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后邁入溫家老宅,腳步聲在空蕩的走廊里顯得格外清晰。溫之懷走在后面步伐沉穩(wěn)而有力,鞋底與地板接觸發(fā)出“嗒嗒”的聲音,隱約透著一股壓抑的氣息。他身前的那個人影卻安靜得不可思議,像一抹無聲的影子般緊跟。凌雪櫻勉強在前面走著,卻因腳踝傳來的刺痛而微微踉蹌,她咬緊牙關(guān),努力不讓自己的虛弱暴露出來。
就在她試圖掩飾自己動作不穩(wěn)的一瞬間,一道銳利的目光突然落在她的腳踝處。那里滲出的血跡已經(jīng)染紅了她白色的襪邊,溫之懷幾乎是瞬間皺起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下一秒,他的手已經(jīng)伸了過來,毫不猶豫地將她攔腰抱起?!斑怼绷柩训吐曮@呼,在他懷里僵住了身體。
凌雪櫻小叔叔,你快放我下來!我真的沒事,不用這樣……
凌雪櫻壓低聲音抗議著,一邊忍不住掙扎,想要從他鐵箍般的雙臂間掙脫出來。然而,無論她怎么動,溫之懷的手臂卻紋絲不動,仿佛一座無法撼動的山岳。他的聲音低沉冷靜,每個字都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溫之懷別亂動,我們該談談了。
他說完這句話,便徑直抱著人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啪”地一聲輕響,房門被推開又合上。他小心卻堅定地把她放在柔軟的沙發(fā)上,轉(zhuǎn)身打開柜子取出醫(yī)藥箱。修長的手指熟練地翻開藥盒蓋子,拿出消毒水和棉簽,動作干凈利落,卻又摻雜著某種異樣的溫柔。他低頭仔細檢查她腳踝的傷口,指尖輕輕劃過她的皮膚,帶起一陣細微的涼意。
房間里靜謐得可怕,只能聽見兩人彼此的呼吸聲。凌雪櫻覺得這種安靜像是一張網(wǎng),正緩緩收緊,讓人心里莫名發(fā)慌。
溫之懷現(xiàn)在說吧,你今天根本不是去見什么朋友,對不對?
凌雪櫻我真的是去見朋友??!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溫之懷那你為什么去了博建集團?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是一家藥業(yè)公司吧?
凌雪櫻的心猛地一沉,腦海中迅速閃過各種猜疑。她盯著他,眉頭微蹙,聲音里帶著些許質(zhì)問的意味。
凌雪櫻你跟蹤我?
溫之懷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掏出手機,翻找片刻后遞到她眼前。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張照片,畫面中的人正是她自己,穿著今日的衣物,站在博建集團的大門口。
溫之懷那你告訴我,這照片上的人是不是你?
凌雪櫻愣了一下,隨即抿了抿嘴,語氣中多了一分底氣不足的解釋。
凌雪櫻我朋友在這家公司工作,我是去找他玩的。
溫之懷的眉梢挑了挑,目光如刀般盯住她,聲音依舊冷峻。
溫之懷那你為什么不說呢?
溫之懷受傷了也不跟我說。我是不是跟你講過的話,你一句都沒放在心上?
凌雪櫻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聲音漸漸軟了下來。
凌雪櫻我沒有!小叔叔你要相信我,我發(fā)誓……我只是不想麻煩你。但放心,以后有任何事,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絕不會再有第二次。
溫之懷聽完,沉默片刻,隨即從鼻腔里哼出一聲短促的嘆息。
溫之懷行。寫張保證書。如果下次再發(fā)生什么事你不告訴我,那我就懲罰你。從小到現(xiàn)在,我一次也沒動過你,看來是我管得太松了。如果下次再有這種事情,要么關(guān)禁閉,要么就挨板子。
凌雪櫻聽到“懲罰”二字,立刻抬起頭,用撒嬌般的聲音央求道。
凌雪櫻小叔叔,你這么忍心,真讓我寫?
溫之懷神色未改,語氣依舊強硬。
溫之懷撒嬌沒用。我去拿紙筆,你給我老老實實待著。
凌雪櫻心里想著。這下肯定完了。他生氣了
半小時后。溫之懷從書房。來到凌雪櫻旁邊。把林雪英抱到書房凳子上。
溫之懷看一下里面的內(nèi)容,同意的話。簽個字吧
這時候凌雪櫻跑也跑不了。只能看了看內(nèi)容被迫簽下
凌雪櫻好了
溫之懷你既然簽了這個協(xié)議,從現(xiàn)在開始就生效。我把你送到房間。
溫之懷把凌雪櫻送到凌雪櫻的房間。兩人互相道了晚安~。溫之懷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就這樣啊,兩人都互相揣著心事入了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