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易烊千璽推開門走了進來。他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T恤,戴著帽子和口罩,但那雙明亮的眼睛依舊讓人一眼就能認出他。
易烊千璽看了看客廳,突然覺得內心空了一點。
他回來已經很晚了,但是客廳也是空的,雖然說好了回家見,但是即使晚回家,也還是有點期望。
凌晨兩點,易烊千璽推開家門,玄關的感應燈亮起柔和的光。他脫下口罩和帽子,輕手輕腳地走進客廳。月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在地板上投下細碎的光斑。
主臥的門虛掩著,透出一線暖黃的光。易烊千璽站在門口,聽見里面?zhèn)鱽砭鶆虻暮粑暋Kp輕推開門,看見錢若芷蜷縮在大床的一角,懷里抱著她的被子。
月光勾勒出她柔和的輪廓,睫毛在眼下投下扇形陰影。
他走近床邊,發(fā)現(xiàn)床頭柜上放著一杯已經涼透的牛奶。
"笨蛋..."他輕聲呢喃,指尖輕輕拂過她微蹙的眉頭。
錢若芷在睡夢中動了動,無意識地蹭了蹭懷里的枕頭。易烊千璽的喉結滾動,他想起協(xié)議里那條"互不干涉私生活"的條款,突然覺得有些諷刺。
月光漫過窗欞,在床單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易烊千璽蹲下身,目光落在錢若芷微微張開的唇瓣上。他想起初遇那日在機場,她也是這樣毫無防備地睡著,嘴角還沾著咖啡漬。
"若若..."他輕聲喚她,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渴望。
錢若芷在睡夢中翻了個身,睡衣的領口微微敞開,易烊千璽連忙撇開眼睛。
月光漸漸西斜,易烊千璽站起身,輕輕替她掖好被角。他轉身要走,卻聽見錢若芷在睡夢中呢喃:"媽媽..."
他的腳步頓住,心跳漏了一拍。月光勾勒出他完美的側臉線條,鏡片后的目光深邃難測。
"別走..."錢若芷無意識地伸手,抓住他的衣角。
易烊千璽的喉結滾動,看了看她,他俯身,溫熱的氣息拂過她耳畔:"我不走。"
錢若芷在睡夢中蹭了蹭他的手,像只撒嬌的貓咪。易烊千璽的心軟成一灘水,他輕輕握住她的手,指尖觸到她無名指上的婚戒。
月光漫過窗欞,在兩人交握的手上灑下細碎的金粉。易烊千璽想起協(xié)議里那條"一年期限"的條款,突然覺得有些可笑。
"若若..."他輕聲喚她,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渴望,"你是我妻子。"
錢若芷在睡夢中動了動,無意識地往他懷里蹭。易烊千璽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俯身,唇瓣輕輕擦過她的額頭。
晨光熹微時,錢若芷在熟悉的龍涎香中醒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滾進了易烊千璽懷里,額頭抵著他瘦弱的鎖骨。他的手臂還環(huán)在她腰間,呼吸拂過她發(fā)頂。
"早安。"低沉的男聲帶著剛醒的沙啞,"睡得還好嗎?"
錢若芷慌忙想退開,卻被他收緊手臂。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易烊千璽的手落在她額頭上,像一片羽毛輕輕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