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的霍格沃茨,魔藥學教授的辦公室總是飄著鈴蘭香。斯內(nèi)普依舊板著臉訓斥學生,卻會在批改作業(yè)時,對著羊皮紙邊角的小花圖案微微勾起嘴角。
禁林邊緣新建了一座溫室,里面種滿了會發(fā)光的鈴蘭。每當月圓之夜,總能看到兩個身影在花叢間漫步。學生們都說,斯內(nèi)普教授只有在陪夫人照料鈴蘭時,才會露出罕見的笑容。
"今天的月見草又長歪了,"我故意抱怨道,看著他熟練地揮動魔杖矯正花莖。
"比起某些人把噴嚏草當成曼德拉草,"他挑眉看我,"這已經(jīng)算很好了。"
夕陽的余暉中,我們的影子交疊在一起。他胸前的鈴蘭胸針在暮色中閃爍,像極了那個改變一切的夜晚。
"西弗勒斯,"我輕聲喚他,"如果重來一次......"
"沒有如果,"他打斷我的話,指尖輕撫過我胸前的疤痕,"每一次輪回,我都會找到你。"
禁林的晚風拂過,帶來遠方的鐘聲。鈴蘭在月光下輕輕搖曳,仿佛在訴說著那個關于永恒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