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癢的傷害

他們回到家，媽，爸還沒有回來嗎？"顧言拉著林亦深的手，"我們找到暑假工了，明天就上班。"

顧母正在廚房切水果，聞言抬起頭：你爸今晚才回來，"這么快？在哪工作？"

"在鬧市的一條街上早餐店，離學(xué)校也近"林亦深解釋道，"老板娘人很好，說我們可以一起工作。"

早餐店啊！會不會太累"顧母有點(diǎn)不放心道，早上起的那么早，言言，亦深，你們起得來嗎，對了，家里有房間，回來住吧。"

顧言和林亦深對視一眼，有些緊張。

"媽，"顧言深吸一口氣，"我們租了房子。"

顧母切水果的手頓了一下："租房子？"

"嗯，"顧言握緊林亦深的手，"我們想有自己的小家。"

廚房里一時(shí)安靜下來，只有他們緊張的心聲。

"同居啊......"顧母放下水果刀，"會不會太早了點(diǎn)？你們才在一起一個學(xué)期。"

"媽，"顧言認(rèn)真地說，"我們都在一起這么久了，不早了。而且我們想有自己的空間。"

林亦深也出聲說："阿姨，我們會經(jīng)?；貋碜〉?。"

顧母看著兩個孩子緊張的樣子，突然笑了："你們啊......"

她擦了擦手，走到兩人面前："媽媽不是反對，就是擔(dān)心你們太年輕，沒經(jīng)驗(yàn)。"

"媽，"顧言抱住她，"我們知道你是為我們好。但是我們已經(jīng)想清楚了，我們會好好過日子的。"

顧母拍拍兒子的背，又看向林亦深："亦深啊，言言有時(shí)候任性，你要多包容他。"

林亦深連忙說："阿姨，我會的。"

嗯，"顧母應(yīng)了一聲，心里感慨道。他的兒子真的長大了，

顧言松開媽媽，拉著林亦深的手："媽，我們明天就搬過去。但是您放心，我們一定經(jīng)常回來。"

"好，"顧母趕緊叮囑道。，"記得帶鑰匙，別把自己鎖外面了。"還有等你爸回來也說一下，

"知道啦，"顧言笑了，"媽，你越來越啰嗦了。"

"臭小子，"顧言媽媽作勢要打他，"這就嫌?jì)寢寙铝耍?

今晚就在家里住吧，"顧母拉著兩人的手，"明天你們上班回來，我跟你們一起去看看租的房子。"

顧言有些驚訝："媽，你要去看?。?

"怎么，"顧母假裝不高興。不歡迎？"

"不是不是，"顧言連忙說，"就是覺得......"

"覺得什么？"顧母突然笑了，"怕媽媽打擾你們二人世界？"

林亦深害羞道："阿姨......"

你們年輕人第一次自己住，媽媽總得去看看，幫你們把把關(guān)。"

顧言和林亦深互相看對方，都有些感動。

"媽，"顧言跟她撒嬌，"你真好。"

"少來，"顧母拍拍他的頭，"快去收拾房間，今晚亦深睡你那屋。"林亦深，在一旁偷偷的笑。

晚飯時(shí)，菜剛擺上桌，顧言看到顧父從門口走進(jìn)來

"我爸回來了。"顧言小聲對林亦深說。

林亦深立刻緊張起來，想起上次見面，下意識往顧言身邊靠了靠。顧言在桌下握住他的手，輕輕捏了捏安慰他。

顧父走過來，看到餐桌旁的兩人，腳步頓了一下。但很快恢復(fù)平靜。

"回來了。"他淡淡地打了個招呼。

"爸。"顧言站起來。

林亦深也跟著站起來："叔叔好。"

顧言爸爸輕微點(diǎn)頭，算是回應(yīng)。他脫下外套，在餐桌旁坐下。

飯桌上有些安靜，只有碗筷碰撞的聲音。顧母試圖活躍氣氛："老顧，言言和亦深找到暑假工了，明天就上班。"

"顧父抬起頭，什么暑假工，"不是去公司實(shí)習(xí)？"

顧言放下筷子，："不是，我們?nèi)ピ绮偷旯ぷ鳌?/p>

什么，早餐店 "你......"顧父的聲音突然提高。臉色也沉了下來，"你是不是瘋了？放著好好的公司不去，去什么早餐店？你知道現(xiàn)在就業(yè)形勢多嚴(yán)峻嗎？"你知道一個實(shí)習(xí)經(jīng)歷對你未來多重要嗎？"

"我知道，"顧言平靜地說，"但是我想從最基礎(chǔ)的做起。"

"最基礎(chǔ)？"顧父冷笑一聲，"你以為早餐店的工作很簡單？你干得了嗎？"

顧言語氣堅(jiān)定到。："如果連這都干不了，以后公司我要怎么接任？"

顧父也放下筷子看著他說。你想好了。

"爸，"顧言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我不想一上來就坐在辦公室里，我想像你一樣，從最基層做起，早出晚歸，了解每一個環(huán)節(jié)。"

顧父不說話了。他看了看顧言，又看了看林亦深。

"亦深也可以跟你一起去公司實(shí)習(xí)，"他最后說，"何必非要去早餐店？"

林亦深剛要開口，顧言捏了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說話。說道："因?yàn)檫@是我們的選擇。我們想靠自己的努力，過自己的生活。"

顧父盯著兒子看了一會兒， 搖了搖頭，你們啊......太年輕了。"

"爸，"顧言認(rèn)真地說，"我知道你不理解。但是請你相信我，我會做好給你看的，

林亦深也開口："叔叔，我知道您是為顧言和我好。但是請您相信我們，我們會好好努力的。"以后也是一樣。

顧父看著林亦深，眼神復(fù)雜。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隨你們吧。但是記住，這是你們自己的選擇，以后別后悔。"

"我們不會后悔的。"顧言肯定地說。而且我們在外面租房子了，

"租房子？"顧父打斷他，"家里沒地方住嗎？要出去租房子？"

顧母連忙打圓場："老顧，孩子們想獨(dú)立是好事......"顧父看自己的妻子。你們這是都決定好了，只是來通知我一聲。顧母急忙說，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我們不也是在和你商量著嗎？

顧父沒再說什么，低頭繼續(xù)吃飯，

飯后，顧言和林亦深陪顧父坐在沙發(fā)上看新聞。顧父說："明天我去看看你們的房子。"

顧言和林亦深相互震驚的看著顧父。

看他們的表情。顧父說道，"不可以嗎？

"不是......"顧言連忙說，"就是有點(diǎn)意外。"

顧父哼了一聲："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樣的房子，讓你們連家都不回了。"

顧母在旁邊拉了一下他的胳膊："老顧，你這是同意了？"

"我同不同意有用嗎？"顧父瞪了她一眼，"兒子都長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顧言和林亦深在身邊看到想笑又不敢笑。

夜里十一點(diǎn)，林亦深躺在顧言的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房間里的每一處都充滿了顧言的味道，讓他既安心又緊張。顧言輕輕推開自己房間的門。

"深深？"他輕聲喚道。

林亦深嚇了一跳，趕緊坐起來："你怎么過來了？你爸媽知道怎么辦？"

顧言已經(jīng)鉆進(jìn)被窩，從后面抱住他：我爸在書房"我媽睡了，不會發(fā)現(xiàn)的。"

林亦深掙扎了一下："別鬧，萬一你爸聽到了......"

"噓，"顧言在他耳邊輕聲說，"就抱一會兒，我保證。"而且我定好了鬧鐘，明天凌晨我偷偷回去

林亦深被他溫?zé)岬臍庀⑴枚浒l(fā)癢，身體不自覺地放松下來。

只好無奈的由著他。林亦深突然問："顧言，你家這么大，平時(shí)都是誰打掃?。?

"每半個月請鐘點(diǎn)工來打掃一次，"顧言說，"我媽不喜歡家里有外人，所以平時(shí)都是自己做飯有時(shí)間她自己也收拾一下。

林亦深若有所思："那我們租的房子......"

"放心，"顧言親了親他的額頭，"我會幫你一起打掃的。"

林亦深笑了："你？你會打掃衛(wèi)生嗎？"

"不會可以學(xué)啊，"顧言說，"反正我們要一起生活，慢慢來。"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學(xué)，

林亦深在他懷里說："快睡吧，明天還要去早餐店上班呢。"

"好，"顧言親了一下他的臉，"晚安，我的深深。"

林亦深 幸福的笑 "晚安。"

天還沒亮，顧言就悄悄從林亦深房間溜出來。他輕手輕腳地回到客房，剛躺下沒多久，鬧鐘就響了。

"深深，"顧言敲了敲自己房間的門，"該起床了。"

林亦深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幾點(diǎn)了？"

"四點(diǎn)半，"顧言推門進(jìn)來，"我們得早點(diǎn)去，老板娘說要教我們做包子。"

兩人洗漱完下樓，發(fā)現(xiàn)顧母已經(jīng)在廚房忙活了。

"媽？"顧言震驚道，"你怎么起這么早？"

顧母端著一鍋熱粥出來："給你們做點(diǎn)早飯，空腹上班怎么行。"

林亦深感動地說："阿姨......你不用這么麻煩的。"

"不麻煩，"顧母有點(diǎn)心疼他們說，"快坐下吃。"

三人坐在餐桌前，顧母不停地給兩人夾菜："多吃點(diǎn)，上班累。"顧母看著顧言說，言言你們開車去，還是打車去，

"媽，"顧言無奈地說，"我們是去早餐店，又不是去工地。"應(yīng)該自己開車去，方便一點(diǎn)。

"那也得吃飽，"顧母瞪他一眼，言言，亦深"你們要是干不了就別勉強(qiáng)，換個別的工作。"

"知道了，媽"顧言笑著說，"我們會量力而行的。"

吃完飯，顧母送他們到門口："路上開車小心點(diǎn)。

"知道了，媽，"顧言抱了抱她，"你快回去睡個回籠覺吧。說完就往車庫方向走。

顧母又看向林亦深："亦深啊，要是言言欺負(fù)你，你就告訴我。"

林亦深：也輕輕抱顧母道"他不會的。"

"那就好，"顧母拍了拍他的背，阿姨那我們走了，您快進(jìn)去吧！林亦深松開顧母道，嗯，路上叫，言言，開慢點(diǎn)說完就開門進(jìn)屋了，看顧母進(jìn)去了，轉(zhuǎn)頭看到顧言推出一輛帥氣的車，林亦深眼睛一亮。

"這車好酷，"林亦深問，"叫什么名字？"

"奧古斯塔F4RR，"顧言戴上頭盔，"高中時(shí)隨便買的。"

林亦深看著車說："這車不便宜吧？"

"還好，"顧言輕描淡寫地說，"當(dāng)時(shí)零花錢攢的。"顧言遞給他一個頭盔："上來吧，我?guī)恪?

林亦深坐上后座，雙手不知道該往哪放。顧言抓住他的手環(huán)在自己腰上："抱緊了。"

車子發(fā)動，清晨的風(fēng)吹在臉上，帶著一絲涼意。林亦深緊緊抱著顧言，感受著他的體溫。

"顧言，"林亦深在他耳邊說，"你開慢點(diǎn)。"

"放心，"顧言笑道，"有你在，我不會開快的。"

林亦深靠近他耳邊說："顧言，你媽媽真好。"

"顧言笑說，"以后也是你媽媽了。"

林亦深又害羞的不出聲了。

清晨五點(diǎn)，他們到店門口，早餐店已經(jīng)亮起了燈。老板娘正在和面，看到兩人進(jìn)來，笑著招呼："來得正好，先學(xué)做包子。"其他的再慢慢學(xué)

林亦深系上圍裙，熟練地開始幫忙。顧言卻站在一旁，有些手足無措。

"顧言，"老板娘招呼他，"來，我教你揉面。"

顧言走過去，學(xué)著老板娘的樣子揉面，卻總是掌握不好力度。

"太用力了，"老板娘糾正他，"面會死的。"

林亦深在一旁偷笑，被顧言瞪了一眼。

"亦深，"老板娘說，"你來教他包包子。"

林亦深走到顧言身邊，拿起一塊面團(tuán)："你看，這樣捏......"

顧言學(xué)著他的樣子，卻總是包不好。包子不是露餡就是形狀怪異。

"算了，"顧言泄氣地說，"我還是去端盤子吧。"

"別灰心，"林亦深安慰他，"我第一次包的時(shí)候比你還差呢。我媽教了很多次我才學(xué)會的，"老板娘也安慰說"是啊，慢慢來。你看亦深現(xiàn)在多熟練。"

早上十點(diǎn)，早餐店的客人慢慢少了。老板娘擦了擦手："今天就到這里吧，你們也累了。"

"老板娘再見，"林亦深解下圍裙，"我們明天再來。"

老板娘笑咪咪跟他們說，好啊！

出了早餐店，站在車旁邊。顧言伸了個腰："沒想到做早餐這么累。"

林亦深關(guān)切地問："累嗎？"

顧言搖搖頭，握住林亦深的手："跟你一起，不累。"

林亦深看他說：顧言"我下午一點(diǎn)還有份工作，在咖啡廳，要到晚上八點(diǎn)。"

顧言心疼地看著他："這就是你說的兩份工作?。?/p>

"對啊，"林亦深笑了笑，"等我們搬完東西到租房，我就去上班。"

顧言心疼地握緊他的手："那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林亦深輕微搖頭，"你也很累了，在家休息吧。"

"不行，"顧言堅(jiān)持道，"你在哪我就在哪。"

林亦深抱住他，沒有再拒絕。

回到家，顧母已經(jīng)做好了午飯?？吹絻扇嘶貋恚B忙招呼："快來吃飯，累壞了吧？"

"還好，"顧言笑著說

"爸，"顧言說道，"你今天怎么早回來了，

顧父放下報(bào)紙："不是說去看看你們租的房子，

林亦深和顧言對視一眼，嘴角微微上揚(yáng)

午飯時(shí)，顧母不停地給兩人夾菜："多吃點(diǎn)，下午還要搬家呢。"

顧父雖然話不多，但也時(shí)不時(shí)看向林亦深，眼神比之前溫和了許多。

吃完飯，顧父開車帶他們?nèi)タ捶孔印Ｂ飞?，顧母一直在問房子的情況。

"采光怎么樣？"

"挺好的，有個大窗戶。"

"廚房呢？"

"有點(diǎn)小，但是夠用。"

到了租房，顧父顧母里里外外看了一遍。

"還不錯，"顧父點(diǎn)點(diǎn)頭，"采光好，通風(fēng)也不錯。"

顧母打開窗戶看了看："確實(shí)，陽光很好。

顧父看一眼手表，說"搬家公司也該快到了。"

顧言看顧母說："什么搬家公司？"

顧母笑著說："昨天我和你爸去看了家具，給你們買了洗衣機(jī)、冰箱，還有一些生活用品。這會兒應(yīng)該快送到了。"

林亦深驚訝地睜大眼睛："阿姨......這太破費(fèi)了......"

顧母拍拍他的手："傻孩子，你們第一次自己住，怕你們什么都不懂，阿姨就替你們買了。

顧言感動地看著父母："爸，媽......"

顧父輕咳一聲："別這么看著我們，你們好好過日子就行。"

正說著，門鈴響了。顧言去開門，搬家公司的人抬著大大小小的箱子進(jìn)來。

顧母指揮著工人擺放家具："冰箱放這里，洗衣機(jī)放陽臺，沙發(fā)靠墻......"林亦深看著忙碌的顧母，眼眶有些發(fā)熱。他悄悄拉了拉顧言的袖子："你爸媽真好。"

顧言握住他的手：輕聲說"現(xiàn)在也是你爸媽了。"

家具擺放完畢，原本空蕩蕩的房子頓時(shí)有了家的感覺。顧母又拿出幾套床單被罩："這些都是新買的，洗過了。"

顧言抱住母親："媽，謝謝你。"

顧母拍拍他的背："傻孩子，跟媽媽還客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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