咬緊牙關(guān),垂在一側(cè)的手握緊,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防線差點潰散。
······
傅西洲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眼神銳利,清冷的嗓音裹挾著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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