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過往仇怨,母親,殺死了父親的一位恩師。”
“那…然后呢?”
“父親對母親本是年少傾心,再三掙扎,還是不顧族中反對,和母親拜了天地?!?/p>
“禮成之后,便把母親關(guān)起來,把自己也關(guān)起來?!?/p>
“魏公子,你能明白他這么做是為什么嗎?”】
魏無羨小古板的父母竟還有這樣一段隱秘的往事,我為何從未聽聞過絲毫相關(guān)的消息?
江澄廢話,這種事情傳出去很好聽嗎?肯定是被藍家壓下來了。
聶懷桑雖然但是,我還是想問曦臣哥為什么會對魏兄說這么隱秘的家事?
聶懷桑略一沉思,終究還是帶著幾分猶豫將話吐露而出。
魏無羨懷桑兄,你問我也沒用啊,未來的事情誰知道。
江澄你是不是在這次聽學(xué)里又闖禍了?
江澄不然藍曦臣身為藍家的代宗主,怎么會和你認識。
魏無羨應(yīng)該不會吧。
魏無羨嘴上雖如此說,可作為第一次前來便違規(guī)的人,心底終究是難以掩飾幾分心虛的。
“你們藍家出了這樁事情,怎么我們都未曾聽聞過?”金光善為了發(fā)泄心中不悅的情緒,故意在眾人面前提起藍家不愿提起的丑聞。
“金宗主,這是我藍家的私事。”藍啟仁的聲音愈加冰冷,字句間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絕。他這番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藍家的事務(wù),外人無需過問,更不必插足。
“恕我失禮了,還請藍先生見諒。如今天幕上的未來還不知道真假,我這么問也是驗證天幕上的內(nèi)容是否是真的?!?/p>
金光善以天幕為借口,藍啟仁便也不能緊抓著不放。
藍曦臣“叔父,我…”
他不清楚為何自己會與魏公子談及這等秘辛,可轉(zhuǎn)念一想,魏公子應(yīng)該也是值得信任之人。
即便如此,藍家那些不欲為外人道的隱秘,如今卻因自己之口而流傳于天幕之間,藍曦臣心中滿是歉疚之意,仿若一塊沉甸甸的巨石壓在心頭,讓他難以釋懷。
“曦臣,這不是你的錯,不必放在心上?!彼{啟仁寬慰道。
他這侄子什么都好,唯獨那肩上的責(zé)任感太過沉重,常常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也讓他總愛陷入極端的自我糾結(jié)之中。
藍曦臣叔父,我明白。
在藍啟仁安慰之語落下后,藍曦臣緊繃的心弦才似被輕柔撥動,緩緩松弛了一分。
【“殺師之仇不共戴天,族規(guī)亦不可違背?!?/p>
“只好成親護她性命,閉關(guān)思過,一生贖罪。”
“你覺得這樣做對嗎?”
“我不知。”
“那你覺得怎樣做才對?”
“我不知?!?/p>
“藍夫人的事,竟從未聽藍湛提起過。”】
聶懷桑怎么感覺曦臣哥好像話里有話的樣子?
江澄我怎么沒看出來?
就在二人交談之際,魏無羨悄然湊到了藍忘機身旁。
魏無羨藍二公子,我就知道沒有人會討厭我,畢竟我這么封神俊朗,花見花開。
藍忘機無聊。
魏無羨我們未來怎么說也是好友,要不要這么冷淡???
藍忘機那是未來,別忘了你還有家規(guī)沒抄完。
魏無羨再怎么說我們以后也是朋友,家規(guī)能不能少抄幾遍?
藍忘機依舊沉默,只以一雙冷淡的眼眸直直望向魏無羨。那目光似寒星般清冷,又如利刃般鋒銳,讓魏無羨心頭一緊,終是承受不住這般視線,無奈之下只能選擇作罷。
藍曦臣叔父,忘機在未來似乎交到了很好的摯友。
“這人是藏色散人的兒子,跟他娘一樣,都是些不拘小節(jié)的主兒?!彼{啟仁越想越覺得頭疼,一想到未來忘機竟要與這般調(diào)皮搗蛋的人結(jié)為好友,心中便涌上一股無可奈何之感,只覺前路茫茫。
金光善心里滿是不屑,他覺得青蘅君為了一個女人放棄權(quán)利簡直是蠢貨,但經(jīng)過前兩次交談,到底有沒有開口冷嘲熱諷。
青蘅君住處——————
“曦臣,忘機,這些年父親對你們虧欠良多啊?!鼻噢烤凉M臉愧疚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