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東君頗為嫌棄的又扭過了頭。“咳,咳,咳。虞晚姑娘要走了。”
百里東君頗為嫌棄的又扭過了頭。“咳,咳,咳。虞晚姑娘要走了?!?/p>
“阿晚,你要走了嗎?去哪里!”
看看這著急的模樣。百里東君不禁扶額,賠錢貨這是徹徹底底栽了?。?/p>
對上墨如星夜的期待神色,虞晚只得輕柔回應(yīng):“不走,小老板邀我住下?!?/p>
“叫我白東君就行。”化名的百里東君推了推蕩漾的人。
“賠錢貨,還不快帶虞晚去看她的房間??纯催€需要什么?!?/p>
百里東君覺得如果以后他們兩個能成親,自己肯定功不可沒。
“勞煩長風了。”
虞晚看著給司空長風使眼色的百里東君。心里想著不愧是乾東城小霸王,就是懂得多。
姐指定以后對你好點。
“不勞煩不勞煩?!?/p>
他開心還來不及呢。
百里東君看著兩個人,奇怪,這明明是自己的酒肆,怎么現(xiàn)在感覺自己才是多余的那個。
微微的寒意隨著這一場陰柔細膩的雨悄然降落在了這座精致的城池。
泥土的芬芳隨著細雨不斷的敲打逐漸在這座城池彌漫開來,水汽氤氳而上。
柴桑像是變成了一個美麗而慵懶的女子,讓人只望一眼,便能醉心其中。但是這樣的天氣,不應(yīng)該喝酒,更不應(yīng)該獨飲。
夜色終于降臨。
司空長風做飯的手藝很不錯,他和百里東君兩人相對而坐,一口酒,一口肉。
虞晚坐在另一側(cè)聽著他們說起遇到的兩個白衣女子和那個執(zhí)傘的黑衣男。虞晚心想應(yīng)當是那暗河的執(zhí)傘鬼蘇暮雨。
司空長風想著就忍不住打寒顫。 “方才那些人,如果想殺我們,我們已經(jīng)死了?!?/p>
百里東君可不覺得: “不是有人保護你嗎,而且要殺我可得看他夠不夠膽。”
“喂,白東君。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無非就是什么世家貴族,豪商子弟?!?/p>
“但你要知道,入了江湖,并不是所有人都會管你的身份。殺了你的人,埋了你的尸體,你的家人甚至都不知道你死了。聽我一句,明日離開這里,你再送我三壇酒,一匹馬,我送你到家。”
司空長風想著,要是阿晚也一起同行,他也可以不要這三壇酒。
“如果我死,他們會知道的。他們會用盡一切辦法查出殺我的人,然后將那個人碎尸萬段,如果你知道我的家人都是誰的話。還有,我才不走,我走的那天,必然整個柴桑城的人都得知道我這東歸酒肆,酒味可勝月落白,是這城中第一。”
虞晚看他們兩個說的還挺熱鬧: “咳咳,我說你們二位是不是忘記我了。”
摸了摸司空長風溫熱的手心:“長風,不用擔心,虞壭會保護你的。如今還有我在。他們就算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p>
安慰完了這個安慰那個?!皷|君,你這酒肆想在這柴桑城開到幾時就開到幾時?!?/p>
百里東君: “那沒事了!”
司空長風 :“那沒事了!”
司空長風和百里東君覺得剛剛他們的爭論都沒有了意義。
百里東君在柜臺后翻出了一壇子酒,揚聲說道: “我新釀了酒,要不要嘗嘗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