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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洲腳踩黑色的漆皮軍靴,一身深綠色的軍裝,身披大衣,身姿挺拔,看起來英氣逼人,手里還拿著一把仿真的手槍。
傅西洲看著沈知意沒有動作,大步朝他走過去,俯身整理好她的長發(fā),“怎么,小意這是被老公穿軍裝驚艷到了?”
“嗯,確實是被阿洲驚艷了?!鄙蛑恻c點頭,坦然承認(rèn)。
聞言,傅西洲咬著沈知意的耳朵說了一句話,“那一會結(jié)束之后,小意就穿著這件衣服回家好不好?”
“穿回家,給我一個人看?!?/p>
第一張:
昏暗的暖黃色燈光下,傅西洲坐在沙發(fā)上長腿隨意的交疊,垂眸,漫不經(jīng)心的擦拭著手中的手槍。
身穿旗袍的美人在他身前彎腰,纖細(xì)的指尖挑起他的下巴,指腹曖昧的在他唇下的清痣上面摩挲,兩人距離極近,呼吸交纏。
第二張:
綿綿細(xì)雨中,清冷的軍閥少帥和明艷的旗袍美人,撐著一把油紙傘,在雨中擁吻。
晚上手工的攝影師面帶笑容的打了一個飽嗝,覺得自己未來三天之內(nèi)都不需要在吃飯了,因為今天的狗糧已經(jīng)吃的夠夠的了。
當(dāng)然,這次的報酬也足夠多,一天的報酬抵得上他這一個月的工資了,要知道他可是業(yè)內(nèi)最頂尖的攝影師。
······
御龍灣別墅。
沈知意的身上還穿著那一件復(fù)古旗袍,臉上的妝容也沒有卸掉,她坐在床上隨意的晃蕩著自己的小腿,隨著她的動作,雪白的小腿若影若現(xiàn)。
“小意,看看我們的請柬你喜歡哪一種?”
傅西洲把沈知意抱在懷里,下頜抵在她的肩膀上,打開平板把設(shè)計師發(fā)過來的婚禮請柬的設(shè)計方案供沈知意選擇。
第一種是以紅色作為基調(diào)的中式婚禮請柬,封面就是兩人的婚紗照,翻開就是請柬的內(nèi)容。
第二種是立體請柬,黑紅配色,右上角是一朵立體的紅玫瑰,左側(cè)還有紅絲帶,圖案是寥寥幾筆勾勒出來的一對月下起舞的小人。
第三種是比較特別的,有新意的,電影票形式的請柬。
傅西洲充當(dāng)平板支架,沈知意仔細(xì)地翻看,很快就做出了選擇,“就第二種吧?!?/p>
把自己的婚紗照印在請柬上,沈知意光是想想都覺得不舒服。
而她也不是喜歡看電影的人,這種電影票形式的請柬對于愛看電影的人來說應(yīng)該會比較有紀(jì)念意義。
相比之下,還是第二種好一點,也確實符合她的審美。
“那就第二種?!倍悸犂掀诺?,傅西洲完全沒有任何意見。
請柬的形式定下來了,傅西洲將沈知意換了一個方向,在沈知意的頸窩處討好的蹭了蹭,“寶寶,過幾天我們?nèi)ヮI(lǐng)證好不好?”
幾天后就是傅西洲的二十五歲生日,他希望今年的生日禮物就是把自己盯了好多年的女孩兒娶回家。
作為司機(jī),持證上崗還是很有必要的,不對,是必須的!
陡然聽到領(lǐng)證,沈知意一愣,旋即臉上露出笑容,“好啊,不過時間要我來決定?!?/p>
她記得馬上就是傅西洲的二十五歲生日了,就定在生日那天,很有紀(jì)念意義。
夫妻倆各懷心思,卻又不謀而合。
“都聽寶寶的。”
傅西洲一口應(yīng)下,只要能盡快持證上崗,就算不是生日那天也沒關(guān)系,最好可以提前。
一想到兩個人會同時出現(xiàn)在紅本本上,他就難掩自己的興奮之情。
激動之下的傅西洲直接就吻上了沈知意的紅唇,沒有比親吻更能表達(dá)他此刻內(nèi)心的激動之情了。
如果有,那就是直接開車,成為一名司機(jī)。
“寶寶,我想撕爛你的旗袍?!备滴髦薨焉蛑庥H的暈暈乎乎的,俯首在她耳邊低聲述說。
雖然是問句,但他卻直接上手,一個使勁,直接從開叉處撕破了沈知意身上的旗袍。
原本開叉到膝蓋往上一點的旗袍頓時直接開叉到腰部,露出雪白的長腿和纖細(xì)柔軟的腰肢
翠綠色的旗袍襯得她的肌膚更加白的晃眼,一陣涼意襲來,沈知意還沒來得及發(fā)出聲音,就被傅西洲直接用嘴堵了回去。
翠綠色的旗袍在傅西洲的手下變得凌亂不堪,越發(fā)的破碎······
當(dāng)然,傅西洲也不敢鬧得太過分,因為他第二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
翌日,沈家別墅。
沈父,沈母,以及沈知南都是一身正裝,坐在客廳等待傅西洲一家上門,今日是兩家商量好,傅西洲過來下聘的日子。
沈家一家,一大早就做好準(zhǔn)備,在客廳里等著了。
很快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戴著一副金絲邊框眼鏡的傅西洲就出現(xiàn)在了沈家父母的視野中,還有盛裝出席的傅氏夫婦。
后面還跟著捧著十二個紫檀木箱子的保鏢。
“爸,媽,這是我的禮單?!?/p>
傅西洲將自己的婚書和聘禮的禮單遞過去,禮單除了造型精美,看起來很薄,并沒有什么重量。
然而,沈父在看到禮單上的字的時候,差點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最后還是死命的掐著自己的大腿才抑制住了自己的驚訝。
他目光嚴(yán)肅認(rèn)真的看著傅西洲,“西洲,你想好了?”
這份禮單雖然寫的東西并不多,但卻直接占據(jù)了傅氏名下的大部分財產(chǎn)。
包括傅西洲手中所有的傅氏股份和他名下所有的不動產(chǎn),以及資金,這就相當(dāng)于傅西洲結(jié)個婚直接把自己所有的財產(chǎn)整沒了。
“爸,這些都是我的資產(chǎn),在我這里,這些東西并不能和沈知意相提并論,但現(xiàn)在我以這些求娶沈知意。”
“并且保證我這一生都不會辜負(fù)沈知意,若是有朝一日離婚,我凈身出戶,將所有的資產(chǎn)贈予沈知意?!?/p>
傅西洲微微一笑,相當(dāng)認(rèn)真,“當(dāng)然,我相信這一天永遠(yuǎn)也不會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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