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季誠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
兩人跑了沒多遠(yuǎn),來到了一片森林中的空地上,看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女坐在樹下瑟瑟發(fā)抖。在她前面的是一具尸體。準(zhǔn)確的說是一具沒有內(nèi)臟的尸體。
“嘔。”趙鑫明看到這副情景忍不住干噦起來。
而張季誠就好很多,只是一臉震驚。
“不是,嘔……”趙鑫明說,“你不覺得惡心嗎?”
“我爸是法醫(yī),我小時候他經(jīng)常加班。每次去找他都能給我惡心的吃不下飯?!睆埣菊\說,“也不知道保安是不是存心的,一次也沒有攔過我?!?/p>
“哈哈哈?!壁w鑫明笑道,“這保安會玩?!?/p>
張季誠瞪了他一眼,沒說什么。
“美女,沒事吧?”趙鑫明走向那個少女。
少女看見趙鑫明,仿佛找到了慰籍一般撲向他。
“我艸?!壁w鑫明趕忙抱住她,“這么主動的嗎?”
張季誠一臉嫌棄的表情:“別站人家便宜,先問問她?!?/p>
“哦,對。”趙鑫明扶她站好,“你是什么身份?”
張季誠:……
“能不能問點有用的?怎么整的你像新來的一樣?”
少女一臉惶恐:“我不知道,別吃我……”然后身體向后倒去。
“唉唉唉,”趙鑫明顯然沒想到少女會這樣,伸手去抓,但是沒抓到。
“你干啥呢!”一個粗獷的聲音給倆人嚇了一跳。
張季誠抬眼看去,一個壯漢和兩個帶著眼鏡的年輕人從另一邊的森林里走出來。
“你倆什么身份?”那個大漢問道。
“我平民?!壁w鑫明說。
“我也是?!睆埣菊\說。
“去他爺爺?shù)?。”壯漢罵了一句,“我是平民,這倆人也跟我扯平民。tmd一局十人的狼人殺,五個平民?預(yù)言家女巫守衛(wèi)死絕了?”
“別激動嘛大哥?!壁w鑫明說,“要不一塊兒來談?wù)劊俊?/p>
此時張季誠仿佛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的看著壯漢。
“你先給我解釋一下那女的和這具尸體怎么回事?”
“哦哦?!壁w鑫明說,“我倆聞到這兒有一股血腥味就過來了。那女的應(yīng)該是被嚇著了?!?/p>
壯漢看了看倆人:“行,暫且相信你倆。”
雙方由于心懷猜忌,沒有距離太近,而是都在距離尸體兩三米處的地方停下了。
“嘔?!眽褲h一行人中的一個青年看清尸體直接吐了。
“真tm惡心啊?!眽褲h忍不住罵了一句。
另一位青年則是微微皺眉。
“都說說昨天晚上的情況吧?!睆埣菊\提議,“昨天我是出現(xiàn)在樹林外面,然后就是聽到系統(tǒng)所說的預(yù)言家、守衛(wèi)、狼人和女巫。我是村民,一晚上眼前都是黑的,什么都看不見?!?/p>
“一樣。”對面一位青年說到。
“唉唉唉,都先自我介紹一下唄。”壯漢開口道,“我叫聶豪,第五次參加這個挑戰(zhàn)?!?/p>
“大哥挺開放嘛?!壁w鑫明說,“我叫趙鑫明,第三次參加這個挑戰(zhàn)。今年大一,我家在……”
“行了行了?!甭櫤来驍嗔耍坝植皇遣閼艨?,方便稱呼就行了?!?/p>
“張季誠,第一次?!睆埣菊\言簡意賅。
“小伙子挺高冷嘛?!甭櫤揽戳藦埣菊\一眼。
“狄霖,第三次。”
“哦,我叫李易鳴,第一次參加這個挑戰(zhàn)?!?/p>
“如果都是村民的話,那這位小伙子的情況和大家都一樣嘍?!甭櫤勒f。
沒有人回應(yīng)。
“那這還玩屁??!”聶豪罵罵咧咧。
這時,每個人頭上出現(xiàn)一道光。
“這啥啊?!壁w鑫明閉上眼睛。
張季誠先是想看看,然后光越來越亮,被迫閉上眼睛。
幾十秒過后,光消失了。
張季誠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位置沒有變,但是其他人的位置變了。
“臥槽?”聶豪的聲音從對面?zhèn)鱽怼?/p>
張季誠看了看四周,除了自己、趙鑫明和聶豪三人,多出來了三個人。
“咋回事???”一個人問道。
“現(xiàn)在開始輪流發(fā)言,每人限時一分鐘。發(fā)言時其余人強(qiáng)制禁止發(fā)言?,F(xiàn)在從一號開始?!?/p>
一號是聶豪,說的和張季誠前面說的差不多。
“請二號發(fā)言?!?/p>
“我叫郭焱,第六次參加這個了。多余的話我就不說了,大家應(yīng)該知道。”郭焱說,“我直接跳了吧,我是女巫,昨晚沒用藥。如果這里的規(guī)則和現(xiàn)實世界的狼人殺一樣的話,守衛(wèi)記得保我一下。沒了。”
“請三號發(fā)言。”
“狄霖,和豪哥一樣,平民。過。”
“請四號發(fā)言。”
四號是那個暈倒的少女,此刻還沒醒。
一分鐘后,
“一分鐘時間到,請五號發(fā)言?!?/p>
張季誠沒有直接說,而是掃了每個人一眼:“張季誠,心理學(xué)研究生在讀。過。”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不約而同看了張季誠一眼。
“請六號發(fā)言?!?/p>
“我叫李易鳴,第一次參加。狼人殺這游戲我不熟悉,玩的比較少。過?!?/p>
“請七號發(fā)言?!?/p>
“該我啦?”趙鑫明發(fā)現(xiàn)所有人看著他。
“哦哦。”趙鑫明清了清嗓子,“我叫趙鑫明,第三次參加這個挑戰(zhàn),剛才豪哥、狄霖和李易鳴都說是平民,都是我覺得吧,這十人的狼人殺都有女巫了,為什么沒有獵人呢?所以我覺得吧他們?nèi)齻€人有一個可能是預(yù)言家、守衛(wèi)或者獵人。因為我是平民嘛,而且他們?nèi)齻€挺和善的。過。”
對!張季誠吃驚地看向趙鑫明,“獵人和預(yù)言家應(yīng)該是最基本的神職,既然有女巫和守衛(wèi)了,怎么可能少了獵人?但是第一天晚上法官應(yīng)該叫醒獵人明確身份,昨晚確沒有聽到獵人。莫非是因為這個法官不是真人,所以每個人的身份都知道,不用明確嗎?
“我叫武煒燁,是第四次玩了?!蔽錈槦钫f,“狼人殺我玩過挺多次了,但是我發(fā)現(xiàn)這次狼人殺好像對狼人不太公平。十個人,四個神職,狼人應(yīng)該是三個,平民三個。這樣看來狼人的獲勝幾率很低啊。本人是一個神職,身份不便透露。過。”
“請九號發(fā)言?!?/p>
“我叫錢麒,說實話這是啥我都不知道,我正在家玩游戲,突然就到這兒了。然后就是一個聲音告訴我是平民。沒了。”
“現(xiàn)在開始投票?!?/p>
由于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張季誠選擇了棄票。
“投票結(jié)束,二號得兩票,五號得兩票。請二人輪流發(fā)言?!?/p>
“我有點不理解?!惫驼f,“這明顯沒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啊。為什么不棄票呢?過?!?/p>
“我同意郭焱的說法。你們四個人像剛才一樣投就行。如果有一個人投錯了,女巫可以直接給他毒了。過?!睆埣菊\說。
“請再次投票?!?/p>
“投票結(jié)束。二號得兩票,五號得兩票?!?/p>
“投票結(jié)束。天黑請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