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季誠拿起桌上的手機,不經(jīng)意看了一眼時間,居然和參加狼人殺前的時間一模一樣!這更激發(fā)了他的好奇心。
按照聶豪所說,張季誠剛將“神域”二字發(fā)送過去,對面就給他發(fā)了一張地圖和一行文字:圖中紅點就是你所在地的神域分部。
張季誠剛想問問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哪兒的,可是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刪除了自己的好友。
張季誠看了看地圖,找了一個距離自己最近的分部,打一輛車前往。
到了地方,張季誠發(fā)現(xiàn)對方只是在地圖上標注了位置,但是沒有說明具體的樓層。
沒辦法,張季誠只好硬著頭皮去問前臺。
“您好,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助您的?”前臺的小姐笑瞇瞇地問。
“你知道神域在哪兒嗎?”張季誠問道。
“什么?”小姐有重新問了一遍。
“神域?!睆埣菊\強調(diào)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們這里沒有叫神域的人。”小姐禮貌的回道。
“好吧?!睆埣菊\一臉無奈。
張季誠正準備挨個房間查詢,突然在前臺后面的墻上看到了熟悉的人:今日負責人聶豪。
“還有別的事情嗎,先生?”
“我找聶豪?!睆埣菊\說“我是他朋友。告訴他張季誠來找他?!?/p>
“您是聶經(jīng)理的朋友啊?!毙〗阏f,“不好意思,請稍等。”
不一會,張季誠就看到聶豪急匆匆地跑過來。
“豪哥!”張季誠揮揮手。
“臥槽!”聶豪說,“沒想到你也在這座城市!”
聶豪拉著張季誠,小聲說:“跟我走?!?/p>
張季誠跟著聶豪走到了經(jīng)理辦公室,聶豪把門關(guān)好后,打開辦公桌下面的保險箱,從里面取出來一個遙控器,按下了按鈕。
一陣轟隆隆的聲響從書柜下傳來,聶豪一開書柜,下面出現(xiàn)了一條暗道。
“下去吧,我就不跟你去了。”聶豪說,“到地兒了你就說你是新人,聶豪引進的就行?!?/p>
張季誠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沿著樓梯慢慢走著,走了大約七分鐘才看到下面的門。
沒成想自己腳剛著地,不知道哪兒的警報響了,竄出來兩個人,一下就給他按倒了。
“說,誰的人?”其中一個人問道。
“咱們直接問不好吧?!绷硪粋€人說,“要不還是交給部長吧。”
“哼?!钡谝粋€人不屑道,“要不是他爺爺給我們組織做的貢獻多,他爹死的早,誰會同意他當部長?!?/p>
“說到底郭焱還是部長,不能壞了規(guī)矩。”
“郭焱?”張季誠說,“我認識郭焱?!?/p>
“廢話!”左邊的人用的勁兒更大了,“郭天之孫郭焱誰不知道?”
“不是,”張季誠有點生氣,“你倆先放開我?!?/p>
“呵,放開你?”左邊的人又加了把勁兒,“萬一你是game或者天機那邊的人呢?”
“我是聶豪引進的?!睆埣菊\說。
“聶豪那二愣子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上次還放個死神的人進來了。”左邊的人說。
“你倆干嘛呢?”一個聲音從屋內(nèi)傳來,“部長讓你們立即押送入侵者過去?!?/p>
“走吧?!庇疫叺娜苏f。
兩人押著張季誠走過一個長長的走廊,進到一間屋子里。
進了屋,張季誠掃視著四周,好像一個大教堂一樣,全是桌椅,
前面則是有一個舞臺,上面有一個長桌。舞臺旁有一間屋子。二樓則是有許多門,張季誠看見其中一個門里面有張床,便猜測是臥室。
張季誠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押送到舞臺旁的屋子里。
“張季誠?”
“部長,您認識他?”左邊的人問道。
“當然了!”郭焱說,“他就是上一次挑戰(zhàn)中貢獻最大的人。”
“你確定嗎?”右邊的人還是不肯松開。
“廢話?!惫驼f。
聞言,兩人松開了張季誠。
“你倆出去,把門關(guān)好?!惫驼f。
等兩人離開,郭焱說:“不好意思啊,這倆人不懂事兒?!?/p>
“沒事沒事?!睆埣菊\揉了揉自己的左肩。
“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納悶兒為什么你會突然穿越到狼人殺中吧?”郭焱喝了口水。
“嗯。”張季誠答道。
“其實這種情況不是從最近開始的。最早記錄可以追溯到第二次工業(yè)革命時期?!惫驼f,“神域這個組織建立于1913年。當時是為了方便通過挑戰(zhàn)而建立的,是一個民間組織。說實話,當年的科學還沒有普及,所以我爺爺那個時期的人對這件事都很懵,以為是外星人做拿他們實驗。直到兩千年,我們組織的一個分部部長在做最后一個挑戰(zhàn)時,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從挑戰(zhàn)中出來了。對,他當時沒有完成挑戰(zhàn)卻從挑戰(zhàn)中出來了!然后他只說了一句話就死了。”
郭焱頓了一下。
“別賣關(guān)子啊!”張季誠說。
“我們都是被神選中的人。”郭焱說。
“這么說,我們參加挑戰(zhàn)的都是被神選中的?”張季誠問道。
“對?!惫驼f。
“那一共有多少場挑戰(zhàn)?”張季誠問。
“極限?!惫驼f。
“極限?”張季誠不解。
“對。極限?!惫驼f,“直到現(xiàn)在,我所知道的就沒有通過挑戰(zhàn)的。在那個前輩最后一次挑戰(zhàn)中是六個聯(lián)手去的。我們組織有兩個人,死神的一個人,game的一個人,天機的一個人和一個無組織的人。可是到最后,死神組織的那個人也像前輩一樣突然從挑戰(zhàn)中出來了,他說了‘極限’兩個字后就死了。另外四個人無人生還?!?/p>
“所以你們推測挑戰(zhàn)的重點是極限?”張季誠問道。
“沒錯。極限?!惫驼f。
聽到這里,張季誠也明白了個大概。
“哎,你給我講講上一局你是咋知道那兩個狼人的唄?!惫驼f。
“哦。”張季誠說,“這個簡單。那個男的雖然被開膛破肚了,但是身上的衣服還是很好辨認的。特別是在上衣左下角處有一串字母,和那個女的一模一樣。所以我就推測他們是情侶。第二次閉眼時,狼人刀人用盡了一分鐘時間,這就說明有一個人沒有選擇。因為即便是兩人選擇出現(xiàn)分歧,系統(tǒng)也會隨機挑選一個?!?/p>
“聰明?。 惫蛷某閷侠锬贸鲆粡埣?,“把這個簽了,你就是神域的一員了。”
這時,門被推開了,一個腦袋探進來。
“趙鑫明?”張季誠不敢相信。
“你真來了呀誠誠?!壁w鑫明說,“一接到豪哥的電話我就來了。進行到哪一步了?”
“該簽合同了?!惫驼f,“他比你聰明多了。我一解釋就明白了。”
“切?!壁w鑫明撇了撇嘴,“我不就是想深入了解一下嗎?!?/p>
張季誠細細看了看合同,沒有什么不應(yīng)該的,便爽快地簽了字。
“你來干嘛?”張季誠問道。
“來看你呀。”趙鑫明說。
“別貧了。”郭焱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從今往后,趙鑫明就是你的合伙人了。”
“合伙人?合伙人是什么?”張季誠問道。
“就是以后的挑戰(zhàn)你們兩個人可以共同參與。”郭焱說。
“還能這樣?”張季誠問道。
要知道,挑戰(zhàn)之所以被稱作挑戰(zhàn),可是場場要命的。但是如果每場挑戰(zhàn)都有一個同伴的話,獲勝概率會大大提高。
“別人可能不可以,但是我們神域可以?!惫驼f,“而且你們兩個人的進度恰好一致。”
“這么說他也是第一場?”張季誠問道。
“不只是因為這個?!惫驼f,“而且你們兩人年紀相同,心性相仿,一般都是在這個年齡開啟第一場挑戰(zhàn)的。而且參加同一場挑戰(zhàn)的挑戰(zhàn)者實力都差不多。”
“那他是怎么加入……”
“他的父親曾經(jīng)也是這個組織的一員?!惫驼f。
“曾經(jīng)?”張季誠說,“難道……”
郭焱點了點頭。
“沒事兒。”趙鑫明說,“我都習慣了?!?/p>
郭焱打開身后的保險箱,從里面取出兩個手鐲。
“戴上吧?!惫驼f,“有了通心鐲,以后你們倆都能在挑戰(zhàn)中遇見了。”
“這么好的東西,你為什么……”
張季誠話說一半被郭焱打斷了:“這原本就是他父親取得的?!?/p>
“對了?!睆埣菊\想起來一件事:“那下次挑戰(zhàn)在什么時候?”
“不確定?!惫驼f,“但是一般都是隔一個星期左右?!?/p>
“走吧?!惫推鹕?,“今天喜迎兩位新人,身為部長我得請你倆吃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