澍舒將槍支收回去,雙腿一蹦上了隔壁屋頂。
澍舒你攻下我攻上。
說罷澍舒便直沖怪物腦門去,丁程鑫也不多說,拿出自己的武器朝怪物腿部砍了下去。
盡管是精神力強(qiáng)于兩人之上的怪物也招架不住兩個人的同時進(jìn)攻,嘴里還未吼出聲音,就直挺挺倒了下去。
龐然大物的倒下卷起一陣風(fēng),轟隆隆的巨響在寂靜的黑夜顯得格外嚇人,澍舒此時只在慶幸這里是交界地帶,并沒有管得很嚴(yán)。
丁程鑫喂
丁程鑫上面危險,可以下來了
丁程鑫伸手想接澍舒下來,但他忘了澍舒是一個聽不得一點(diǎn)懷疑她能力不行的人。
澍舒下次不見
澍舒沒有接丁程鑫的話茬子,而是轉(zhuǎn)身離開了此地,留給了丁程鑫一個背影。
丁程鑫還真是…犟
丁程鑫只覺著心空落落的,也離開了這里,留下了被怪物砸出來的大坑。
澍舒趕回家里是澍青已經(jīng)關(guān)了燈了,澍舒心下有些害怕,現(xiàn)在距離她任務(wù)完成已經(jīng)過去有兩個小時了,除了上次被丁程鑫魅惑那次,這次是她第一次超出時間回到家。
澍舒走近家門,樓下黑黑的,但她的眼睛是狼眼,將室內(nèi)看得清清楚楚,她看見澍青正坐在沙發(fā)上,手上不知在摩挲著什么。
澍舒父親!
澍舒我…
澍青老規(guī)矩
澍青看著單膝下跪的澍舒,輕聲開口。
澍舒父親
澍舒抬眼看向澍青,剛要說出口的話在對上澍青那淡漠的眼神時,收了回去。
她只低頭說了一句“是”
澍青記住,你是什么身份
澍青我從來不養(yǎng)閑人
澍舒知道了,父親
縱使習(xí)慣了澍青多年以來的冷漠,在聽到他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澍舒還是有些失落。
澍舒領(lǐng)著鞭子去到了練習(xí)基地,心里已經(jīng)把丁程鑫又罵了一遍。
遠(yuǎn)在別的地方都丁程鑫感覺鼻子癢癢的,沒忍住打了個噴嚏,手上的酒全灑在了身上。
丁程鑫嘖
看著身上衣服留下的痕跡,丁程鑫沒好氣地嘖了一聲,坐在對面的馬嘉祺看著丁程鑫煩躁的樣子,還有些好笑。
馬嘉祺怎么?誰惹我們丁大少爺了?
丁程鑫沒誰
話是這么說著,丁程鑫卻想到了澍舒。
那個,能擺脫他誘惑的女人。
馬嘉祺聽說最近丁家不太平,還有心思出來喝酒?
丁程鑫丁家太不太平,關(guān)我什么事?
丁程鑫況且,鬼怪區(qū)現(xiàn)在的掌權(quán)人是我,他們什么心思,都早該沒有了。
馬嘉祺是嗎?
馬嘉祺聽完覺著丁程鑫過于自信,將手上的資料遞了過去。
馬嘉祺你和澍家那位養(yǎng)女的收尾工作沒做全,上頭已經(jīng)懷疑下來了。
丁程鑫拿過資料看了幾眼,又撇回桌上。
丁程鑫那又如何?
馬嘉祺你不管這件事我沒意見,但牽扯到了澍家,那可就不只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了。
馬嘉祺聽說那位養(yǎng)女剛回家,就被澍青趕去了練習(xí)基地,澍家人的心狠手辣你也是知道的。
聽著馬嘉祺的話,丁程鑫手上的動作一頓,馬嘉祺察覺到了丁程鑫的動作,臉上浮出笑意。
丁程鑫你想要我怎么做?
馬嘉祺把澍舒帶來
馬嘉祺我要她為我所用
最后一句話馬嘉祺是一字一句說出口的,聽起來很猖狂,但確實(shí),馬嘉祺有狂的資本。
丁程鑫不可能
丁程鑫在聽見馬嘉祺的話瞬間就拒絕了他的想法,澍舒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馬嘉祺不了解,他還不了解嗎?
不是怕澍舒在馬嘉祺那受苦,而是怕馬嘉祺像他一樣被澍舒按在地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