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蕭妍的院子里。安一安她的心。
府內(nèi)有蕭父和蕭妍把關(guān),虞晚便將時間都用在了外面。
幾個月的時間過去。
蕭老爺子也在教導(dǎo)著蕭妍一些為君之道。
虞晚有著虞翼他們?nèi)?,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太操心?/p>
有著虞邇,錢財積累的很快,派出去的一隊人馬已經(jīng)尋到了礦山,正在深山中開采。
寨子更是越建越大,其中有絕大多數(shù)都是活不下去的流民,寨子附近的村民也從一開始的將信將疑,到現(xiàn)在都成為了忠實的信徒。
甚至虞翼在寨中還練起了兵。虞壭更是從安陽回到了都城內(nèi),背地里有著祖父的關(guān)系,也成了一眾羽林衛(wèi)中的其中一員。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著。
有著蕭老爺子在家,虞晚也不敢像之前一般跑去和錢昭膩歪。
于是,獨守空房的某人面癱似的臉更加冷峻。
作為時時刻刻關(guān)注自己兄長心情的好弟弟柴明,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的。
柴明剛進(jìn)入六道堂,也跟著錢昭一樣去了天道。
柴明剛開始覺得自己的兄長變了,變得比以前好說話,對自己也有一些只有他才能看懂的關(guān)心。
有時還會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雖不明顯,但還是被他察覺到了。
但近日里,自家兄長周身像是籠罩著一股冷氣,讓人不敢去靠近和招惹。
直到有一次,在兄長的手上看到一個精致的香囊,他覺得自己可能找到了原因。
但他又不敢開口問,很大概率會得到一個冷眼和一道冷漠的背影。
為了兄長操碎心的柴明不由得發(fā)出感嘆。
下值后,柴明纏著錢昭一路跟回錢府。
走到哪里都要被跟著錢昭終于還是妥協(xié)的先出了聲。
“還有事嗎?”
柴明愣了一會,轉(zhuǎn)眼一臉的崇拜:“兄長怎么知道我還有事的?!?/p>
過于癡傻的對話,讓錢昭失去了平日里的冰冷的不近人情。
要是虞晚在場,肯定會從錢昭的白眼中讀取到一大段的內(nèi)心獨白。
【你都寫在臉上了,我能不知道嗎?有什么你倒是說啊,這幅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樣子?!?/p>
許是察覺到了兄長的不耐煩,柴明只好問出了近幾日藏在心中的話。
十幾歲的少年還不懂什么是請愛,只能從都城內(nèi)的八卦中自己理解。
一開口就給了錢昭一個暴擊。
“兄長是不是惹嫂嫂生氣了,嫂嫂不要你了?”
錢昭“………………..”
錢昭極力的壓制著自己想動手的沖動,索性眼不見為凈,只留給柴明一道背影。
哦,還有被管家趕出了府。
站在錢府大門口的柴明思來想去都覺得自己是說中了,他哥才會憤然離去。
該怎么樣才能讓嫂嫂和阿兄和好呢?這是一個值得柴明苦思的問題。
想了半天不得其所的柴明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一樣驚呼:“好像忘了問兄長,嫂嫂是誰了,這可怎么辦,難道兄長真的以后要孤身一人嘛。”
為錢昭終身大事操碎了心的柴明決定自己悄悄地探查。
翌日,剛下值的柴明來到了一家新開的酒樓,這家名叫望月樓的酒樓很是受歡迎。
酒樓內(nèi),有著都城內(nèi)從未有過的裝潢和新奇的酒水,菜品和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