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丁哥今天放學(xué)就不一起走了,約了場比賽,那幾個弟弟們真要挑戰(zhàn)我們,要好好讓他們碰碰壁”震岳川得意地說道
丁程鑫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誰,帶著疑問的又問到“是上次那幾個學(xué)弟嗎?”
震岳川停下收拾書包的手扭過頭來回答“是啊,上次約好了,這次有時間了,反正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拉上拉鏈,背著書包,抱著球離開了教室
望著望著窗外的晚霞,愣得有點出奇。這次轉(zhuǎn)來的同學(xué)有點奇怪。其他人只帶了三兩本書,他卻帶了有一半,走的還蠻快的。奇怪的是,怎么想著從一本上線率90%的學(xué)校轉(zhuǎn)到相對差一點的學(xué)校?怎么說也是一個一流學(xué)校穿著那么樸素,不符合他們學(xué)校的形象。
搖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算了,回家了反正今天不上晚自習(xí),早點回家打游戲”走出教室,晚霞的余暉透過云層映在走廊里,站在樓梯間還可以聽到高三老師講課聲。挺拔的身子被堵上了金邊,頭發(fā)微微的泛黃,出了校門背著夕陽走,影子被不斷的拉長。只記得走了很久,才發(fā)覺自己走錯了方向。太陽已經(jīng)下山,天空泛起青藍(lán),還掛著幾片云彩映著溦黃。
路過小巷時聽到混混打架的聲音,靠近一些聽到囂張的聲音“讓你充英雄,剛才不是挺厲害的嗎?怎么不動了?”穿著直覺的衣服,染著不倫不類的頭發(fā),連同著他的幾個人用腳踢哪個人。
他在墻角看那個竟有些眼熟,原來是今天的新同學(xué)。從這個角度看,倒顯得那個人有些可憐。
不起眼的小巷下過雨的水灘還未消散,墻上長滿了青苔 ,混著血味,發(fā)出一股刺鼻的難聞,角落里還遺漏著一件女生的校服,看樣子他是想英雄救美不成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丁程鑫一步步走近 他們還沒看見,不知從哪方向飛來的一個石頭,正好砸向紅毛的腦子。
“誰,誰砸我?有本事出來!”他們停下了對那男生的跳戲,看向丁程鑫
丁程鑫手里拿著帶刺的棒子向他們走去,似笑非笑地說“是我怎么就這點本事打不過我又去找弱小的?染的不倫不類,真是狐假虎威”
上次被打的手骨折,現(xiàn)在石膏還未拆
那人輕笑的說“上次敗給你純屬放水,今天就不一樣了,丁程鑫”口氣中透露著勢在必得,向他們的小弟說著“給我上!”
話還沒說完,就被身后的馬嘉祺抄起一磚頭又砸向了腦袋,這一擊毫無反抗的能力
見得那人搖搖晃晃,他們的小弟也不再上前,連忙去扶著紅毛。雜亂的聲音問候著“你沒事吧”“我們還打嗎?”“不知道”
“打什么打,你們蠢嗎?都這樣了還怎么打?”紅毛生氣的看向他們接著又說道 “給我叫救護車,快點”捂著左邊的腦袋看著丁程鑫和那個被欺負(fù)的人“丁程鑫,今天這事老子我記住,別再讓我碰見你,還有你”用手指了指馬嘉祺
一個年齡差不多十七八歲的人看到了紅毛受傷了,想著給他報仇,右腳踹了馬嘉祺,原本就受傷的馬嘉祺又被這一腳踹的踉蹌,這一幕被丁程鑫看到,用腳踹回了那個人,并對他說“多大了?幼不幼稚還耍陰招?”
那個貝已經(jīng)那個被丁程鑫踹的人,寶貝的爬起來,走開了戰(zhàn)場
而一旁的馬嘉祺已經(jīng)扶著墻站穩(wěn),擦了擦嘴角的血,臉上掛了點彩被一旁回過頭的丁程鑫看到心想還怪帥的
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一個女生說我“剛剛報警了,要不你們先走,真的謝謝你們” 臉上還掛著淚痕,看樣子是被嚇哭了。
丁程鑫從上到下掃視一遍得出乖乖女本想說兩句兇狠的話,這下也收回去了,不知說什么好(報警之后要記錄檔案,挺麻煩的,才想用兇狠嚇唬)
瞬間的沉默讓那個女孩子不知所措,聲音有點顫抖“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怎么做,所以我才報警了”
感覺下一秒眼淚就要馬上奪眶而出
受不了哭的丁程鑫有些許慌亂,許久不說話的馬嘉祺開口“沒事,你做的很對,沒事的,下次欺負(fù)了要反抗”馬嘉祺掙脫出丁程鑫的攙扶,走向那個女孩掏出手帕紙遞過去“ 擦擦,別哭了”
丁程鑫從未見過這樣的馬嘉祺,也可以說是他根本不了解他的一切。
他很想認(rèn)識他,但是他身上的冷漠和溫柔分不清哪個才是真的他。
醫(yī)院離這里也不遠(yuǎn),救護車的到來伴隨著警車的聲音也到了現(xiàn)場
“站著,不許動,雙手抱頭蹲下”一個中年用手指著那一群人
跑在超市不重,被警車帶走了,路上誰都沒說話,副駕駛的人遞過去一盒藥說“給他上上藥怎么回事?。吭趺捶艑W(xué)不回家打架,不知道這里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嗎”
20多歲的年紀(jì),口音也是本地人,看著那輕車熟路也有可能在這片生活過
丁程鑫接過要象征性的說了句“謝謝”,又面向馬嘉祺說“手伸出來”
馬嘉祺倔強的說“不用,我自己可以”畫爸又伸手去拿鑰匙,丁程鑫按住他的手。反問式的說“手上可以自己,臉上呢?”
我們在一起無法反抗也就作罷
丁程鑫捏住他的下巴,此刻那充滿神秘的臉,在丁程鑫的手里無限放大
丁程鑫小心地用米輕輕輕地擦拭距離近的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你有過去,我擦一下耳朵”
馬嘉祺扭了過去,輕輕的擦拭,讓已經(jīng)分開的傷口再一次感到疼痛“嘶~,輕點”
耳邊傳來溫?zé)岱浩鹆宋⒓t結(jié)巴的說道“哦,不好意思啊,你忍著點,有點痛”
丁程鑫停下手中的動作,把用過的棉簽扔進袋子“好了,你自己擦吧”
馬嘉祺借過東西擼起袖子擦拭手臂上的傷口,丁程鑫看著傷口不像是打的,而更像是被摔倒后撞在地面
他用手把鑲嵌在里面的石頭拿出來,頓時被堵住的傷口露出了滴滴血液,用紙按住了,一會兒不流血,又去消毒。
“好了小同志下車吧到了”說話的是剛才給他們藥的人,聽聲音是剛畢業(yè)不久,帶著些許的清澈與活力
他們坐在一左一右被年長的警察盤問,由于主犯被打傷住院, 只有他們的小弟來說明情況。
“你們已經(jīng)不是第1次了?上次沒蹲夠?這里有什么好的,讓你們那么想來?說說吧,這次又是為什么?”從他那老練的口氣中得知,打他們的人是慣犯
“叔叔你聽我們講,是那兩個男的多管閑事,我們老大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住著呢”一改之前的囂張已發(fā)哭,患上了乖乖學(xué)生的面貌,卻依舊改不掉從外到內(nèi)的混混樣
在一旁。臉上掛了彩的,馬嘉祺開口“是這樣的他們對女生進行拳打腳踢,衣服也被他們撕壞了,我認(rèn)為這構(gòu)成了故意犯罪,但是從這一點就可以讓他們拘留15日以上,更別說欺負(fù)少女,撕扯衣物,不說嚴(yán)重,也就僅次于強奸”
老警察有點慌覺得這位同學(xué)還挺懂法,眼看兩邊馬上就要吵起來,又安撫到“沒有沒有,沒有那么嚴(yán)重,對于他們是慣犯,我們將施以嚴(yán)重的處罰,不想麻煩,可以簽諒解書。”
丁程鑫沒有想到馬嘉祺對法律還有點研究,直讓他佩服
一旁的真正受害者發(fā)聲“那他們拘留15天吧 ,諒解書是不會簽的”
桌子對面的幾個人爆了粗口,“罵的,你傻逼吧”“管你啥事啊”“真是多管閑事”
檢查站起來拍了拍桌子,大聲呵斥“ 干什么呢?!這里是警察局,不是菜市場!既然受害者不同意諒解,就請你們幾個叫家長在這,再住15天跟我走吧”
轉(zhuǎn)頭又對馬嘉祺丁程鑫說“你們給家長打電話,把人帶走”
他們出了調(diào)解室,只剩下三人面面相覷,都各自拿起了手機打給了家長。丁程鑫回來時看到坐在走廊的馬嘉祺問道“你還在這兒,家長呢?”
冷漠的眼神中透露著孤獨“父母忙,沒時間”沉默了一會兒又問到“你呢?家長來了嗎?”
被訪問的丁程鑫有些不知所措“我?。课壹议L給警察說了,一會讓我自己回去,父母忙,沒時間能理解,那你怎么回去???打車還是?”
“走路,要一起嗎?”
“要不去我家吧?反正都出差了,一個人住著也孤獨,住我家吧”
“嗯,行”
看著那女孩被父母接走,兩人也起身結(jié)伴而行回了家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小型的二層小樓帶陽臺,丁程鑫輸入指紋后進去打開了燈對馬嘉祺說“要不你睡客房吧?沒有人住”
馬嘉祺點了點頭倒也是認(rèn)同了
進去后丁程鑫拿起衣服回了臥室,一會兒又出來了,對馬嘉祺說“客房在2樓左邊最后一個房間,洗澡的地方在1樓 ,吃飯的話一會兒再說”
馬嘉祺他看他淡淡的說了句“嗯”
丁程鑫洗完出來的時候,馬嘉祺已經(jīng)。洗完在桌子上寫作業(yè)了,看到他安靜的伏身寫作業(yè),覺得有點搞笑
慢慢的走下去跟他說“吃什么?”
馬嘉祺抬了抬頭與他對視,心里想著怎么那么好看,唇紅齒白。不自覺的笑了笑,露出小虎牙“外賣吧,天有點晚了,吃完早點休息”
丁程鑫看著傻笑的馬嘉祺覺得這個人真是揣摩不透認(rèn)同似的點了點頭,點起了外賣
他們吃完飯后便各自回房間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