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和那些侍衛(wèi)一模一樣。
“大家都在呢,穿了這么多天的軟甲,終于可以擺脫了。風風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還不知各位怎么稱呼?看我干嘛。要不我先自我介紹? 叫我雷夢殺就行!”
司空長風一愣,驚雷暗涌,睡夢殺人。
風華難測情歌雅,灼墨多言凌云狂。
柳月絕代墨塵丑,卿相有才留無名。
百曉堂公子榜,灼墨公子。
“司空長風。”
“虞晚,叫我名字就行。你師父可還好?”
雷夢殺心下思索著,面上大大的笑容浮現(xiàn),像極了地主家的傻兒子。
“那老頭。。。他老人家在天啟城過的逍遙快活。身體也無恙。姑娘一招就能將言千歲擊殺,還認識師傅他老人家,怎么也是不出世的前輩。前輩,久仰久仰!”
失策了,她就不應該多話。“喚我名字就行?!?/p>
百里東君用肘膝懟了懟司空長風, “這就是你說的北離八公子?”
“ 對,灼墨多言?!?/p>
百里東君 :“……”。難言的又看了一眼滔滔不絕的人。“這名字倒是也沒叫錯?!?/p>
正想和前輩套套近乎的雷夢殺,笑容忽然褪去。
他神色一凜,猛地后退了一步,一排銀針整整齊齊地鋪在了他腳前的地板之上。
雷夢殺抬起頭,幽幽地說道。“好久不見了,針婆婆?!?/p>
門口坐著一個滿頭花白的老婆婆,她手中拿著一只繡花鞋,正低著頭認認真真地一針一線地縫著。
仿佛屋內發(fā)生的這一切和她沒有任何關系。只是聽到雷夢殺的話,她還是抬起了頭,慈眉善目,像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奶奶。
“原來是你這個臭小子啊?!?/p>
一旁看戲的百里東君好奇的問: “剛剛來了個閻王,這個是誰?孟婆嗎?”
司空長風都要被他逗樂了: “孟婆你大爺,你沒聽到他們叫她針婆婆嗎? 針挑燭火,百尺無活。剛剛兩個言千歲加起來也打不過她一個。”
說話間,針婆婆忽然站了起來。
從懷里掏出了兩雙鞋。
連同新繡好的那一雙,一起甩給了雷夢殺。
聲音嘶啞像是干枯的樹木沙沙作響: “壽鞋 給你們縫好了,穿上吧。”
針婆婆說著雙手一攏。猛地一抬。
近百根銀針若天女散花般傾落而下,如果是常人,這一擊之下,必然被打成了篩子。
看了半天戲的虞晚真心覺得這人真沒自知之明。反正她是忍不了一點了。該推推進度了。
司空長風察覺到了虞晚的情緒。背過身去牽住了她的手。
掌心的溫度交織,令他的手不自覺的攥緊。“阿晚,別累著。坐著看戲就好?!?/p>
頓了頓又說道:“這個灼墨公子,應當能對付得了?!?/p>
好好好,會心疼人。
咳,她收回剛才的話。倒也不是不能忍!
一番輕哄,旁人怎么想的虞晚不知道。反正她是真真切切的被哄到了。
旁人百里東君:“……。”
旁人雷夢殺:“……。”
只見雷夢殺手放在袖中,隨即食指輕輕一彈。
一件物事脫手而出,碰到了空中的銀針,瞬間炸裂而來,將那些銀針擊得粉碎,四散出去。
針婆婆面露驚訝。
“雷門火藥,青天霹靂。”